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刚准备拉开白秋安的手。
白秋安捧着她的脸,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唔……”
“嗯。”
一个轻轻地吻落到鼻子上。
张玲眨了眨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张玲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头一下撞在了他的背上。
“唔,你干嘛?”
张玲捂着鼻子,眼睛里眼泪花已经在打转,明显是撞疼了。
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哪里是床不够睡,分明是给他们两个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瞬间觉得搂在白秋安腰上的手都在蠢蠢欲动。
白秋安自然早就明白了自家母上大人的用意,骑在自行车上的他嘴角都带着笑意。
房间里一片漆黑。
床上人影浮动。
房檐上路过的夜猫发出一声叫声,似乎也被里面的声音所感染,找它的小伙伴去了。
一番威逼利诱之后,张玲还是喊了出来。
“白,白老师。”
她捂着脸,天呐,好丢脸,怎么喊得出来。
张玲立马拒绝。
天呐,这是什么称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她怎么喊得出来。
白秋安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房间里走去。
两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张玲害羞得将脸埋在白秋安怀里。
“玲呀,现在时间还早,你跟秋安回去吧,家里人多,睡不下了,你们的床就留给暖暖和小五睡,赶明儿我让你们爸再去打一张大床。
明天不是正好放假了吗?让几个孩子留在这里陪陪我们老的。”
“啊?”
两人虽然领证了,但夫妻间的事儿却还没做过。
张玲觉得有一只小鹿在心里乱撞,随着吻越来越深。
她突然身子一软,跌进了白秋安的怀抱。
“还哭鼻子?”
“我才没有呢。”
她那是疼的,才不是她要哭。
“到家了。”
白秋安将自行车停到院子,转身回去关门。
回过身来,捧着她的脸,“我看看,撞到鼻子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刚到已经到家门口了。
白秋安手上一捏刹车,自行车停了下来。
……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
白秋安却觉得这个称呼特别好。
状况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窗外的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喊不喊?嗯?”
白秋安威胁道。
“不,不要。”
一切水到渠成……
白秋安逼着张玲喊他白老师。
“不要。”
床不够睡?
张玲愣愣地站在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白母是啥意思。
直到坐在了白秋安的自行车后座上,自行车都走了一段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