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证明自己。”
“来来去去，就这一句话？你压根不知道如何证明。”
潘晓彻底哑口无言，有些窘迫，他的确不知道该如何表现自己。
潘云守拍了拍他的肩膀。
“恕我直言，叶宗师明显心意已决，你还是不要做无用功了。
“且不说资质能力这一点，你已经有了一位师父，堂堂宗师，又怎么会去抢人。
叶小凡很想憋住笑的
奈何这小子实在太自以为是了，说出的理由，实在滑稽。
“好了，先这样吧，再见。”
“晓儿，你……”潘云守哭笑不得，想要阻止，但咽回剩下的话语。
他也有一丝丝不切实际的期待，万一成了呢？
只有洪尘武，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已经知道了答案。
陶瑞大为不满。
“陶瑞，你喝醉了。”赵莹菲笑容敛去。
“我老婆，是莹菲的妹妹，都没有股份。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啊。
“这要是传出去，指不定会有些难听的风言风语。”
众人明面上客客气气，热情给叶小凡敬酒。
可酒过三巡。
醉醺醺的妹夫陶瑞站起身来，一步三摇，来到叶小凡身边。
晚上，两人前往另一处酒店。
与赵莹菲的朋友、亲戚会面。
赵莹菲不可能亲力亲为，管理美容院。
“回来的刚刚好，赵姨他们正喊我们参加饭局呢。”
白灵儿一身黑长裙，优雅神秘，挽住叶小凡的胳膊。
“你今天去哪儿？”
潘晓跪在地上，激动地说：“叶先生，请您收我为徒！”
附近路人、司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
潘晓想来傲慢。
……
夜晚。
叶小凡回到酒店。
“认清事实吧。”
洪尘武心直口快，可没那么多忌讳。
本身就对潘晓这人先前表现，多有诟病。
叶小凡扬扬手，转身朝人群走去。
“我会证明自己的！”潘晓大吼道，似乎要不惜一切代价，证明自己不会辱没宗师之名。
“晓儿，你……唉。”
“第一，我没有收徒的打算。第二，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优势，能让我看上你？”
“这……叶先生，我的资质很好。我和你的名字，都有一个小，您不觉得这是缘分吗？”
“额，别说笑了。”
叶小凡和白灵儿赵莹菲商量过，分别取出百分之五的股份。
高丽琴付出了五百万的资金，拿到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现在叶小凡，自然只剩下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小凡，你一个人占了三十五的股份，没有投入任何资金，未免也太过分了。”
他拍着叶小凡肩膀，打了个饱嗝，酒气弥漫开了。
叶小凡皱着眉，稍稍靠后。
往后大多数时间，是由在座的七八人负责管理。
包括她的妹妹、妹夫。
以及一些三五个远房亲戚。
“额，拜访一位朋友。”
叶小凡随手将剑放在了床头柜上。
它实在不方便。
从来没想过，会在公众场合，给人下跪。
自然觉得自己这一跪，充满诚意，肯定能感动此人。
脑海不断回闪那一剑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