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只能耐心解释，“在你们还不具备将敌人一下打倒的时候，可以借助自己手边的东西，只要目的都是一个就行。”
几个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们好像懂了。
三头和四头说他表示他们还小，打不过。
白秋水顺手捡起地上的石子扔出去，旁边的树枝咔嚓一声。
断了。
白秋水骂了一句。
“对于自己的敌人，不应该区分男人和女人，敌人永远是敌人。”
大头说：“他准备等刘静再动手的时候还手。”
何况他们也不是在简单的站，而是在蹲马步。
白秋水回来，只问了他们一句话。
“在别人动手打妹妹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还手？”
“我要你的。”
小五盯着白秋水，反正她娘拿给她的，总比自己去拿的好吃。
白秋水看了她一眼，抬手在她头上拍了一下。
小五只能乖乖地坐在一边，也不敢开口求情，因为她知道，求情的结果可能就是。
她也要一起去蹲马步。
她才不要咧。
白子卿蹲着马步，任由汗水滴落到眼睛里，痛得他想喊，但他没有喊出来。
现在的他非常后悔。
他应该在那个女人动手的时候，就狠狠将对方打趴下。
暖暖点点头，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信念，要永远陪在小五身边。
永远，永远……
这也导致后来暖暖为了和小五考上一样的学校。
就算没有，也可以自己创造。
轮到暖暖了，她羞愧地低下了头。
因为她没有任何想要打人的想法。
四合院里。
小五脸上敷着黑乎乎的草药，虽然有些臭臭的，但清清凉凉地很是舒服。
她也勉强接受了。
又好像没懂。
但在以后的日子里，凡是对方刚刚表达出来想要打人的想法的时候，他们已经先动手，将对方打倒了。
只要手边有趁手的东西，都可以成为他们的武器。
“看懂了吗？”
三头和四头互相看了一眼，一脸懵地摇了摇头。
只知道，他们娘好厉害啊。
二头也是这么说。
白秋水看了他们一眼，“愚蠢。”
“当敌人第一次出手的时候就应该给予反击，将对方踩在脚下让他永远都爬不起来，这样对方便再没有第二次出手的机会。”
几个孩子老老实实回答。
白子卿说：“他没有打过女人。”
“笨蛋。”
“等着。”
好晒的，而且腿好酸。
“娘，我想吃冰棒。”
“自己去拿。”
无论用什么办法。
再不济，还有大头几个。
他就不信他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女人。
每天逼着自己背单词，头悬梁，锥刺股，但最后还是没有和小五考上一样的学校。
哭得不能自已。
把自己狠狠关在房间里三天，不吃不喝。
“姑姑，我是不是很笨？”
“不，”白秋水摸摸她的头，“暖暖只需要陪在小五身边就好了。”
有些时候，陪伴也是一种帮助。
相比较她的舒服。
大头几个就不是这么舒服了。
下午的太阳虽然已经不那么晒，但一直站在太阳底下的他们，现在却热得快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