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被带上手铐的时候,她才猛然惊醒。
“啊,啊……”
她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她面前的两个警察。
忙钱忙后,给阮青青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将她身上的伤口用清水洗了一遍,涂上药膏。
清清凉凉的感觉,让阮青青靠在墙边就睡了过去。
阮妈妈本以为等白秋水一家回来就好了,到时候青青就可以回家了。
阮妈妈也看懂了。
可是就算看懂了,她也没办法把阮青青带出去啊。
外面好几个壮婆娘守着呢。
本来脸就被毁了,现在又被火烧伤,怎么看都好恐怖。
阮青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啊,啊……”
“有话就说,动什么手?”
阮妈妈讪讪缩回手。
“那个,白姑娘啊,你家房子不是没有被烧吗?你报警做什么,你放过我家青青吧。”
“谁报的案?谁报的案?我家青青才是受害者。”
“我报的。”
白秋水从门口进来。
“啊,啊啊啊……”
阮妈妈跑上前去拦住两个警察。
“你们要带青青去哪?为什么要带她走?她都受伤了,你们看不到吗?”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滚滚滚,我家不欢迎你,等人家主人家来再说吧。”
阮妈妈被村长媳妇儿三下两下就推了出去。
看着对方手上的菜刀,阮妈妈抹了一把被喷得一脸的口水,喃喃道。
阮妈妈就回去煮碗粥的时间,回来就看到两个警察扯着阮青青出来。
手里的碗砰地一下打翻在地。
阮青青看到她,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警察。
当阮青青被推醒的时候,还在一脸懵逼。
似乎没想起来自己在哪。
“青青,你等着啊,妈这就去给你找药。”
阮妈妈丢下阮青青,急忙往家里跑。
幸好她以前自爱a省的是偶,总是被锅烫到,花了大价钱买了烫伤药,一直舍不得用,走的时候她就带上了,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她这一出声,阮妈妈才发先她的异样。
“青青,你,你的舌头?”
“啊,啊……”阮青青突然拉着她的手往门外指,意思要出去。
白秋水嗤笑一声。
“你要是还没有睡醒,就回去接着睡,青天白日的,做这么白日梦呢?我家一个人都没有,她进去做什么?不会是要偷我家的钱吧?”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
今天早上她和顾真搭白秋业的车到镇上,刚好遇到开着拖拉机去镇上送货的顾军,这可不就什么事儿都知道了吗?
索性把警察一起叫着来,省事儿。
阮妈妈看到白秋水,急忙上前去,想要伸手去拉她的手臂,被白秋水侧身躲过。
说着就要去拉阮青青。
其中一个警察面无表情地推开她。
“这位同志,请你不要妨碍我们,我们是接到报案才来抓人的。”
“那我去看看她总可以吧?”
“那随便,只要她不出来就行。”
阮妈妈摸到小房子那里,才发现阮青青的伤到底有多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