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玉表情恍惚了一下。
随后整双眼都聚焦起来！
啥？
孙天师连忙问。
“我......我之前的衣服......”
“你之前的衣服已经碎了, 但是没有扔，都收起来了，你放心。”
而且每次他这边有大事——包括两三个月前那次y省龙脉一行，都是牧长烛很快就赶到......
他是一个很成熟的天师了，但每次都让牧长烛这么担心，千里迢迢赶来赶去, 就太不像话了。
白肆玉心口微微有点酸软, 还有点灼热。
他什么时候来的，应该不会在大战那天就来到了吧？！
不会不会.....
应该不会。
啊啊啊那岂不是代表牧长烛在大战那天就来到了，而且——
——嘶在他心里。
“对, 是牧三少给你换的, 你的身体也是他用毛巾蘸水一点点给你擦干净的，放心吧, 不是别人。”
孙天师还以为白肆玉对护士害羞，非常贴心地补充了好几句。
第110�
长烛？
长烛来了？！！
孙天师刚刚说了啥？！！
“我......我的衣服, 是长烛给我换的？”
白肆玉用虚弱的语气说出最声嘶力竭的话。
上面浸满了白肆玉的血, 可不能随便扔, 否则被什么心怀不轨的人拿去做咒，就麻烦了。
“你现在穿的是病号服，牧三少亲手给你换的，里外都干干净净的。”
“......啊？”
牧长烛真的对他太好了......
白肆玉伸出手，摇摇晃晃地去摸自己身上的衣服。
“白天师,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白肆玉安慰着自己。
他可不想再让牧长烛看到他浑身鲜血的样子，上次就已经把牧长烛吓狠了, 这次要是再这样......
他都觉得要对不起牧长烛了。
白肆玉听在耳朵里却是快要炸了！
什么情况？！
他的衣服是牧长烛给换的, 甚至身体还都啊牧长烛给他擦的？！！
正想再次喊饿的白肆玉一愣, 眼睫毛缓缓地眨了眨......
小表情僵住了。
长烛怎么这么快又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