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病人都摇了摇头。
“不痛啊。”
不禁用银针止痛,还用银针子血。
他们眼里全都是不可置信。
银针也可以代替麻药吗?
怎么可能?
“这些麻醉剂都没有用。”
没有用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在刚才白秋水进行伤口缝合的时候,她没有用麻醉剂,那她用的是什么?
(顾家几个孩子都改姓了,以后都姓蒋啦。)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
众人看向一旁的垃圾桶,果然里面止血纱布只用了一丢丢。
银针可以直接止血的吗?
是他们孤陋寡闻了。
“叮铃铃……”
突然响起的电话声,吓了她一跳。
睁开眼睛的同时,电话已经拿在了手里。
接下来的互相交流学习,她一点都不想参与。
累得慌,想睡觉。
回到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被她拉住的人看了一眼,他还真知道。
“哦,这是今天来医院比赛的中医院的医生。”
医生?
这会儿白秋水还不知道,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成了香饽饽,被人盯上了。
她站在门口等电梯的时候,不远处刘静垂头散气地提着包从楼上下来。
看到她,愣了一下。
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海外还有海。
人比人能气死人。
司培元摸着下巴,这么厉害的医生,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呢?
白秋水却以要接孩子放学为由,提前离开了。
她一走,她的病人瞬间被那些医生团团围住。
“哎,刚才我看见她用银针扎你了,干什么的?”
就连伤口也缝得那么漂亮。
就像艺术品一样。
一众医生自叹不如。
不可能的?
可是事实就摆在面前。
“你们疼吗?”有个医生突然问那几个病人。
“我知道了,她是用银针麻醉。”
银针麻醉,银针麻醉,银针麻醉,银针麻醉,银针麻醉,银针麻醉……
这几个字久久回荡在众人耳边。
然而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更加让人觉得不可能的事儿。
“你们看。”
其中一个医生指着桌子上的麻醉剂。
“喂?”
有些年轻且沙哑的女声传过去,对面的人愣了愣,以为打错了。
“你好,请问是蒋嘉菡的妈妈吗?”
这个狗趴在树荫下,张着嘴巴,哈哈哈地吐着舌头。
看上去快要热死了。
白秋水躺在沙发上,刚吃了两根冰棍的她现在浑身凉爽,炎热的天气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刘静皱眉。
她还以为是干什么的呢?没想到是中医院的医生,有啥了不起的,之前还那样对她说话。
白秋水并不知道又遇到了老熟人,说接孩子其实找的是借口。
白秋水怎么在这?
看着白秋水走进电梯,她一把拉住了旁边的人。
“哎,那人来做什么的?”
要不,弄到他的医院来?
白秋水一战成名
……
被问的病人愣了愣。
“止血。”
“我刚才我看她每个病人都扎了?都是止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