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会，他就害了鹿呦呦了。
而鹿呦呦则是低着头……
刚刚那些人说的……十七……
炼狱是可以带其他人进来的，不过，一旦进入，就代表加入炼狱。
鹿鸣心事沉重，看了一眼鹿呦呦。
进入大门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束缚和压制感。
“六号可以啊，哪搞来这么一个美人？”
旁人笑嘻嘻：“六号自己都快生存不下去，哪有心思顾着旁人？比如之前那个十七……”
气氛安静了一瞬，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跳过这个话题。
边想边走，直到有人喊住他们。
“哟，这不是六号吗？”
“七号他们呢？没一起回来？”
看着鹿鸣半天没开门，她缓缓开口。
有人路过，听见他们的话，笑着道：“不会是你们怕了吧？”
“她只是个人，再恐怖，还能比外面那些异种恐怖？”
几人没有开口，面面相觑。
鹿呦呦竖起漆黑的瞳孔，毫无表情扫了他们一眼。
那些人的动作立刻停下来，僵住身子，瞳孔微缩。
似是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
自然也就……想起那些事。
她吸了一口气，深深看向鹿鸣。
没事，从现在开始，鹿鸣有鹿呦呦了。
“说起来，他的融合度明明是零，怎么当时会……”
“嘘！不要说了……”
鹿呦呦确信，自己曾忘记过一些东西。
城墙大门扫射出一阵幽光，对着两人一阵扫描，而后，缓缓打开。
鹿呦呦跟着鹿鸣步入其中，脸色如常。
就好像是回家一般。
她还能听见，他们走远之后那几人的窃窃私语。
“你还敢提那个人？不怕六号发疯？”
“我……一时忘记了……”
对他们的控制，炼狱一向是毫不掩饰，自己摆在明面上的。
他们在告诉所有人——我就是在控制你们，你们又能怎么样？
鹿呦呦是禁区生灵，应该不会受影响……吧？
“妹妹看着有些眼生，是六号带回来的？”
“不错啊，抓紧时间去做融合度测试！”
鹿鸣和鹿呦呦都没有说话，自顾自往一个方向走去。
鹿呦呦转头笑着应道：“他们死了。”
说话的人顿住。
仔细打量了几眼鹿呦呦后，看向鹿鸣。
有个想法他们不敢说出来。
那就是……他们感觉她还真的不是人！
鹿呦呦和鹿鸣停在一个狭小的房门前。
直到鹿呦呦和鹿鸣走远，他们才缓和过来，心有余悸小声讨论。
“六号带回来的那人好诡异……”
“刚刚她看我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恐怖生物盯上……”
以后所有的一切，她会替鹿鸣承担。
他们走向一个偏僻角落。
路上有人看见鹿鸣，顿了一下后扬起不怀好意的笑脸，似乎想过来说什么。
当看着鹿鸣对他们提起“十七”，毫无反应时，她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成为鹿呦呦之后，或许是……身体？实力？灵魂……之类的原�
又或许是不再受控制，她感觉自己清醒了许多。
看得鹿鸣忍不住侧眸。
为什么她看起来比自己还要自然？
这就是禁区生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