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似乎敲击在心头。
良久后，旁边多了一个稍低的脚步声。
一高一低，慢慢向中塔靠近。
“不过，再等会，不然怕有人承受不住。”
按照流程，可不能一下把子弹全用光呢。
慢慢来，等他们耿老板适应了，再……
“啧，好可怜。”
没什么诚意说完一句后，他又有些期待地开口：“呦呦，要不……再加一个脚步声？”
虽然不知道呦呦是怎么做到的，但并不妨碍他想加入其中。
“当然是为了让人听见咯。”
她靠近鹿鸣，一手搭在他肩膀，“你也看看。”
开口带出的气息呼在鹿鸣耳尖，他清清楚楚感受到那抹温热，耳尖一下变得通红。
鹿鸣心生赞同：“是挺不错的。”
呦呦永远是对的。
如果呦呦错了，请参考第一条。
“哒，哒，哒……”
鹿鸣有些疑惑，怎么呦呦越走，脚步越大声？
他微微垂眸，目光落到鹿呦呦脚上，见到一截白皙小腿后，又立刻收回目光。
越是近，鹿呦呦的心情就越好。
特别是在她还能像小时候看电影一样，看到中塔内部的画面之后。
听到鹿呦呦的话，再想想自己看到的画面。
不过，也是多亏了炼狱的监控大阵，不然她可能还没办法做出这样的动作呢。
“炼狱还真挺不错的。”
脚步声越发重，也愈发有规律。
鹿呦呦：“……”
她轻笑一声：“也不是不行。”
微微低头，鞋子附近正缠绕着几缕灵性。
愣了好久，直到鹿呦呦拉了他一下，投来疑惑的目光，他才回过神。
抿了抿唇，顺着鹿呦呦的指引，他立刻看见中塔的画面。
耿五眼睛瞪得极大，双手抱住脑袋，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到了这一步，他对炼狱的情感，或者说恩怨，都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十年过往化为灰烬。
得罪过他的人，有仇的人，都变成了幻像。
红着脸，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向着鹿呦呦提问。
鹿呦呦唇角一直挂着一抹笑，显然是心情极好。
“脚步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