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发现了真相！”
“无数的仙帝前赴后继，想要打破这囚笼！”
“可惜，最后我们失败了！”
太阳已经下山，大漠的暮风带来些许沙子的燥热。
苏云骁端起茶碗，再次饮了一口。
“你们也曾是虚无的一部分？”
“每一个维度都拥有无数的世界！”
“不过，虚无不一样！”
“他是恐怖存在死后所化，严格来说，他比人类的维度要高上一个层次！”
“恐怖唯独将一片死地封禁，让我们自生自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没错，他们封禁这一小片虚无，隔绝了灵气，所以，我们都开始退化！”
“这里呢？这里也是一个维度？”
老者笑了笑，脸上的褶皱如波纹般荡漾。
“客人说笑了，这里只是一个自我封闭的场所！”
“我们就想生活在这张网的线上，密密麻麻永无边际！”
“可有网就有窟窿，只需要找到那些窟窿，就能逃离这里！”
苏云骁再次端起茶碗，“那你们的找到窟窿没有？”
眸子里的灯火彻底熄灭。
......
苏云骁轻咳一声，
“可最后都失败了！”
“他们用最新故事演化出一个最为强大的仙帝！”
“然后，我们陷入了内战！”
......
苏云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老者又道：“你若深刻了解维度的秘密就能知道，每个维度都有天地规则，无法贸然进入！”
两人都沉默了。
当天边最后一丝余光散去的时候，
他叹了口气，再次开口。
夜色已深。
老者端来一盏油灯，
昏黄的灯光在大漠的残阳余晖中摇曳不停。
“而且，打败我们的正是我们自己！”
老者声音沧桑，眼睛中带着一丝丝绝望。
似乎不愿想起当年的场景。
答案显而易见，老者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远方。
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感伤。
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悠悠开口。
说到这里，老者出神地望向地平线上金色光芒。
“高一个维度，就意味着力量高一个层次！”
......
他拿起茶壶，将空茶碗添满。
“我们诞生在虚无之中，永远无法逃离！”
“客人既然发现了真相，想必也明白维度！”
......
老者悠悠一笑，
“早就被堵上了！”
“那一站，这片虚无尽皆被毁灭的，只剩下我一人苟延残喘！”
“虚无无边无际，你们知道如何攻破虚无？”
老人轻轻点头，
“对于外界来说，虚无并不是一个物体，他是一张网，牢牢地堵死在另一个次元通道之中。”
“力量开始内耗，那孩子被仇恨迷住了双眼，根本不相信我们所说的真相！”
“力量内耗，我们甚至都没攻破虚无，就彻底失败了！”
说道这里，他别过头去。
油灯下，他黄昏的眼睛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烧。
“我们发现真相之后，积蓄了近千年的力量！”
“数千仙帝前赴后继，妄图打破囚笼！”
“我们生于虚无，这不是一个维度，严格来说，这只是介于人类维度与恐怖维度之间的一个桥梁！”
“只不过，这桥梁无限大！大得几乎没有边界！”
“或者说，这是一个半的人类维度！”
老者悠悠开口。
“客人能通过次元通道来到这里，想必也发现这片虚无的真相了吧？”
苏云骁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