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治病不行,续命倒可以,”旁边传来窦文轩的声音。
“哼,大言不惭。”
白秋水看向他。
却听白秋水又来一句。
“治病不行,续几年命倒是没问题。”
心已经沉到谷底的韩明玮,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啧啧啧。
白秋水暗暗咋舌,这是真的快要死了呀!
韩明玮打完电话进来,看到白秋水睁开了眼睛,急忙上前问道。
张良成朝门外的窦文轩咧了咧嘴,得意一笑。
白秋水往桌子前一坐,找了张纸,提笔写。
“生大黄、生牡蛎、六月雪,大蒜,芒硝,芫花,蚯蚓粪、朴硝,锉炒,葱白,蜗牛,麝香。”
简直是败坏他们中医的名气。
他倒要看看,对方要干些什么?
白秋水把完脉,运用了中医的望闻切,也只是得出了此人命不久矣的结论。
“ok。”
窦文轩真的快要被气死了。
“走就走,我倒要看看,你能治出个什么名堂。”
“我治病,无关的人都得出去。”
韩明玮猛点头,“明白,明白。”
这是医术不外传。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治?”
白秋水没再理他,看向韩明玮,问道。
“要治吗?”
“噗……”
杰克急忙捂住嘴巴。
“骚瑞,骚瑞。”
一般情况下,只要是报名号,大多数人都知道他。
就算不知道他这个人,也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
“哦,不认识。”
“嘘……”
张良成拦住想要开口说话的窦文轩。
杰克瞧瞧这个,瞧瞧那个,果断地闭上了嘴巴。
“你是谁?”
窦文轩摸摸胡子,抬着下巴。
“我是窦文轩。”
“你,你说什么?”
白秋水皱了皱眉,这人是中年痴呆吗?
看着也不像啊?
“白医生,我爸怎么样?”
白秋水摇了摇头。
韩明玮肩膀一塌,他就知道,不行的,不行的。
看来还是得用幻影神针。
这一看。
喔嚯,肾衰竭?
白秋水一边写,张良成一边念。
妈呀,这都是些啥东西?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
张良成摸了摸鼻子。
“我也要出去吗?”
“那倒不用。”
急忙招呼着房间里的几个不想干的人。
“窦医生,杰克,你们出来,出来,别打扰白医生。”
杰克耸了耸肩。
韩明玮猛的回神,“治治治,当然要治,您说,要些什么东西?我去准备。”
瞧瞧,都用上敬语了。
白秋水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
哎呀,这个姑娘嘴太毒了。
他好喜欢。
“你……”窦文轩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白秋水这淡定的样子,快要把窦文轩给气吐血了。
“哼,你个小女娃,师承何处?报上名来。”
“我师傅啊?”白秋水微微停顿一下,“坟头上的草都有你高了。”
“哼,”窦文轩一甩袖子,转身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敢出来看病。
看这架势,还是个学中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