叶淮依旧拿出林菁和褚千语的照片。
“没有。”
“这个人呢？”
“对，这是我们首席医师，陈一刀。”
首席医师？陈一刀？听到穆语的回答叶淮和姜婷都无话可说，如果不是案件的调查需要这俩人，叶淮真的会觉得两个人就是来搞笑的。
“那个……陈医生，我们有些情况想要向你了解一下。”
“什么事啊，大白天的病人没等到，等来警察了？”
身后一阵慵懒的声音传来。
回过头，叶淮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
“这两个女孩在你们这做过引产，你难道不记得吗？”
“不记得了，可能确实来过吧。”
叶淮看着穆语的眼睛，并没有发现说谎时的那种闪躲。
等待医生回来的过程中，叶淮也没闲着，对这名护士进行了简单的盘问。
护士名叫穆语，在这个诊所干了三年。
拿出林菁和褚千语的照片，叶淮望向穆语。
换了一张赵奎的照片，陈一刀还是摇着头。
“你说吧。”
陈一刀压根儿没看叶淮，绕过叶淮来到前台，点起一根烟悠闲的抽着。
“这两个人你见过吗？”
男人看着四五十岁的样子，身上的白大褂都穿得发黄，脚上随意的踩着一双人字拖，脸上两坨肉都捶了下来，整个面目看得油光水滑，像极了某个著名的相声演员，也像极了一只沙皮狗，反正不管怎么看，就不像一个医生。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医生？”
尽管叶淮知道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向穆语问了一句。
“这个人你见过吗？”
叶淮又拿出赵奎的照片。
穆语犹豫了一下，一副仔细思考的模样，最后摇了摇头。
“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没什么印象，我们这每天接待不少病人，我们也不会刻意去记病人的长相。”
穆语的回答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