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五应道，半笑着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来，他说的是，到底是承认对方的说法，还是在反驳。
没等对方开口，他就继续自觉说道。
“那我就不浪费大家时间。”
他缓缓摇头：“是有所不同，但相差无几。”
“少卖关子了，现在时间是很宝贵的。”
陈长老身边的人又一下站起来：“有话就直说，不要磨磨唧唧。”
“但我的了解，和耿狱长的了解，应当是不一样的。”
耿五：“……”
对于陈长老偶尔带着阴阳怪气的称呼，他已经无话可说。
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但也是一时半会儿都解决不了的事情。
“哎老陈……这让我怎么能不急？”
耿五再次尝了一口茶后，才在许多目光中缓缓开口：“龙是什么，我想……陈长老会比我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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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亲眼所见，但不确定那是否是祂的本体。”
“至于其他共同的见证者……”
“老陈的了解，那是传说故事。”
“跟你这亲眼所见，能是一个事？”
“是。”
他们是炼狱，不是监狱，喊什么狱长？
但他也清楚，这家伙应该是惦记着那两个人的事情，还有刚自己将锅甩给他。
倒是小气得不行。
正安抚着老友，忽然被丢过来一个锅的陈长老：“……”
他没有半点急迫，轻轻叹了一口气：“龙，我自然是知晓的。”
曾经在夏国，对于龙，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耿五将头转向一边，看向科研会的会长，继续道：“会长大人能证明我的话。”
“你……你们早就联合起来了？”
陈长老轻轻拉了拉旁边激动的老友，“先不要急，坐下来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