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你给宁老师打个电话,就说我们去找她玩,让她给门口保安说一声,让我们进去。”我说。
“能不能等会,我把这活拍完。”科尔说。
“科尔,你这是拍电影啊?”包胖子说,“你这片子好像还缺个男主角。”
科尔和阿芳上了楼。
我们从隔壁的楼上了屋顶,跳过对面楼顶。
我掏出烟,给他们发了一个。“抽完这颗烟,我们就下去。”
“你请客?”罗大喜说。
“我,我没钱。”包胖子说。
“宁老师该给我们上课了吧。”我说。
瘸子王他们踩上街口那片土堆沙石后,惊起一群麻雀。
他们渐渐远去。
羊眼的爹吃着冰糖葫芦看着工人们干活。
科尔把视线从摄像机上拿开,他思索了一下,“好,你们谁上去?”
“我。”罗二喜举起手。
我们几个跳进科尔家的阳台。
拉开门,看到阿芳穿着比基尼泳装坐在床上,搔首弄姿,而科尔坐在高高的梯子上扛着小型摄影机。
“你们几位大爷,下次再来,能不能从门进来。”科尔说,“有事吗?”
“对,我们去找她,让她给我们上课。”罗二喜说。
科尔和阿芳从咖啡店里出来,阿芳的手挽着科尔的胳膊。“阿芳怎么和科尔弄在一起了?”罗大喜说。
“走,我们跟过去。”我说。
几个小孩子推着铁环,横穿马路,跑在后面的一个三岁孩子,鞋掉了一只,这群孩子很快消失在对面狭窄的楼道里。从我记事起,鸟围村就有孩子被人贩子拐走,有案可查的,鸟围村被拐走十几个小孩,几乎是每年一个。印象深刻的一起,是在熟食店门口,有个两岁不到的孩子,被开摩托车的抢走。
“我们去哪玩?”罗二喜说。
“要不,去看电影吧。”包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