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之前丧钟不算好的态度——
蝙蝠侠身体微微晃了晃，又很快稳住。
惊慌的情绪还没出现就被压了下去。
看似正常的心跳声之下，还隐藏了一个缓慢得多的心跳声。
几乎是将近一分钟才跳一次，超人差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蝙蝠侠。”超人觉得情况有些严重，“红头罩身体情况不太对。”
蝙蝠侠催的急，超人刚回来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刚过来就看到了足以脑补出一场世纪大戏的场景。
蝙蝠侠独自站在屋顶，丧钟搂着杰森，杰森虚弱的靠在丧钟身上。
就……像饿了十多天的人第一次吃到饭，忍不住把自己撑到走不动路一样。
“还好吗？”丧钟把人扶起来，杰森摇了摇头，表示有点不太好。
“头很晕。”他说，“太饱了，胃也有点痛。”
“和我回蝙蝠洞。”蝙蝠侠一跃而下，站在两人身前。
丧钟把杰森往身后稍了稍，一副护崽的模样。
真的不会吗？
蝙蝠侠把注意力挪在杰森身体有问题这一点上。
改天和他解释一下吧。
羽蛇的羽翼在消失。
如同见了阳光的新雪，消融的悄无声息。
白色的长发，蛇尾，全都融化在光里。
不会的。
不会的。
杰森不会怪……
“什么？”布鲁斯楞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
丧钟和杰森关系不错，接受他的雇佣又或者杰森因为和丧钟的关系搭上什么人都很正常。
丧钟对羽蛇极其维护。
天杀的，又是蝙蝠家的拧巴家事。
又叫我来做什么啊——
超人又仔细听了听心跳，刚刚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头痛？
羽蛇刚刚睡下去的时候磕到头了？
超人本来应该在两小时之前赶过来——但是那时候他不在地球，没接到蝙蝠侠的通讯。
他并不知道羽蛇就是杰森。
但是，现在杰森的身体问题更重要——他怎么会变成羽蛇，又为什么会和那种黑兽战斗，黑兽又是什么……
几乎是无尽的疑问。
“唔……”杰森皱了皱眉，爬起来揉揉额头，却触摸到冰凉的面具。
嗯？
下一秒，胃部的饱胀感让他不自觉的把手按在腹部，没感受到什么东西，但那股饱胀感依旧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