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脱下鞋子就朝白秋业打了过去。
“你个小兔崽子,你说的是啥话?你大哥是那样的人吗?你这么编排你大哥,等他回来收拾你。”
白秋业自知理亏,抱着头在院子里四处逃窜。
“你还没跟他们说呢,”白父看了一眼白母。
“叫也是你要叫,叫回来你又不说,让他们干着急。”
“我这不是想等着一起说呢吗,糟心死了。”
伴随着夕阳的余晖,白父骑着自行车终于回到家了。
白母一看后座没人。
“子卿呢?”
“娘,爹呢?”
白母手里揉着面,“你爹送子卿去学校了,一会儿也该回来了,饿不,先抓点东西垫垫肚子。”
白秋乐上完厕所出来,“娘,家,家里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嘿,”白秋业站到一半的身子,在白父的目光中缓缓坐了下去。
哼。
不说就不说。
“咋不能说了?”
白秋业话刚落,一只鞋子已经向他飞来。
他动作敏捷地一把抓住。
白秋业撸着袖子。
“他娘的,这刘家不是欺负人吗?离婚,必须离,他们要是敢不同意,老子就把这事儿给她传得到处都知道。”
哎哟,白母捂着头,看着白秋业。
白母一边说着这一边已经往厨房去了。
白秋业摸了摸头,嘿嘿,好长时间没听见他娘念叨了,还怪想念的。
下午时分,白秋居和白秋乐两人同时回到家。
“娘,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听完白母的话,堂屋里一下安静了下来。
白秋居冷着脸,大哥这事儿,可不是离婚这么简单。
白母眉眼间冷了下来。
“你们大哥,要离婚了,我叫你们回来撑撑场子。”
白秋业眼睛一瞪,“大哥咋了?养小老婆了?”
白父将自行车停稳,“在学校遇到了顾真和几个孩子,索性让他跟着回去了,孩子多热闹一些,省得跟我们在这,老是动不动掉眼泪。”
白秋业是个性子急的。
“爹,到底出啥事儿了?子卿哭啥?”
白母头叹了口气,“一会儿再说。”
白秋居看想白秋业。
白秋业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个个都嫌弃他。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
“娘,又咋了,我又说错啥了?”
白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别说话,让你二哥说,早知道就不叫你回来了,尽添乱。”
这糟心的玩意儿,老娘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蠢货?
白秋居敲了敲桌面。
“这事儿不仅不能到处传,还要尽可能捂严实了,就算外面传出什么难听的话,自己也不能承认。”
白秋居拿出手帕擦了擦汗,“老四,你回来咋不叫我?”
“二哥,我是跟我师傅坐车出来的,车上还有其他人,坐不下,我就没喊你。”
百秋居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