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记忆却是出现了问题。
他不记得自己见过呦呦这一面。
想了又想，鹿鸣确定了一个点。
不是对变化不解，而是……他很是突兀的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
熟悉到，像是在哪里见过，感受过。
“奇怪……”
和平时的优雅淡然女神不同，狐狸呦呦也有着别样的吸引力。
可惜没多久，鹿呦呦便闭上眼睑，周身荡起无形气场。
她明明一动不动，可鹿鸣却感觉她变得高高在上。
鹿呦呦不太理解，但还是毫不迟疑点头。
“当然可以。”
这会没在行动中，手不必搭在他肩膀，所以，可以抱。
肯定是太闲，所以他们才会有空关注着一点小小的不对劲。
怎么解决？
当然是让他们忙起来咯～
“怎么了这是？”
“没事。”
鹿鸣摇摇头，停顿了片刻后，又提出一个她没想到的请求。
不会丢弃，即使，为之付出性命。
他也甘之如饴。
鹿呦呦打开眼睑，便对上一双蕴含无数语言的桃花眼。
他永远记得，十年前坚定写下的……
生存规则……第零条！
鹿鸣眼神变得坚定。
他的目光落在鹿呦呦身上，定定看了许久。
久到鹿呦呦眼睫开始微微抖动，他终于笑了。
又不是刚见到呦呦的时候了，还想那么多？
脑子有呦呦和异种战斗的记忆，可现在怎么想都是怎么模糊。
鹿鸣忍不住想。
那真的是他的记忆吗？
“那呦呦打算怎么做？”
鹿鸣脸上带着温柔笑意，丝毫看不出一点之前对炼狱成员下手时的果决。
他就定定注视着鹿呦呦。
“禁区！”
他记得，即将出禁区的时候，有异种找呦呦的麻烦。
当时他晕过去了。
“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像不是……”
鹿鸣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明明……他和呦呦每次相处，发生的所有事情，以及呦呦给他的每种感觉，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模样没有一点变化，却宛如女王回到她的领地。
像是，她本就该高高在上。
鹿鸣微微皱眉，有些不解。
她的眼中带着狡黠笑意。
落在鹿鸣眼中，像是一只想到坏点子的狐狸。
原来，呦呦还有这样一面。
下一刻，鹿呦呦便感觉，眼前一暗，被拥入一个温热怀抱。
“我可以……抱抱你吗？”
可以抱抱你吗？
呦呦，我的光，我的甘之如饴。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发生了什么？
她哪一步没跟上思路了？
第零条，在所有规则之上。
他会永远遵守。
这是最开始他的初心，也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剩下的一点柔软之处。
他相信呦呦，相信她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好。
“如果……我最后真的被呦呦骗了，那也是……我的命吧。”
鹿鸣唇角微动，无声的话消散在嘴边。
还是……呦呦想让他记住的记忆？
如果他真受到冲击晕过去，为什么没有一点伤口和后遗症。
甚至，连衣角都没有乱。
似乎全世界只有她一人。
鹿呦呦低头认真思索了片刻，“有了。”
她轻轻打了个响指，饶有兴致道：“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