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昀晏出现时没打招呼，像是刚好经过，坐在她左侧的位子上，跟brr打了声招呼。
「一杯威士忌。」他打了一记响指，示意点餐。
啪。
头也不回地离开。
晚上八点半，红刃酒吧。
伊轻轻坐在吧台边，点了一杯最淡的，没喝，只用冰块轻敲杯边，声音清脆。
阳光正洒在床边，身体还在发烫。
脸上挂着干涸不知多久的泪痕，还有身下那滩不舒服的黏腻。
他双手环着她，还在睡。
——「但我知道——你高潮后那一分钟，是不会拒绝的。」
——「那时候你听得进我的话，身体也最乖。」
——「你说你不是狗？你说你会反抗？」
她僵住，指尖停在平板上，心跳一瞬间快得像要爆开。
——错觉，肯定是错觉。
现在不是在床上，他们没有脱光，她也没有累到失神。
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凌晨叁点半，他们从床上一路操到客厅、再回到卧室，光是高潮的次数她都数不清了。
最后一轮被他干到断片，什么姿势、怎么插的都不记得。
清脆响亮，带点空气撕开的爆点。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一紧——穴口像是条件反射地抽了一下。
只有一瞬。
手里点着屏幕，标记下明日会议的重点。
身体还隐隐作痛，穴口还残留着昨夜的烫热感。
她咬紧牙，认为只要冷静，只要不理会，就能把这些不对劲压下去。
她慢慢移动，没惊动他，坐起身，从地上捡起衣服一件一件套回去。
也把她的冷静、伪装，一件件套回身上。
不说话、不多看他一眼，动作迅速而精准。
——「那我们就，每次都操到你断电，再教一次好了。」
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她不知他在何时睡着的，只是醒来后看了眼手机，才发觉已经是大后天中午了。
所以这是正常反应。
过度疲劳导致的自主神经错乱，肌肉张力不受控……
只在昏过去前，听到他贴在她耳畔低哑的说：
——「我不会趁你清醒的时候逼你听话。」
——「因为你太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