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记得，但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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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明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方阳也很关心，为什么方皓明刚去了一晚就精神不好了？要不要让他先回来？
蒋佩芸了解的情况也不多，但这不影响她解答。
“妈，人家可能是不好意思啊，也有可能是后知后觉，你总要允许人家反应慢吧。”
方阳的脸更红了。
吃早餐时蒋佩芸女士把通话内容复述一遍。
姥姥得知那个男孩子不是对方皓明全无感觉，又是欣慰又是不悦。
方阳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喜欢的那个男孩子？”
蒋佩芸连连点头，“听他说话那意思，可关心咱家方方了，不像不喜欢的样子。”
“和妈说了吗？”
这个姿态是喜欢比较熟悉的了。
它迈着优雅的猫步过来，蹭了蹭方皓明的手，还小声叫了一下。
很会撒娇，很可爱。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得人都懒了。
帮着白皛把衣服叠好，他才出了卧室。
正在卫生间闭着眼洗脸呢，一睁眼就借着镜子看到了在门口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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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方皓明所想，蒋佩芸女士一挂电话，就从卧室冲到了卫生间。
方阳正上厕所呢，被突然闯入的她吓了一跳，慌忙遮住重点部位，脸色微红，“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他是饿醒的。
这次倒是睡饱了，但胃不饱。
慢慢悠悠地坐起身，伸个懒腰。
“这你就不懂了，和心上人同住，肯定兴奋得睡不着，有精神就怪了。”
“回来干嘛，多处处，说不定就成了呢，那孩子听声音就知道，温柔！我喜欢！”
没一个人记得方皓明说要夜间观察白皛病情的事。
欣慰是因为，方皓明没有白用心，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不悦是因为，既然有好感，为什么要让方皓明伤心呢。
自家人总是向着自家人，这很正常。
“还没呢，等你上完厕所，吃饭的时候说呗。”
“那你快出去啊，我好上厕所。”
蒋佩芸俯身在方阳脸上亲了一口，笑得一脸流氓相，“我就喜欢看你害羞。”
喜欢小小一只，坐在门口，小脑袋还歪着。
方皓明今天心情好，笑容自然也多。
回过身半蹲在地上，对着喜欢伸出手，也不自觉夹起声音，“喜欢，你也在家呀？吃饭了吗？饿不饿？”
要在平时，蒋佩芸肯定要说：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啊，就要看就要看！
今天却顾不上了。
她激动得拍拍方阳的肩膀，“刚刚儿子的电话，是一个没听过的男声打来的，你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