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拍了拍胸口。
“青青,我们早上吃啥?”
“随便。”
任春红站在门内,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嘴唇干裂得起皮,就这么面表情的看着他。
“要打架吗?”
“妈呀,鬼啊!”
“任春红,任春红……”
“滚开。”
里面传出一道尖利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口缸还是什么,砸在门上。
“谢谢,多少钱?”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
李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肚子饿得不行,一进厨房,发现今天竟然没人做饭。
“青青,任春红呢?”
“不知道。”
“喝了。”
任春红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
这就是药吗?
过了半响,任春红终于还是开口。
“让,让人不能怀孕的药。”
白秋水手指一顿。
白秋水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小凳子。
任春红摇摇头,手指抓紧一脚,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我,我想请你给我弄点药。”
任春红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不是她不想走快一些,而是她走不快。
全身都是痛的。
白秋水正坐在院子里捡黄豆。
昨天她去山上弄了一头野猪,顾真拉去镇上卖了,换回来了好多家养的猪肉。
其中排骨就有一大块,晚上准备来一个排骨炖黄豆。
阮青青刚想起身,突然想到了是什么。
身体一顿,只见她嘴角勾了一下,也学着李平将被子拉起来蒙着头。
当做什么也没听到一样。
“那你去做啊。”
阮青青抬起头看向他,“要吃就自己去做,不吃拉倒。”
中午时分。
李平吓得身体往后一蹦。
“你,你昨天晚上去偷鸡摸狗去了?怎么这幅模样。”
任春红没出声,看了一眼院子里坐着的阮青青,啪一下关上了房间门。
李平被吓了一跳,随后瞪大眼睛。
“嘿,你个小娘们,你给老子滚出来,你信不信……”
门唰一下被打开。
李平转身去敲任春红的门。
“任春红,任春红,起床做饭了,你个懒猪,睡到现在都不起来,快点,我饿死了。”
没人应,又接着敲。
看了看白秋水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她端着杯子,咕噜咕噜几口喝光。
喝到嘴里才发现,水里还带着微微的苦涩。
原来真的是药。
“等着。”
说着站起身进了房间。
出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杯清水。
“什么药?”
任春红咬着嘴唇,似乎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白秋水看她不想说,也不问,低头继续捡豆子。
“你找我有事儿?”
任春红点了点头,看了看院子里,只有白秋一人。
“坐吧。”
任春红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白秋水抬起头,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人,诧异的挑了挑眉。
任春红敲了半个小时的门,身体终于抵不住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那一刻,她在想。
最好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