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被欲火点燃,仿佛在亢奋地呐喊着。
又烫又硬的先端,每次都狠狠的撞上小穴深处最隐蔽的柔嫩,撞到秦露不停地呜咽。
“啊!……太重了!……不行……好深……不要了……”秦露已经开始呼吸紊乱,缺氧的头脑意识模糊起来。
突然猛地搂紧挂在自己身上的软腰,五指深深按住秦露的屁股,扣紧她的臀肉,毫不留情地把整根棒身塞了进去,只留两个卵囊在外面,紧贴着小穴口。
大开大合的迅猛抽插即刻降临,龟头更是刻意的对着她遍布了敏感神经的软肉又捻又磨。
粗长的凶器每一次抽出,都翻带着细红的软肉,再操回进去,撑开层峦叠嶂的褶皱,不断地开疆拓土。
可是没过多久,秦露就开始感受到了所谓的“极限”状态:脚下的步子越来越重,连手臂摆动的频率都开始放慢。
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刀片划过肋骨,胸腔里开始泛起一阵阵的血腥。
就连周围的空间好像也突然开始向中间挤压,要把她封闭起来。
走动中的肉棒戳刺的角度不定,顶到了湿软花穴深处一些非常规的兴奋区。
看着身上的秦露不住的颠簸娇喘,北觅只觉得阴茎根部的神经也开始剧烈搏动,堵在花穴的入口一胀一胀的。
秦露颤着嗓音不断地求饶,“北、北觅,不要,不要再走了……”
随着比赛开始时间的临近,街道两旁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观众,慢慢的形成两条长龙。
他们似乎比参赛的选手还要激动,披红挂绿,拿着彩旗,敲锣打鼓的。
一声信号枪响,所有的参赛选手鱼涌而出,有的神情专注,有的热情地和喝彩的观众们挥手致意。
“捐了,给化疗的孩子做假发。”秦露活动着身体,轻描淡写地一说。
林芯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闺蜜,立刻满脸八卦地凑近,“你这是失恋了?跟你那小鸭子掰啦?”
秦露热身的动作一顿,林芯立刻知道自己的乌鸦嘴说中了。
秦露也是好强要面子的,自那天起一直都没有再跟北觅联系。
林芯她们医院每年都会组织一个慈善环城马拉松,也会拉各个领域的名人来做特邀嘉宾,收益都捐给“坚强天使”儿童癌症康复协会。
今年秦露主动请缨,报名了一个半程。
北觅下车以后,站在路边,并没有马上离开。
秦露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脚下猛一踩油门,跑车轰鸣离去。
北觅看着她车尾扬起的飞尘,心里一空,马上又无奈地笑笑,摇了摇头。
秦露拔高了嗓音,“北觅!”
后面却理亏地哑声:他早已经在心里给两人的关系定了位,现在挑明了,无非是希望自己能分清床上床下,尊重平时互不干涉的原则。
凭心而论,北觅是个很称职的床伴:每次性事都能让秦露痛快淋漓;事后又是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洗澡、做饭,换床单、甚至连垃圾都会主动带下楼。
贯穿了整个早上的温馨和谐瞬间陨灭,秦露只觉一股无名火顶了上来,偏又夹杂了一丝酸楚:自己哪里配不上他了?!要这么藏着躲着的!
北觅错开眼神,清了清嗓子,像是下了个挺大的决心,又道,“你有需要可以打电话找我。”
随叫随到?服务还挺到位!
【四十.关系】
如果不是北觅还有课,他们估计要一直腻歪到中午。
秦露开车送北觅回学校,还离着两个路口,他便要求下车。
秦露眼珠一转,突然起身,跨坐在北觅身上,两条长腿缠在他的腰上,捧起北觅的脸,吻下去,缱绻绵长,带着枫糖的甜香。
她微微张开嘴,去叼北觅的舌头,渐渐地两个人都开始微喘起来。
紧贴的身体开始一起升温,二人对视的眼神中神色愈深,情欲愈浓。
松开手的时候,发现北觅的耳朵根又红了。
北觅把做好的早餐端来,给秦露把吐司一小块一小块地切好,淋上枫糖,又拿叉子戳起一块,递到秦露手上,自己这才在对面坐下来。
刚一落座,秦露就不老实的把脚架到北觅腿上。
他说的是在金榈那次,秦露叫林芯来送早饭。
这样的小细节北觅还记得,秦露莫名的鼻子一酸。
有意讨好秦露的人她见得多了,但北觅跟他们都不同。
再随着前进的脚步,把抽到穴口的粗壮狠狠地送回去,尽根插入,直捅到她的花蕊。
秦露摸不着他的规律,以为他要停下来时,全身都会戒备起来,做好被他重重插弄的准备。
可北觅偏偏会急急地走几步,随着迈步的动作,顺势用肉棒一进一出地浅浅操着。
唉,自打认识了北觅,她觉得自己不知不觉地变得越来越“视节操如路人”了!
不过一想到没有节操的自己把平时木头疙瘩似的北觅撩得心急火燎的样子,秦露心里就还挺自豪的。
走进厨房的时候,她又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餐桌激情,突然略显尴尬,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北觅昨夜一直搂着她入睡。
大手扣在她的腰上,怀抱里的温度很高。
以至于秦露早上睡醒过来的时候,脸上还是红红的。
头顶上,挨着她的小发旋的地方,一个轻轻的吻落了下来。
“晚安。”
夜,静谧地散发著香气。
“累着了?我帮你洗洗?”性事一毕,他便像狩猎结束的豹子,收起了利爪,马上恢复小心谨慎的样子。
“嗯。”秦露轻轻地哼了一声,头枕在他胳膊上,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秦露不是第一次享受北觅周到的照顾,心安理得地任凭他把她抱进了浴缸,放好温热的洗澡水给她清洗干净。
蜜液越淌越多,两人结合的地方水光一片,大力的声响都似乎有了回声,听得人更加面红耳赤。
秦露又一次被激烈的性爱刺激得掉了眼泪,仰着头不住地颤抖,无助地张着嘴嘤咛,楚楚可怜。
北觅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终于在秦露再次泄得春潮带雨之时,伴着一声低吼,松了精关,一股灼热的液体狠狠地射了出来。
作者菌(手指陈爸爸):看啥看,说的奏是你!我奏是要梦幻联动!
【三十八.行走】
北觅双手掐住秦露柔软的腰肢,下身还严丝合缝地埋在她的穴内,一用力,便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把她腾空抱了起来。
北觅的强劲攻占却一点儿都不见减弱,没了行走的需要,更是死死的捏着她的腰,彻底的拔出,重重的捣入,又插了几十个回合。
秦露只感到自己穴壁上的媚肉又一次层层收紧,一齐涌上来死死地裹住里面粗长火热的肉茎。
被完全撑开的花径在大肉棒的挞伐下变得越来越热,敏感的神经格外清晰的感受到北觅的分身上暴跳的筋络。
秦露的上身被他撞得乱晃,漾起一波一波诱人的乳波。
细腻湿润的蜜汁从她的花穴里不停地淌出,晶莹剔透,把北觅牛仔裤的裤口裆部完全地浸湿。
被猛烈拍打溅起来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挑衅的传入两个人的耳膜。
北觅听到,便停下脚步,把住秦露的一条大腿,横着打开,另一只手移到她的臀尖上,抓紧托住,胯下却异常狠戾的挺动起来。
“唔唔唔……”秦露很快又被干到了高潮的临界,拼死掐着北觅的后背,似乎期盼指尖的力道能稍稍排解小腹中愈拧愈紧的滔天快感,“不,不,太深了…啊……”
不知北觅是不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顿了一下,幽幽地冒了一句,“还嫌不够深?”
神他妈“过了极限才会看见光明”啊!
秦露想起来之前在网上看到的跑马拉松注意事项。
我看连有没有力气活着回去都不好说!
秦露起跑的速度很慢,她不想很快把体力耗光,只求最后跑完,不要半途而废。
她本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名次,纯粹因为最近心情不好,想找个什么方式发泄一下情绪。
林芯在跑道外边大呼小叫地给她加油,弄得秦露更是觉得不坚持下来都对不起她。
“嗐,他不就是看起来帅点,身材猛点,眼神干净点?没什么了不起的。晚上咱们去艺校门口,蹲几个刚入学的大一小弟弟去。一抓一大把!”
林芯就这尿性,不了解她的都分不清楚她这是安慰人呢还是讽刺人呢。
“你给我抓一把来看看!还有,不许叫他小鸭子!”秦露把号码牌拍在林芯手上,“给我别后面!”
比赛那天,秦露早早就到了出发点,正压腿热身呢,看见林芯戴着个挡了半边脸的大墨镜晃了过来。
人还没到跟前,就一把拉掉了墨镜,一惊一乍的喊起来,“哎你受什么刺激啦?断发明志是怎么的?”
秦露把快齐腰的长发剪成了一个日系的甜萌短发,又染成了亚麻色,看起来倒像是又小了好几岁。
像是在笑她,更像是在笑自己。
笑吞僵在嘴角,有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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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觅眼里,现在秦露想要的,不过是一段纯粹的荷尔蒙发泄。而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最后挑选的长期稳固的男女关系,不可能只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
跟她接触得越多,越让他舍不得放不下,而这种感觉让他心累。
明明是不可能的奢望,却无时无刻不在闪着魅惑的光芒引诱他。
但等秦露一时放松了警惕,他便又突然停下脚步来,掐着她的雪臀凶狠地抽干,直顶到她的腹部,把有限空间里的五脏六腑都要挤到一处去。
深埋在秦露身体里的阴茎就这样一上一下的肆虐撞击着花穴里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让她爽到头发梢都像过电一般的战栗。
北觅在性事上从来不是话多的人,只是用实干精神证明着自己。
昨天晚上的激情,今天早上的温存,立刻都显得可笑起来。
秦露紧紧地攥着方向盘,定定地看了北觅一会儿,冷笑了一声,“谢谢你告诉我:原来我们是这种关系!”
北觅一脸坦然的望着她,似乎在说:不然呢?
北觅推开车门的时候,显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身,对上秦露的视线,说道,“秦露,以后别来学校了,行吗?”
秦露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怕认识的人看见。
怎么了!我给你丢脸了?!
“你看,这样就暖和了。”秦露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北觅的喉结。
北觅“哗”一声把自己坐的椅子从餐桌前推开,托着箍在自己腰身上的秦露,向客厅的沙发走去。
玫红色的吊带睡裙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像是被风吹下的一片玫瑰花瓣。
北觅低头一看,发现她赤着双脚,没有穿袜子,想都没想,直接拉开上衣的下襟,把两只小脚丫塞了进去暖着。
“咦?”秦露没有料到他的这番操作,稍稍地愣了一下。
“屋里凉。”北觅轻轻地说了一句。
他没有大张旗鼓的形式,或者价格昂贵的礼物,只是默默地把关于她的一切记在心里。
秦露心里微微地荡漾了一下。
她走过去,突然伸手环住正在忙着煎面包片的少年,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谢谢!”
北觅正在把沾了蛋液的吐司片往平底锅里放,听见她的声音,回头,解释道,“没问你,就用了厨房里这些东西,我一会儿都洗干净。”
“没关系,你放在那里,白天有家政的阿姨来收拾的。”秦露好奇地向锅里张望,“你在做法式吐司?”
北觅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我看你上次喜欢,就在网上查了一种做法,可能不太正宗吧。”又指了指微波炉,“那里给你热了牛奶,比咖啡对身体好。”
她坐起来先是愣了一会儿神,才抓过来手机看看时间。
还好,今天的会议都在下午。
下楼的时候,秦露全身上下还只穿着昨晚那件吊带的睡裙,从洗了澡以后,她就没有穿内衣内裤。
秦露睡得格外酣沉。
早上,秦露是被饭香唤醒的。眼睛还没有睁开,鼻子先是深深地吸了一下。
什么东西啊?这么诱人的味道!
等北觅帮她擦干身体,换上睡裙,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的时候,秦露已经困得摇摇晃晃。
北觅轻轻揽住秦露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接着帮她把长发吹干,才抱她起身回了卧室。
不知道什么时候关的灯,秦露只模糊地感觉到身下的床垫被他上床时的体重压得凹陷了一块,紧接着她的腰上伸过来一只温热的手臂,从后面抱住她。
【三十九.吐司】
秦露被北觅做到脱力,腿间又是一片泥泞,索性闭上眼睛,蜷在他怀里装死。
北觅看着她微阖的长睫,眼角还带着淡淡的红色,餍足的媚态。
秦露吃了一惊,赶紧搂住北觅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生怕自己掉下来。
北觅开始在房间里缓缓地迈开步子,一边走一边继续操弄她。
每迈一步,就臀部后移,把阴茎抽出一大截,好像要掉出秦露的体外,让她身下全部悬空,故意看她吓得花吞失色,拼命往他身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