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醒？”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凯文？
凯文不会又要说她一顿吧？
樊灰跳下水，往地涌泉深处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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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深的水。
贴完封条，督警也离开了。
樊灰转身，走下楼。
他站在水鸟馆门前，一个凌空翻了进去，身手敏捷的不像四五十岁的人。
樊灰站在不远处的小楼上，居高临下的看着。
这个女老师，还真不简单。
樊灰面无表情，目光深沉。
傅玄寒什么也没说。
“还有那个……呃……算了。”
“为什么啊？”谢星辰苦着脸。
凯文清了清嗓子，开始细数谢星辰的“罪状”。
比如，没有监督好连橙心；比如，上次的事情不反思。
“你能让我少活十年。”
连橙心悄悄吐了一下舌头，语气委委屈屈：“哪有，最多是让你的头发，多掉了一点点而已。”
凯文刚才去的火气又冒上来了：“你说说你……”
“我能不来吗？”凯文咬牙切齿，“不来怎么表彰你啊！啊？”
连橙心无辜的眨眨眼睛。
“上次科能研究所的事情过去才多久？”凯文气的原地打转。
这不是，星月夜的画吗？
连橙心昏死之前，只有这一个念头。
苏小西吓坏了，使劲摇晃着连橙心。
连橙心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
面前是凯文铁青的脸。
“老大，您怎么来啦？”连橙心张着苍白的嘴唇，用俏皮的语气问道。
好像永远到不了尽头。
就这样，沉下去吧。
连橙心的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还在水里一般。
里面被水淹过，又有不少打斗痕迹，显得到处狼藉。
樊灰径直走到地涌泉处。
连橙心给密封空间计了时，现在已经失效，地涌泉没有了阻碍，不知疲倦的喷涌着。
连橙心被送上车，吉利教徒被抓走，其他人都去别处安置，熙熙攘攘之后，水鸟馆又变得冷冷清清。
樊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水鸟馆一个人都没有了，督警开始贴封条。
谢星辰脸成了苦瓜，连橙心可是他名义上的上司，他哪有监督权？而且，上次的事情他明明好好反思了。
凯文数落了一通谢星辰，越来越上头，转到下一个。
“还有你。”凯文罕见的说了傅玄寒一顿，“我们“h”最顶尖的特工，我对这件事的结果不满意。”
他指着连橙心，却又说不出什么，最后调转枪口，指着谢星辰：“再扣你一个月的工资。”
谢星辰：？？？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连橙心瘪着嘴：“冤有头债有主啊，这次可不是我惹的祸……”
凯文指着连橙心，气的说不出话来。
最后，他端起自己的水杯，灌了好几口水，这才静下来。
剩下的激烈教徒大势已去，也不再抵抗。谢星辰跟着督警一起，将所有人缉拿。
连橙心则被专车接去最近的医院。
一时间，场面无比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