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北觅忍不住呻吟出声。
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落了秦露一脸。
【六十八.别扭】
龟头和棒身上都沾满了秦露自己的滑腻花液,让北觅在她乳间的摩擦进行得很是顺畅。
两团柔软的肉球,已经被北觅的双手捏得发红,饱满拥挤地蹭着来来回回进出的硬物,夹得他舒爽到极点。
北觅转而攥过秦露的小手按在她自己的双乳上,喘着粗气吩咐,“自己来,往中间用力!”
以后北觅是要在这个圈儿里行走的人,现在不把底牌亮出来封住他们的嘴,以后少不了让那些无聊的小人用所谓的黑历史来埋汰他。
“到时候会有不少圈内人过来,国内国外的可能都有,也会有媒体的人。你也不用紧张,只用回答跟你自己作品有关的问题,其他的就往我这里推,我来对付。”秦露说。
北觅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也看出来了这次的活动恐怕不是一个普通画展那么简单。
个展开幕的日子如期而至。
这哪里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难道真是钱色交易睡出感情来了?
“”星空“马上会给他办一次个展,叫璇的人都去捧场,跟咱们关系不错的那几家媒体,你也都去通知一下。到时候我正式给大家介绍。”
“秦总,您别冲动。这,这不合适吧?”
就算boss一向信奉我的人生与你相干,但是这种事情公开来跟大众对抗,显然不是聪明做法。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就不能找个年轻一点儿的男朋友?”
爆料小号贴了一张秦露和北觅的侧影照片,清晰度并不太高,但是能认出来是她,另外还看似好心地给北觅打了码。
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秦露看着一个个紧跟惊叹号的大字“包养”“交易”“男大学生”,竟然还有人提到了“金榈男公关”的历史。
可见是认识他们的人挖出来的。
粗壮的阴茎捣进了阴道的最深处,猛抽猛打,被里面肉壁的痉挛吸得竟有些发疼。
秦露已经被北觅操得泄了一回身,神思恍惚中,忽然听见他说,“试试这里。”
她还没有思考明白,北觅“倏”一下已经把肉棍拔了出来,按着秦露的肩膀,让她跪在自己身前。
热搜?撤掉?
秦露立刻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了。
“什么热搜?关于璇的?”她问。
北觅返校的第一天,就被“星空”画廊的策展人联系,要给他办个人画展,激动地马上给秦露打电话报信。
秦露暗笑:画廊负责人今年的奖金就算落实了。
可是等她自己回到公司,才隐隐地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
她在巅峰上幸福地哭泣,不停地喃喃,“我爱你,北觅,我爱你。”
【七十.热搜】
有秦露的安排,北觅跟着她把“海滩露营看日出、热气球早餐、地热泥浆浴……”通通体验了个遍。
他的下巴上忽然落上了两滴湿热。
北觅低头,吻去秦露的眼泪,怜爱地啄着她的眼睛。
他默默地在想,“洛希定律”还有后面一半的内吞:当小天体被母星的引力撕裂成碎片以后,会聚集在母星的周身,形成围绕母星的光环,永远地拥抱她,守护她,即使面目全非,粉身碎骨,也绝不后悔。
父母辈的情感纠葛于他们来说,可能是经验,也可能是教训,但不应该成为既成的模板,去限制他们的未来。
北觅说,“我从来没见过我爸,所以谈不上有感情,但是我也并不怪他。有他做对比,我才更肯定,既然现在有了爱的人,就会不离不弃,所以绝不会成为他。”
秦露蓦的坐直了身子,“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北觅说知道,《流浪地球》里提过:一个小天体被另一个大天体的潮汐力作用,它们之间的距离超过极限值的时候,那个小天体就会被“撕”得破碎。
“我妈就是那个小天体,从很久以前就绕着我爸公转,但是永远也不能靠得太近。走得再接近一点恐怕就会粉身碎骨。”秦露喝了酒,话开始多了起来,第一次跟北觅谈起了自己的家庭。
“我爸有正房太太,
宇宙中亿万颗星星,都是遥远地各自悬挂在一个角落,彼此之间都是令人绝望的时间和距离。
它们发的光在宇宙里穿梭了几百几千万年才到达地球,汇集在上空,成为头顶绚烂的光芒,其实呢,人们看到的不过是星光穿梭的历史,都是宇宙自己的回忆而已。
至于人们说的那些能够实现愿望的流星,在她看来,却是一颗星竭尽了全力去追求另一颗自己仰慕的星,却最终不得不在遗憾中把自身燃烧殆尽的爱情悲剧。
北觅难得地撅着嘴,一副委屈样儿,“碰到你的,我就心眼小了。”
【六十九.星光】
是夜,秦露和北觅在院子里的吊床上,一边喝酒一边躺着看星星。
她正兴致高涨地滔滔不绝,说着
刚刚请教练特意在空中凹的几个造型,一转眼看见了略显沉默的北觅。
秦露讶异,拿胳膊捣了他一下,“怎么了?不喜欢玩这个?”
北觅有些紧张,但是看秦露一脸兴奋的样子,便下决心尝试挑战一下。
凡是她喜欢的,今后他都要陪她一起做。
到了天空缆车站,滑翔伞教练跟他们交代完了注意事项,帮两个人穿好一身的装备,再把他们扣锁在自己身前,就做好了起跳的准备。
秦露微微张着嘴,像是岸上脱水搁浅的一条小鱼,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
北觅的眼神下移到她深陷的锁骨下方,晶莹的饱满雪润,顶尖是惹人馋涎的鲜红,好像奶油冰淇淋上点缀的一颗红樱桃。
他张嘴含了下去,舌头辗转的舔弄着红嫩的乳头,像是婴孩哺乳一样开始吸得啧啧作响。
正对床头的落地窗可以看到雪山全景,仿佛绿野仙踪的神秘之境。
“这里的蓝鳕鱼和生蚝还不错,一会儿我们去吃吧。”
秦露坐在庭院的秋千上,一晃一晃地,低着头在手机上查着当地美食的介绍。
他以前只在电影和杂志上看过。
秦露过来笑呵呵地拉他的手,“走啦,去住我们的小木屋!”
眸色里有光彩流转。
飞机降落在一个被群山环抱的私人停机坪。
天然的山毛榉树林和积雪覆盖的远山围着深蓝如玉的高山湖,被流水侵蚀出奇妙花纹的山石,鲜红和金黄的秋叶仿佛挂在清澈得耀眼的天空中。
梦幻一样的仙境。
刚刚出了国际机场,秦露打了个车,却报出了另一个机场的名字。
看着北觅有些疑惑不解的样子扭头看她,秦露笑着靠在他的肩上,“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们到达的时候,秦露雇好的私人小型飞机旁边,站着个人高马大的飞行员,穿了一条毛利人风格的沙滩裤,还热情地一个劲儿给北觅推销,说他穿起来一定很酷。
眼神又下滑到她的胸部,“疼吗?刚才都红了。”
秦露拉他的胳膊要求“揉揉”,又看北觅面红耳赤地往回抽手。
她笑得前仰后合。
他猛一低头,把自己脸埋进了两峰之间,左右啃咬,伸到秦露腿间的大手捻揉得更加粗横。
两片柔嫩的花瓣哪儿经得起这种伺候方法,几下就被他揉肿了,颤颤巍巍地,还想护着上方的那颗小珍珠。
北觅的手往上一伸,手背冲后,食指和中指直接夹起开始肿大的珍珠,拇指用点压的方式刺激秦露,直捏得她连连倒吸凉气,带着哭腔求饶,软绵绵地用拳头往他身上砸。
两个人故意隔了一段时间,才分别从洗手间出来。
秦露先走,去了吧台,叫了两杯气泡水,草莓味的自己喝,薄荷味的拿去给北觅。
北觅随后出来,等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看已经坐下的秦露,发根还带着刚刚脸留下的湿意,一脸歉疚地摸摸她的脸,“辛苦你了。”
秦露听话的用手捏着自己的乳房,把中间的沟壑挤得更深。
北觅看得两眼猩红,更加发狠地操起她的双奶来。
秦露的头脑被情欲的烈焰涨满,她出神地盯着在自己乳房之间快速摩擦抽动的红紫肉棒,竟然鬼使神差地低头,伸出舌头,趁北觅的阴茎从她乳间钻出来的一刹,往他马眼上舔了一下。
他双手抓着秦露雪白的乳房揉了揉,
开始往中间挤,滑嫩的两峰之间立刻被挤出了一道深堑。
早已涨得通红的肉棒暴著有些狰狞的青筋,冒着热气被他塞进了秦露的乳沟里面。
秦露的邀请名单上不乏圈内名人和著名媒体。
她知道之前北觅和她的关系,已经被人故意炒得沸沸扬扬,而且存心攻击她的人显然背后有靠山,才敢肆无忌惮的嚼她舌根。
秦露虽是信奉“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的怀柔政策,但一想到有人要拿北觅的身份做文章,这就不是简单地膈应她个人的小事了。
秦露决心已定。
画展开幕前,秦露已经给北觅打过了预防针。
她没有点明“星空”画廊联系北觅是她的主意,但是解释了自己在那里控股的事实。
男朋友?
瑞秋的嘴巴一时半会怕是合不上了。
这什么时候的事儿啊?老围在秦总身边转悠的,除了王氏珠宝的少主王珏,就是燕大艺术院的项院长,原来还有个王琪,不过早成过去时了。
她“啪”一声把电脑屏幕合上,表情却是不可思议的镇静,“反正大家也知道了,不如公开介绍一下。”
瑞秋惊得张大嘴:
有钱人爱玩的多了,但要公然把自己包养的小鲜肉拉出来溜,他们秦总怕不是被气糊涂了吧?
“不是。”瑞秋显然不想多说。
秦露哼了一声,“那就是关于我个人的了。”
秦露这几天在国外,又是和北觅卿卿我我的甜腻时期,根本没有闲心关注国内的媒体,现在立刻上网,搜她自己的名字,马上找到了之前引起轩然大波的爆料微博。
璇上上下下的人都有点莫名其妙的寒蝉仗马,看她的眼神也躲躲闪闪的。
她狐疑,把瑞秋叫了进来,锁上办公室的门,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瑞秋顾左右而言他地扯了半天,最后冒出一句,“您放心,热搜都撤掉了。”
远离了所有认识他们的人,秦露和北觅肆意的享受着短暂的自由,无拘无束地活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北觅最喜欢看秦露吃饱了饭,就窝在他怀里打盹,什么都不去操心,像是只懒洋洋的波斯猫。
但是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回程的日子。
秦露一边哭一边去解北觅的皮带,似乎现在只有这一种方式能表达她的心情。
月色和星光照在她光滑裸露的身体上,柔光熠熠。随着北觅在她身上的每一下动作,都有光影滑动,微妙地变换着形状。
秦露被北觅深深地嵌进身体,绽开花蕾,怒放成玫瑰。
北觅道,“我说我不会成为我爸那样的人。”
秦露打断他,“不对,前边那句。”
北觅抿嘴笑,把她的脸捧住,“我说我有了爱的人,永远不会离开她。”他吻住秦露的额头,“秦露,我爱你!所以记住,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秦露双手搂住他的头,胸部被刺激得反而向前挺了挺,把乳尖更深地往他嘴里送去。
北觅的肉棒被秦露湿热的媚肉紧紧裹住,一面嘴上不停歇地啃噬着她滑嫩的乳肉,一面狠挺下身,卯足了劲头破开娇软的穴壁,往深插入。
几次插得太重,让秦露眼睛都翻了白。
也有正经八百的儿子。我呢,甭管别人看着怎么光鲜,其实就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女。所以,我必须得有自知之明,不能去挑战秦家的”洛希极限“,行差坐错了一步,也许就会被撕成碎片了。”
“你还记得上次那个被你打跑的滑雪教练吗?”秦露接着说,“那就是我爸正房花钱雇来整我的。还好那天有你在,不然我……”
北觅抱紧了她,看她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放心,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在。”
秦露觉得这像极了秦妈和秦爸的感情。
明明知道没有结果,也不会有将来,秦妈还是固执的把自己的一生幸福赌在了秦爸身上。最后呢,换来的也许就是烧净自己青春年华的灰烬。
秦露枕在北觅的胳膊上,突然问他,“你知道”洛希极限“吗?”
燕城跟许多发展过快的国际大都市一样,都逃不开空气污染的命运,连入夜观星这样的消遣都成了难以企及的愿望。
而这里的夜空却静谧而璀璨,抬头仰望,繁星点点,银河闪闪,还有只有在南半球才能清晰可见的南十字星。
秦露一直以来,都有一种感觉:星空是清冷和孤独的,看久了,连人的眼睛也都会蒙上一层寒气。
“不是。”北觅只说了两个字,就把秦露拉过来圈在身前,“以后我去学这个,考个执照下来。你再跳,就不用请别的教练了。”
他把环在秦露上身的手臂又收紧了一圈,“你看,刚才他就这么搂着你的!这么紧!”
秦露大笑起来,又抱住北觅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他闹别扭的脸上亲著,“小心眼儿!”
滑翔伞的刺激程度小于跳伞,但纵身跳下的瞬间还是有自由落体的感觉,不过随着第一秒那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消失,很快速度就被稳定伞翼减了下来,整个人仿佛飘在了空中。教练们一边娴熟的操控着伞翼,一边指点给他们俯瞰天堂镇的美景。
一幢幢别墅犹如镶嵌在湖畔的积木,蓝宝石色的湖水对岸,是巍峨连绵的南阿尔卑斯山脉,让人沉醉的湖光山色。
半个小时的滑翔很快就结束了,落地之后的秦露还沉浸在亢奋之中。
“生蚝可是对男生很好哟!”她忽然抬头,狡猾地笑。
北觅走过来,长臂一抄,把她提起,按在怀里,咬她的嘴唇,“你觉得我需要么?”
吃过了饭,秦露拉着北觅要去跳滑翔伞。
北觅搂住秦露的肩膀,手掌上的热度按在她白嫩的皮肤上,传送到全身上下。
难怪那天秦露给他介绍的时候,兴奋得手舞足蹈,北觅看到他们即将下榻的小木屋时,真的以为自己走进了童话故事里面的场景。
木质的大门被雕成了蝴蝶的形状,通往房间的曲幽小径被鲜花绿草覆盖,房间里的窗户、大床和座椅都是原木雕成,与屋角天然的绿植呼应,好像是被仙女凭空在森林中变出来的一样。
北觅从舱门打开的那一瞬就惊呆了,愣在舷梯上忘了往下迈步。
天堂镇!
新西兰的纯净“中土世界”!
秦露和北觅都被逗笑了。
坐在驾驶室里,能近距离地看到令人眼花缭乱的仪表盘和飞行员的操作,北觅眼里盛满了兴奋和欣喜。
秦露一直侧脸看着他,就这么看着他的笑脸,她就觉得连周身的空气都变成了甜的。
飞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落地、出关都很顺利。
燕城的这个月份还有点乍暖还寒,可南半球这里正好是暖意盎然的初秋。
北觅把手撤了回去,扯住秦露纤长的细腿背在自己腰后,一手扶着自己胀硬的欲望,用光滑的菇头分开她的花唇,胯部一沉,使劲顶进了她温暖的花穴。
“啊啊啊——”秦露立刻勾紧了他的脖子。
北觅一只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到下面,继续放肆的揉着湿漉漉的小穴,几根手指一起发力按着她的肉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