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有被人人为动过的痕迹。
至于这个人,是他手底下的,还是……
那就有待考究。
“白工,我保证,我昨天晚上走的时候,把电闸都给拉了,谁知道,今天早上门一打开门,就成这样了。”
白秋居点了点头。
他当然知道电闸是关了的,他手底下的人还不至于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显然,昨天晚上这台机器运作了一晚上,却没有人发现。
因为是新机器,还没有投入使用,昨天刚刚调试好。
厂里接了一个订单,今天再试一次机器,就可以正式投入使用。
“出什么事了?伤到人了?”
“比伤到人还严重,白工你去看吧,我都说不清楚。”
白秋居来到车间,终于明白对方说的比伤到人还严重,是什么意思了?
陈副厂长冷哼一声。
“要是什么都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不过,心里已经在琢磨着,该怎么样才能给白秋居沉痛一击。
看来是又热看他不顺眼,想要整整他。
呵!
好啊。
“多谢陈副,这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是吗,那就好。”
陈副厂长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但厂长发话了。
这种错误是谁的不愿意放的,厂里付一半,剩余一把白秋居即热平摊。
白秋居则表示,大家挣钱都不容易,剩余这一半的钱,他自己来。
一连好几天,陈雨晴都没有露面。
白秋居还以为对方应该是不会来了。
一大早上,他刚进办公室,正准备泡杯茶,办公室的门就被一把推开。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厂长和副厂长都来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么多的损失,总要有人来承担。
按理来说,白秋居要负全责,他和底下的人再平摊。
“你们先把这里收拾了。”
“是。”
白秋居来到机器跟前,仔仔细细检查一番。
“昨天晚上谁最后走的?”
“白,白工,是我。”
一个瘦小的男人走了出来。
满地的纸,上面乱七八糟的有一些图案。
目测,大概损失了千百块的纸。
机器已经被关了。
办公室外,一个身影悄悄离开。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
那就看看,是谁命更硬。
陈雨晴听说,只让白秋安赔了一半钱,撇撇嘴。
“爸爸,你这小打小闹怎么行?得让他把工作丢了,亲自来求你,这还差不多。”
看来还是他小瞧了这白秋居。
还有这厂长也是,关键时刻,来插什么杠。
白秋居垂下眼睛,遮住眼里的情绪。
陈副厂长撇撇嘴。
“秋居啊,要是有什么困难你就开口,看在我家雨晴的份上,我是能帮就会帮的。”
白秋居镜片后的眼睛闪了闪。
“白工,你快去看看,新机器出事了。”
白秋居扔下手里的杯子,一把抓起桌子上眼镜,大步跟了上去。
一边走,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