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到中塔的动向消息，也是意外。
因为这本是鹿鸣的能力。
发现，似乎也该鹿鸣发现的。
“左右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如果他们真动手的话，黎莫早晚也会知道的。
“被发现……会影响我们吗？”
“没有，但发现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听着两位大佬说话的黎莫，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大佬这样不避讳他，真的好吗？
好叭。
鹿鸣也探过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就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他一般！
又来了！
耿五猛地抬头，对上一双充满崇敬的眼神。泡芙绵绵冰的让你当救世主，没让你和自己恋爱
与此同时，议室中和严科长讨论的耿五，忽然停了下来。
他皱着眉头，扫视了一圈。
“怎么？”
现在嘛……
从她开始听墙角就知道，无趣极了。
手伸出，搭在鹿鸣肩膀。
所以就……
想到这里，鹿呦呦似乎有些无奈。
可下一秒，她又微微勾起嘴角。
没有了庞大能源支持，鹿鸣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支撑那么多幻像控制。
因此，和幻像属于是断开了链接。
这样一来，第一指挥下线，控制权就到了她这个第二指挥身上。
“啊？”黎莫愣住。
大佬怎么忽然夸他？
正当他想谦虚回应一下大佬时，鹿呦呦瞥了他一眼。
可自从自己给鹿鸣当了“外接能源”后，由于能量来自于她，冥冥之中，她对幻像有了一定的控制力。
当然，主控制权还是在鹿鸣那边。
而进到黎莫屋中，两人各自坐下，她也没有在给鹿鸣维持能源。
鹿呦呦微微摇头：“不会。”
“那就好。”
回答完鹿鸣，她一手托住半边脸，一手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
虽然……他什么都听不懂……
但……要不要离开一下？
鹿呦呦一眼瞄到他的动作：“没事，你可以听。”
鹿呦呦指尖微动，绿叶化作碎片，轻飘飘落到桌上。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发现了。”
“发现我们的动作？”鹿鸣心有灵犀问道。
“没。”
他摇了摇头。
刚刚一瞬间，陡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第一指挥，上线了。
在鹿呦呦若有若无的引导下，鹿鸣很快将注意力集中到中塔那边。
也很快，知道了鹿呦呦说的被发现是指什么。
刚好觉得炼狱太容易折腾，也太无趣，悄无声息间，成员便消失化作幻像。
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开始时觉得还不错，有种无敌横推一切那味。
幻像会主动按一定程序维持和活动。
不会因为鹿鸣暂时断开链接，就失去控制。
可偏偏，鹿呦呦有些无趣，就想知道炼狱不为人知的角落都在搞什么。
“不是说你。”
黎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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