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师父,我先走了。”
经过两年的努力,阮欣欣家终于从二十平米的小屋,换成了一个小院子。
虽然只有三间房,但她总算有了自己的房间。
就在第三天,白秋业再次打算出门的时候,曲江国喊住了他。
“你小子这是干什么?可别干什么坏事,不然刮了你的皮。”
“哪能啊,师父,我要做一笔大买卖,做成了,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发。”
数完以后,白秋业皱眉。
这不够啊。
随后,他眼睛转了转。
“师父,你还说我呢,你出门咋也带这么多钱?”
“咋了?就允许你带,不允许我带?”
“都带,都带,嘿嘿。”
里面怎么了?怎么有女人再哭?
他两只眼睛凑到门缝那里偷看了起来。
阮和平被阮妈妈的哭声吵得心烦。
“妈,你是不是忘了?阮青青早就跟我们断绝关系了。”
“你放屁,”阮妈妈瞪了她一眼,“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阮欣欣眼里闪过一抹黯然,是啊,都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怎么能这么区别对待呢?
“半,半个月前。”
原来就在前天,阮妈妈突然收到了一封信,信上的地址是隔壁领居家的,但名字写的却是她。
半个月以前,她请隔壁领居帮忙,给阮青青写了一封信,说她在这里过得如何如何苦,让阮青青给她一点钱。
“你们就让我走吧,青青说了,她在那边有吃有住,让我过去跟她享福,你们为什么就不愿意放过我?”
阮妈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阮和平脸色铁青的坐在一边。
白秋业回到到招待所,把自己所有钱翻了出来,数一数,只有三百多块。
曲江国拎着热水壶进来,看到床上的钱,不由问道。
“你干嘛?出门带这么多钱?”
昨天阮爷爷出院了。
阮爷爷说,住在医院干什么?费钱,反正他也没几年可以活了,还不如回家住着,省心。
白秋业找过来的时候,阮家正在上演一出大戏。
曲江国戳了戳他的脑袋。
“当心一点,别被人给盯上了。”
白秋业咧嘴一笑。
看来得先去弄点钱才行。
曲江国没过问白秋业打算干什么?
只是看见他一大早上就出去,大半夜才回来,连续两天都是如此。
白秋业数了数,照着那个,哎,那个女人叫啥来着?
她好像没说啊,那自己到时候要怎么找她?
算了,不管了,有地址,老子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娘们儿?
“砰,”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阮妈妈坚持要走,阮奶奶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
白秋业按着地址找到门外的时候,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
他再三看了看,没错啊,就是这里
没找想到到竟然收到回信了,青青让她过去享福呢。
“你们就让我走吧,青青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那边,我过去也能和她做个伴儿。”
阮欣欣站在阮爷爷背后,不停地给他顺气。
他从厂里急急忙忙回来,还以为了是他爸出什么事儿了,没想到等着他的竟然是这种事儿。
“你什么时候和她联系上的?”
看着阮爸爸冷漠的眼神,阮妈妈缩了缩脖子,结结巴巴地道。
“师父,你带多少钱了?借我呗。”
曲江国看了他一眼,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扔给他。
白秋业急忙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