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带着笑意，可落在黎莫眼中，却如同万年寒冰，让他毛骨悚然。
他闭上眼睛，任命般答道：“这些……我需要请示一下阁主，才能回答。”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谢。”
他脸色有些复杂，认真道了个谢。
“冷静下来了？那就好好回答问题。”
早知道他那天将所有事情说清楚就好了。
“不必紧张，我们并没有打算将你怎么样，慢慢说。”
鹿呦呦伸手，淡淡灵性化作轻烟，笼罩住黎莫。
可那又怎么样？
即使不是真名，他也不敢问。
“好的，鹿鸣大佬，呦呦大佬。”
“除了上次说的事情，我来到炼狱，还有第二个任务。”泡芙绵绵冰的让你当救世主，没让你和自己恋爱
这样的攻击，他得多少宝物才够折腾？
鹿呦呦微微颔首，答案和她心里想的差不多，因此也没有纠结。
“好，第二个。”
“那天是阁主给了我一个宝物，是为了这次任务。”
“只有一个，用过了，现在已经没有了。”
“怪不得，你那么怕我们。”鹿鸣有些调侃道。
不……不能这样说，她本就是目前这世界最独特的存在。
鹿呦呦笑着：“你果然知道些什么。”
黎莫微微僵住。
“第一第二可以说，但第三……”
鹿呦呦白皙的手指再次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
“那就先说，再去问你们阁主。”
哦豁，这下可不是他的问题。
他是想放过这人，可还有呦呦呢。
“介绍一下，他，鹿鸣，我，鹿呦呦。”
黎莫：“……”
他也想回答，可是阁主对他有恩，如果是背叛天机阁的事，说什么他都不会做。
哪怕为此付出生命。
“第一个问题，你那天躲过攻击的手段是什么？”
“第二，你有瞒着的东西，关于我们。”
“第三，你，或者说天机阁，知道我的存在？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黎莫紧绷着身子，一动不动。
可灵性笼罩住他时，却如鹿呦呦所言，没有给他带来一丝不利。
相反，他从见到两人，就控制不住的紧张也缓和下来，心跳恢复平稳。
鹿呦呦微微颔首，算是应了他。
“那天很多东西都没问清楚，所以我们今天来了。”
黎莫闻言，有些后悔。
“你见到我们的时候，就有事情瞒着我们了。”
黎莫没想到，鹿呦呦的观察力那么敏锐。
“……是。”
保命手段都没了，能不怕吗？
黎莫欲言又止。
就算有，他也怕啊。
糟糕，有些没稳住表情。
“没事，说吧。”
“是。”他点了点头，缓缓开口。
黎莫不敢置信睁开眼睛。
她没生气？
这种存在，不应该是脾气暴躁？
鹿鸣呦呦……
黎莫又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朝两人露出一个抱歉的笑。
这两个名字很是搭配，配到他不敢相信这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