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她急忙跑出去一看,小小的白子卿已经晕倒在了地上,缩成一团,嘴里还喊着妈妈,我错了。
要是平时,周围邻居可能早就发现了,可那天,就这么凑巧,邻居都不在家。
等白秋安回来,白子卿已经烧得满嘴胡话。
刘小芝想儿子了,什么都顺着他,但没两天,她又把以前的那些作业本翻出来,让白子卿写字。
白子卿不想写,他在姑姑家都不用写这么多,为什么回家就要写。
他开始抗拒,刘小芝受不了一向听她话的儿子,竟然学会反抗她了。
白秋安烦躁地扒了扒头发。
“你能不能别哭了,哭得我头疼。”
他的语气不太好,但反过来一想,白子卿生病了,他语气不好也正常。
不过看来效果还是挺好的,小孩子发自内心的赞美或许更能让人信服。
将白秋安的事儿一说,白秋乐恨不得连夜就去一趟,转过头一想,等他去到,人估计都睡了。
此时刘小芝家,白子卿脸色潮红地躺在床上,一看就是发烧了。
“妈……”刘小芝喊了一声。
刘妈妈瞥了她一眼,“你别叫我妈,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说说,子卿还那么小,你整天逼着他学这学那,不就是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吗?”
“我没有,”刘小芝反驳。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
医生也建议他们送去大医院,毕竟镇上的医疗条件有限。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儿子会病得这么严重。”
“是是是,你不知道,我没怪你的意思,我明天一早就带子卿去县城,你去睡一会儿吧。”
而且白秋水还让大头几个孩子,每天对白秋乐说一句赞美的话。
想想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每天都有人对你说一句。
三舅舅,你好厉害。
一会儿喊着妈妈我错了,一会儿爸爸你在哪?
把白秋安心疼得,急忙将白子卿送去了医院。
可是已经两天了,这孩子烧了又退,退了又烧,这病就是不见好。
不仅用尺子打了他的手心,还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白子卿给推到了门外罚站。
这段时间上班又忙,她就想着趁儿子罚站的时候眯一会儿。
结果这一睡醒,天都黑了。
但刘小芝听着,却不是那么回事。
本来白子卿生病,诱因也是因她而起。
从白秋安把白子卿从顾家村接回来以后,起初还好好的。
白秋安面色焦急地坐在床边,不时地给他替换头上的毛巾。
这针打了,药也吃了,可就是不见好。
刘小芝坐在旁边抽抽啼啼的哭着,不停地抹眼泪。
刘小芝磨磨蹭蹭地出了房间。
白秋安看着床上的白子卿,已经想好了,等儿子好了,就将他送回去给爸妈那,让他们帮忙带着。
刘妈妈坐在沙发上,看见刘小芝出来,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招了招手,让她过去坐。
三舅舅,你好棒。
三舅舅,三头好喜欢你。
这违和感,让白秋水忍不住捂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