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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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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传道(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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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滚烫的液体,便逐渐蔓延到了整个脚底。

「云哥哥,你——」

洛悠悠的小嘴张的熘圆,一副『这就结束了』的疑惑表情。

莫云潭兴奋的叫了出来,挺着腰把阴茎用力的顶在洛悠悠脚底。

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流出,完全被少女精巧的玉足踩住的阴茎,没有一丝一毫露在外面,所以精液虽然量大,却也全部被踩在了少女的足

弓下。

而这些不被理智所接受的,纯粹的欲望粘合物,又会不会在潜意识中影响到她的判断,最终如同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一般,渐渐将她拖下深渊呢?。

人都是有两面性的,外表有多光鲜,内心就有多阴暗。

外表有多正义,心底深处就会有多邪恶。

那些活的无比耀眼的人,只是因为他们能更好的管理自己的情绪,可以把不需要的部分丢到内心的一角,永远也不表现出来。

相公能原谅自己,已经是他对自己的宠爱了,自

己又怎么还能再耍小性子,让相公难堪呢?。

洛悠悠从小到大,面对莫云潭时,都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女孩子。

他只说自己不愿小悠伤心,就没将那天的事告诉她,不想让她因此感到难过。

又不断重复着,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才连累的她要受这种苦。

过错都在自己,自己绝不会嫌弃她,也希望她不要因此伤心。

洛悠悠情绪似乎有些失控,她颤抖着,哽咽着,却不知自己要再说些什么,只能翻身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脸,试图遮挡自己呜咽的声音。

她不明白,为什么云哥哥会在说到她被侵犯时,硬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甚至这么不明不白的就射了出来。

她的心纠成一团,彷佛随时都要碎掉一般。

她知道男人那里柔弱,受到打击时会痛不欲生,连忙放下刚刚心中的一丝不快,手忙脚乱的翻身坐起,满怀歉意的问道:「云哥哥,你没事——啊!。」

这一声啊,包含着她满满的惊讶和难以置信,因为她一回头,就见到莫云潭一副色授魂与的表情,勃起的阴茎剧烈颤抖着,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那些精液射稍稍飞起,又正落在了自己脚上。

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天而降,大半复盖在了洛悠悠十根小巧可爱的脚指头上。

又见莫云潭阴茎抖动着,明明讲着自己被侵犯的事情,他却似乎很是兴奋。

不由捂着脸转身趴在了床上,心中又羞又气,小巧的玉足从被窝里伸出来,朝着莫云潭的方向踢了一脚。

然而这一脚不偏不倚,恰好踢在了莫云潭坚挺的肉棒上,本就被那背德的兴奋纠缠,无法摆脱的莫云潭,龟头被洛悠悠柔软的脚底一踢,马眼在一瞬间沿着细嫩的脚心纹路,一直滑到脚趾。

莫云潭见她俏脸煞白,表情木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

连忙把洛悠悠昏迷那天的事情,如实交代了出来。

他自然不敢说出自己那一天,所感到的极致快感。

此时竟然挺的笔直,上面的青筋彷佛都突了起来,坚硬的肉棒,甚至突破了小衣的拘束,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此时正直挺挺的朝向着洛悠悠,彷佛是跃跃欲试的弩炮,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洛悠悠有些不可思议,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微微偏着头,用充满疑惑的语气质问道:「云哥哥,你那里为什么……。」

「啊,啊?。」

从洞房那天以后,她无时无刻不在害怕和内疚。

她内疚,自己竟然会在新婚夜洞房中,背叛了自己最爱的云哥哥。

她害怕,怕云哥哥会知道这件事,会嫌弃她不干净,会不要她,会把她像那天见到的女人一样浸猪笼。

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她便微微用力,用娇嫩的玉足,将莫云潭疲软的阴茎踩住,让阴茎完全贴在他的小腹上。

有节奏的挤压着莫云潭的阴茎,阴茎与脚底的连续撞击,发出了『啪叽啪叽』的淫糜声响。

随着她这一用力,莫云潭的龟头被柔嫩的足底紧紧压迫,阴茎在足心下摆动着。

而且,洛悠悠已经在他眼前被玄九侵犯过了,经历了第一次,再想接受第二次时,反而轻松了很多。

而一旦接受了第二次消灾,他就难以遏制的,回想起了那天,洛悠悠在他眼前,被别人侵犯时,他所感到的那难耐的兴奋,还有他那天坚硬如铁的肉棒,以及最后时刻那无尽的快感。

这不堪又兴奋的回忆,不断地闪烁在他的脑海中,那天在玄九巨大的肉帮下,洛悠悠那不断颤抖的娇躯,自己从未听到过的,小悠那种满足的呻吟。

「没事的,小悠,那只是一种消灾的方法,我不会怪你的,你也不要怪自己。都是我不好,传道那天睡着了,连累害苦了你……。」

莫云潭本也不愿再见到那种消灾的方法,但是洛悠悠的头晕,真的让他感受到了恐惧。

这种骤然眩晕的状态,真的和上次一模一样,区别只是这次较为轻微,没有直接昏倒而已。

难免会让大脑供血营养不足。

可是莫云潭却不知道这种知识,他这一整天,都在患得患失。

他在害怕,怕洛悠悠再像上次那样无端的昏迷不醒。

日升日落,月隐月出。

当蛐蛐重新开始唱歌时,大地再次陷入寂静。

莫云潭解去外衣,只穿小衣,坐在床边,用双手一上一下握住洛悠悠的小手。

莫云潭关切的叮嘱道。

「嗯。」

少女用细若游丝的声音,轻轻的应着。

全靠莫云潭搀扶,才缓慢的走到一旁坐下。

靠着院墙坐下后,洛悠悠犹且有些精神恍惚,她的思考近乎停滞,脑袋里彷佛有一窝蜜蜂,一直在嗡嗡作响。

想要挪动一下四肢,都需要蓄力很久,手脚都彷佛灌了铁一般,沉重不堪。

此时正值盛夏,燥热的阳光下,却也不需要担心着凉。

莫云潭再次从水桶里捧起一捧水,正要泼洒,却见洛悠悠状似头晕的单手扶额,两人自小一起长大,莫云潭被她这般捉弄了不知多少次。

本以为她又想用这种方法,躲避追击,没想到下一刻,洛悠悠忽然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前倾,险些栽到井里去。

但是心中,却不由更羡慕那个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的莫家小子。

自己要是能找到个那么细皮嫩肉的贵女,啧啧……。

不大会功夫,院中的两人便都已浑身湿透,透过浸湿的外衣,少女颜色鲜艳的小衣,也逐渐变得若隐若现。

有同

村的男人,下地干活的路上,从小院门外路过,听到这动听的笑声,不由站在原地,一脸憧憬的看向院墙。

他微笑着,心彷佛飞过了墙壁,见到了那令人向往的夫妻之乐。

遭到了意料之外的偷袭,洛悠悠张大了嘴巴,有一缕缕井水,滴答滴答的从她张开的小嘴上落下。

随后,她也不甘示弱的,鼓着小脸气呼呼的捧起一捧水,便想朝莫云潭泼去。

莫云潭却眼疾手快,她刚捧起水,便已一个箭步跑出好远,还发出了一连串嚣张的笑声。

把莫云潭的阴茎,压在了足弓之下。

少女足弓隆起的弧度,刚好可以严丝合缝的、将莫云潭的阴茎容纳在足底。

随着少女的脚踝轻轻摆动,悬空的足跟左右摇摆,那疲软的阴茎,则在少女娇嫩的足心上,来回摩擦着。

回过头,就见到凌波仙子般的洛悠悠噙着笑,趁自己低头的时候,用白皙的双手,俏皮的将几滴井水,滴在自己的后颈。

「好啊!。敢捉弄我!。」

莫云潭带着坏坏的笑,忽然回身一扬,一捧清水便洒向了洛悠悠,「看招!。」

莫家小子找了这么个天仙化人般的媳妇,不知让村里多少男人羡慕着呢。

不然,也不会惹来胖瘦道士,借着个洞房传道的名头,也要染指这小姑娘。

莫云潭每次看到洛悠悠,也会感到自己的幸运,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讨到了这么俊的媳妇。

虽然不是农忙时节,但是家家户户的男人们,也总要到地里去侍候一下庄稼。

老人们也总会对年轻人絮絮叨叨自己的农活经验,「这些庄稼啊,就像是个贵人老爷,得常侍候着,老爷没事时你得上赶着来事,老爷有事时更是得随叫随到,不然啊,老爷生起气来,你就没饭吃喽。」

很多农家的妇女们,也要随着男人们一起下地,做些除草浇水之类的活计。

强忍着身体的欲望,起身清洗一下自身,又帮自己最爱的云哥哥清理干净。

幽怨的少女吹熄了烛火,便与相公一同入睡了。

这一夜,她紧紧夹住双腿,心绪难平。

但是更多的,则涂抹在她白皙的脚底,大量的液体复盖在脚底,让她感到脚下一阵温热,小巧的足底,在烛光下亮晶晶的,泛着淫糜的光。

她眼神复杂的看向莫云潭,而莫云潭此时正舒爽的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灼烧大脑的欲火退去,理智却还暂时没有回归,也没有注意到枕边人的幽怨。

洛悠悠此时不上不下的,蜜穴之中犹且湿润。

玩心大起的洛悠悠,俏皮的笑着,捉弄着自己的玩伴,「这个软软的、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被女孩子踩在脚下,云哥哥理应感到屈辱吧?。」

「小悠,我……。我不是……。」

莫云潭无力的辩解着,无论是作为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还是作为真心牵挂的恋人,他都不想被眼前的少女看轻。

她实在没想到,莫云潭会在被她踩在脚下的情况下射出来,小鸡鸡甚至都没有变硬,而且还射的这么快。

她两腿之间娇嫩的蜜穴,现在还湿漉漉的,她本来只想让莫云潭多一些快感,好能硬起来,继续刚才的云雨。

少女抬起脚,有丝丝缕缕的粘稠液体,在她趾缝间拉成晶莹的细丝,垂下,拉长,然后滑落。

大量滚烫的粘稠液体,沾染了在了少女的玉足,让洛悠悠如同软玉凋琢的足心,浸泡在腥臭的液体中,显得无限淫糜。

本应灌入少女小穴中的无数精子,也被少女用脚踩成一滩,流淌在白皙的足底,彷佛要钻进少女脚心上娇嫩的皮肤里一样。

洛悠悠忽然感到莫云潭用力的挺起腰,疲软的小鸡鸡几乎要把自己的脚顶了起来,而后脚心的痒痒肉上,就被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命中,带来烫伤般的灼热,和微微的瘙痒感。

很难说清,洛悠悠的内心深处,究竟有没有一丝,无法被莫云潭满足的幽怨,在促使她去接受其他男人。

这股难以被满足的欲望,一直被她对莫云潭的爱,狠狠的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从来拒绝去考虑。

但是内心最深处的这股欲望,却也在不断地压抑下,变成了最黑的黑色。

她对别人不假辞色,却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哪怕发生这种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她也会优先考虑莫云潭的情绪。

关于再次消灾的事,在莫云潭的不断劝说下,她沉吟良久,最终还是悠悠一叹,无可奈何的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反正都已经失身给那帮恶棍了,既然云哥哥不怪我,那就应下来,权当让云哥哥放心吧。

绝口不提刚刚自己被她一脚踢射的事。

温存良久,洛悠悠才渐渐消了气。

毕竟在她心里,这种事说到底,也是自己对不起相公。

莫云潭见她伤心,以至于竟少见的抽泣了起来,立刻慌的手忙脚乱,连忙坐上床去,靠近洛悠悠想要解释。

洛悠悠却『哼』的一声,又偏过头去,朝向了另一侧。

莫云潭只能温柔的从背后,拥住少女的娇躯,软语央求着解释起来。

最敏感的龟头,被脚底连续踩压,马眼沿着她足心清晰的纹路,来回划动。

接连不断的摩擦,伴随着让他稍感羞辱的话语,带给了他无尽的刺激,和截然不同的快感。

「小悠,我、我要来……。」

粘稠的液体,瞬间挤满了少女每一个趾缝。

洛悠悠感到脚趾之间黏黏的,动一动脚趾,那粘稠的液体立刻便在脚趾缝间完全铺开,渐渐化作了一层淫糜的白色。

「你!。你怎么能!。」

竟然再难忍耐,阴囊一连串的收缩后,肉棒抽动着射了出来。

一股股精液,朝着洛悠悠的方向涌去。

洛悠悠方才只是有些气恼,想踢莫云潭一脚出出气,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却意外踢到了那里。

可是亲口把事情经过讲给洛悠悠听,却也让他不断的回想起那天的遭遇,扭曲的欲望不但不减,反而愈加高涨。

当他说到自己托着洛悠悠,让她和仙君交合的时候,勃起的肉棒也不断跳动着,彷佛是在跟洛悠悠打招呼。

洛悠悠没想到她昏迷时,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莫云潭正满脑子想着那一天,洛悠悠高潮的样子在他眼前挥之不去,此时听到她说话,才惊觉自己的肉棒竟然硬了起来,还探出了头来,一时之间口不择言的辩解道:「不是,我并非想到那天小悠与别人交合才……。」

一句话出口,莫云潭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明明想瞒着那天的事,怎么嘴快给嚷了出来。

洛悠悠如遭雷噼,一双明眸瞪得老大,彷佛卡壳的磁带一般,断断续续的诘问道:「谁?。哪天?。交合?。」

此时听到莫云潭说,即使自己因为消灾而被迫失身,他也不会责怪自己,她的心中如同淌过一缕暖流,一直揪着的心,也终于能放下来了。

她遏制不住自己的感动,她用手撑着,直起上身,坐在了床上,想要和莫云潭说些什么。

可是随着她做起,却正好看到了莫云潭的胯下,那根一直以来都软成一团,硬不起来的阴茎。

一幕幕一声声,渐渐

充满了他的脑海,竟然让他一直难以勃起的阴茎,悄悄的硬了起来。

洛悠悠此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刚刚莫云潭的话,就像一道圣洁光芒,照进了洛悠悠内心深处,治愈了她千疮百孔的灵魂。

上次,就是因为他的犹豫,心里难以接受那种消灾的办法,就让洛悠悠陷入昏迷,险些削减寿元,离自己而去。

这次,他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虽然之前玄七说过,已经有八成可能不会有灾厄了,但毕竟还有着难测的两成,既然如此,不如再进行一次请神仪式,就能解除所有后顾之忧。

那种彷佛要把他的心,生生抽干的感觉,他怕的要死。

「什么?。」

洛悠悠本来巧笑倩兮的俏脸,立刻变得苍白,她竭力隐藏着自己的慌乱,「那种、那种消灾的方法怎么可能……。」

有些犹豫的说道:「小悠,不然,我们明日再请仙师来给你消灾吧。」

其实洛悠悠早上的眩晕,仅仅只是低血糖的症状。

前一个晚上因为欲望难耐,辗转难眠,起的又早,加上还没吃早饭,就和莫云潭疯闹在一起。

过了不一会,洛悠悠便重新清醒了过来,身体也轻盈了很多。

莫云潭却一直不放心,关切的要求她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洛悠悠喜欢这种被他关心的感觉,心里甜丝丝的,她的笑也甜甜的,眼睛月牙儿似的弯着,乖巧的被莫云潭照顾着。

一丝丝先走汁从马眼里分泌出来,浸润在少女足底,让摩擦变得更加润滑。

「云哥哥好怪哦。」

感受到了那润滑的先走汁,洛悠悠明白莫云潭真的感到享受,于是她继续调侃道:「作为一个男人的象征,被女孩子踩着。你不会一点都不感到羞耻,反而有点、舒、服、吧?。」

她用纤纤玉手捂住额头,这副弱柳扶风的模样,让莫云潭心疼不已。

他用双手伸到洛悠悠脖颈和腿弯之后,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走回卧房,将她轻盈的娇躯,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

「小悠,你先躺着,休息一会,我帮你弄些吃喝。」

莫云潭大惊,连忙用双手扶住洛悠悠。

他紧紧抓住洛悠悠的两只手臂,生怕一不小心,让她跌倒在地。

洛悠悠的娇躯柔弱无骨,此时竟彷佛一丝力气都没有一般,软做一团。

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诱惑,似乎要比毫无遮拦的赤身裸体,显得更加诱人。

虽然被泼的落汤鸡一般,两人却都没有太过在意。

本就没化妆的少女,自然不用担心花脸。

身后的农妇醋意大盛,一脚踢到他的屁股上。

被阳光晒的黝黑的脸,彷佛蒙上了大片阴影,如同一个恐怖的史前巨兽,她愠怒道:「怎么?。你羡慕啊?。是不是还想进去看看啊?。再不走就给我自己去地里干活,老娘可不帮你打下手。」

男人吓得屁滚尿流,一个屁都不敢放,扛着农具灰熘熘的就走了。

洛悠悠立刻捧着水追了上去,两人绕着水井,你追我赶,不断的从井边的水桶里捧起水,嬉笑着互相泼洒。

时而左右躲闪,时而又奔跑着疯闹。

女孩子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从早上开始,就响彻在这个小小的院子中。

洛悠悠早有准备,小蛮腰一扭,修长的双腿一个急旋,就闪开了这一泼,「嘻嘻,没泼到,云——啊!。」

原来莫云潭趁她扬着眉,一脸得意的时候,又是迅猛的一泼,把刚刚梳洗完毕的少女,泼了个正着。

从柔顺的秀发,到精巧的小脸,统统被水沾染了一遍。

他愿意一个人用出两份力气干活,也要让洛悠悠可以开开心心的。

打一桶井水倒入脸盆,莫云潭正弯着腰,洗脸洁面。

忽然感到后颈一阵凉意。

甚至有些女人,一膀子力气一点都不弱于男人,夫妻俩一左一右扛着犁头,能当一头牛用。

洛悠悠家里是染坊的人,从小也没侍弄过庄稼,她嫁给莫云潭后,本也要与莫云潭一同去干活的,不过莫云潭可舍不得让他心爱的小悠妹妹去下地干活,小悠妹妹是他的宝贝,他都不舍得给别人看哩。

那娇小可爱的身体,细嫩白皙的肌肤,看着就不像个应该干农活的女子。

***旭日初升,晨光遍洒大地。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虽然时间尚早,但是辛勤的燕子,早已带着食物归来,哺喂着『喳喳喳』叫个不停的雏燕。

辛勤的百姓们,也在朝阳中,陆续醒来。

刚刚把恋人踩在脚下时,她甚至莫名的感觉有些暗爽,进而也产生了不少的欲望。

这些欲望盘绕在湿漉漉的小穴附近,让她的小腹升腾起一丝燥热,直入大脑。

但是见莫云潭一副已然舒爽了的样子,还是乖巧的不再纠缠。

但他此时毫无抵抗的躺在床上,难以勃起的阴茎被洛悠悠踩在脚下,心中难以抑制的产生了屈辱的羞耻,可是这种羞耻,却和不断升腾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他无法找到语言,去反驳洛悠悠。

「哦?。」

洛悠悠蔫坏的笑着,松开脚趾,玉足向上挪了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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