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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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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01-0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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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不肯碰她,连说话都是别别扭扭的。

她还以为是他高冷。

耳朵里回响起刚才电话

“你个小骚货,就这么喜欢挨洋屌操?!”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低哑中透着得意,“你那个远在中国的糖妈,知道你是这么个浪货吗?”

“她——不是糖妈——啊——就是个提款机——啊!爸爸~爸爸啊——”

手机“啪”一下掉在地上,秦露弯着腰,手发抖,捡了半天也没捡起来,只好就着在地上的姿势按了“挂断”键。

谁知这叫秦露的小姑奶奶是混哪条道的?

这边秦露正揍人揍得热闹,后面林芯已经把值班经理和保全都叫来了。

这搁在平时,秦露都嫌丢人。

那人“嗷”的一声还没喊完,胸口又挨了一脚。

秦露的拳馆私教学费,可不是白交的。

超短的热裙,倒是让她的大长腿没有一丝束缚,虎虎生风,招招都是往最疼的部位招呼。

她往前又迈了一步,斜着半个身体挡在北觅和一个保镖的中间,“人我要了。回去告诉你们杨总,是我秦露截的胡。有什么问题,请杨总亲自来和我说。”

对面两个人看着秦露扬着精致小巧的小脸,口气却是相当傲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把人给她?回去怎么交差?不是马上就被炒鱿鱼的节奏?

要是在往日,秦露也懒得为了这个得罪人。

贵圈本来就挺乱,她才没闲工夫趟这个浑水。

她以后在这三教九流的圈儿里混,树敌太多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她划开手机,声音都柔和了好些,“喂?”

对面却是一阵杂音,忽远忽近的略有些人声。

误拨?自己白高兴了。

因为秦露把眼睛从北觅身上挪开,正冷冷地盯着他们。

“高新卓?”秦露的眸色发暗,降了几度的嗓音透着一股犀利。

一个高新卓,半个燕城娱乐圈。

“新卓娱乐的高总。”保镖之一打量了一下秦露,回答的语气倒是客气,“这位先生得跟我们回去,值班经理可是同意了私人服务的。”

他们也是常跟自己的老板出来,各种场面也没少见过,什么样的人物有什么样的气场,多少都明白些儿。

看着秦露虽然年轻,做派可不像是个普普通通傍上个二代出来玩儿的小姑娘。要说像,倒有点儿上赶着等人傍那么个意思。

他身上穿的是这家会所服务生的统一服装,但紧绷的肌肉线条还是在布料的遮掩下,欲盖弥彰。

他的胸口颤抖得厉害,急促地大口呼着气,两个拳头攥得死紧,关节的骨骼明显地凸出来。低垂着头,微微阖着眼,像是用尽了力气,辛苦地忍耐着什么。

额角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下。

大步向那边走过去,高跟鞋在地上的敲击声,回响在小巷里,格外清晰。

并不是她突然圣母心发作,而是——

那低低的一声求救,是她听过的声音。

如今遇到这样的场景,她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又是哪个喝多了,酒品不好,要被人家踢出去的吧?

“救……救命!”被保镖压制住的那个人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呼救,显然是看到这边站着的两个人。

被他当提款机“取”走的那一百来万,就当是喂了狗。

秦露手里的香烟还剩下一半的时候,紧急出口那里传来了一片嘈杂。

她和林芯都抬头看去。

一开口,先是叹了一声气,“露露,你别嫌我说话不好听啊。这事儿,不能给他留原谅的余地。这可算是跨行欺诈了。”

秦露用手轻点香烟,磕

掉了烟灰,清晰地开口,“我还没那么犯贱。”

秦露走到外面,迎着夜风,点了三四下,才算把火机打着,唇膏已经把嘴里的香烟尾端染上了红晕。

林芯跟着她的后脚,也拿着手袋出来,站在昏暗的巷子里。

秦露深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吐出来,又长又缓,隔着缭绕的烟雾,连她的脸都显得亦真亦幻。

说完,正要走。

“王珏!”秦露叫住他,“你有烟么?”

秦露很少抽烟,上次碰还是秦妈跟秦爸吵架,离家出走,闹得秦爸追了小半个地球那次。

【四.求救】

“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林芯忿忿地把酒杯一摔,“咱这条件的,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还他么是棵长弯了的树!操,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还没长个能伺候咱的东西!”

“谁不是好东西了?伺候谁啊?”王珏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听话听了半句,正冲着林芯发问。

秦露揉了揉有点儿发疼的太阳穴,拿了手包,从座位上起来,准备到露台透透气。

只是离开大分贝的笑闹和音乐声,她已经感到头脑里清醒了许。

手包里传出了“嗡嗡”的震动,秦露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是她男朋友王琪的号码。

林芯却听得后背发凉。

“可你忘了,有时候等啊等啊,等来的不是‘i’,是个大写的‘l’。”秦露接过酒保送过来的一杯烈性酒,猛灌了一口。

林芯被她这句话炸了个外焦里嫩,目瞪口呆了半天,“你说,王琪他,他是弯的?!”

指关节攥得发白,还在一直发抖,她都看见了。

“芯芯,我被绿了。”秦露突然开口。

“啊?啊!这个……”林芯一时结舌,接不上话,不知道是该先安慰她呢,还是该先大骂渣男。

不行,说什么也得拦住她。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秦露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劲,别再出去撞个车毁人亡。

追到一层,林芯才松了一口气。

“祝二十四岁的老处女生日快乐!”秦露拿旁边果盘上的叉子叉起蛋糕上的一块奶油,送进嘴里,对着王珏说,“谢了啊!”

真是这辈子最难忘的生日!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秦露已经走出了包厢。

大家不明就里地面面相觑,隔着洗手间的门,也能听见秦露的呕吐声。

“她没喝多少啊!”林芯满脸疑惑。

王珏突然起了警戒的表情,“秦露她,不会是,那什么了吧”

“你俩还停留在吃饭唠嗑的阶段,就这么舍得放血,我看你就是个冤大头。”林芯为她抱不平。

秦露倒不介意。

她的脾气倒是继承了她爸,自己看上眼的东西绝不吝啬。

里听到的,一阵恶心直顶胸口。

秦露一把推开露台的玻璃门,冲进了包厢里的洗手间。

王珏端着点了蜡烛的蛋糕,正等着林芯吆喝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差点儿被秦露推了一个跟头。

以前王琪看其他女生的眼神,总是不屑一顾,甚至偶尔还有厌。

秦露一厢情愿地自认为那是他对自己的专一痴情。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秦露正想挂掉电话,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了说话声,虽是隔了点距离,但是她绝不会听错。

毕竟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啊啊啊——老公——使劲儿啊!”王琪尖着嗓子用英语喊着,叫得比片里的女优都浪。

可是今天,她实在是想找个什么人当出气筒,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值班经理认出了秦露,陪着笑脸请他们回楼上包间里商量。

后门放垃圾桶的巷子,实在不是谈事儿的地方。

那两个保镖也不是说打不过秦露。

再怎么着,她也是一个女孩儿,两个练过的大男人真发起狠来,她也对付不了。

可是他们现在只敢招架,不敢还手。

不给?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敢直呼杨总姓名,架势凌人,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主儿。

这……谁也得罪不起啊!

秦露看他们还不肯松手放人,脾气立刻上来了,借着刚才喝的几杯烈酒的劲儿,一个手刀就往其中一个保镖的胳膊上劈了下去。

现在的面子也都是人家仗着秦爸的名字给的,不能用过了。

可是呢,今天有点儿不一样,因为王琪劈腿在先,找了个带把儿的来膈应她。

秦露现在看见哪个有龙阳之好的都憋着一肚子邪火,可巧让他姓高的撞了枪口。

搁他这儿,“规则”从来都是明着的,根本不用“潜”。

喜欢玩儿年轻男孩儿,越年轻越入他的眼。

就好这么个变态口儿。

所以话口上,没敢太怠慢。

“我……没同意……卖!”跪在地上的北觅,突然张口,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

那俩保镖脸色一变,这次却没敢动手。

这张脸,秦露今天下午才刚见过,没有现在这样狼狈,但是确实是同一个人。

在拳馆的时候,那个人形沙袋。

【五.截胡】

“你们是跟谁的?”秦露对着那两个保镖发问,却垂眸盯着跪坐在地上的男生。

刚才显然经过了一番拼死挣扎,汗湿的黑色短发,凌乱地遮在额前。脸上还残留着暗红的掌印,可见刚才吃了耳光。

衬衣领口看起来是被硬扯开的,掉了几颗扣子,领结也不知所踪,只有颀长的脖颈露出来。

抓人的两个明显被惹火了,照着他腿骨上就是狠狠的几脚。

再看那男生痛哼了一声,“扑通”一下跪倒。

秦露眉头猛地皱紧,把手里的香烟扔在地上,脚踩在上面,重重地碾了两下。

虽然他早就说了这个星期要去跟老板出差开学术会,但看来在开会的间隙,他也没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秦露心里荡漾了一下。

说实话,这个时候,秦露挺想让他在身边的。

只见两个保镖打扮的人拧着另一个人的胳膊,要往回拽。

那个被抓住的,看身形,是个男的,个头不小,脚下却挣扎得踉跄。

除了“关你屁事”以外,秦露的人生两大原则的另一项,就是“关我屁事”。

她把手机扔给林芯,“你自己看吧,还有王琪这个名字么?”

秦露这点也随她爸,自己不要的东西,扔得果断,毫不拖泥带水。

几分钟不到,已经成为ex的王琪没有一条联系方式没被拉黑。

“你看。”秦露用夹着香烟的手指了指巷子里,地上乱扔的垃圾,“多高级富贵的地方,也不过是脸面光鲜,一转身都是一样脏乱差!跟tm人一样!”

林芯脑子里一直还都在乱着,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头说话。

看着上升的烟雾中,秦露一双眼眸,幽光暗闪,若隐若现。

王珏越发觉得事情诡异,一手掏出烟盒火机,一手欲搂住秦露肩膀,“走,咱外面去,我也来一根。”

秦露一把抢过来烟盒和打火机,径直往后门的紧急出口走过去,“你该干嘛干嘛去,让我自己清静清静。”

王珏只好答应着,又拿口型跟林芯嘱咐,“你看着她点儿。”

林芯瞪了他一眼,努努嘴,“这儿没你什么事儿啊,去去去,楼上你都招呼完了啊?”

一边使眼色,示意他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秦露。

王珏立刻会意,“林芯,那什么,你好好陪露露,我上去看看他们玩儿牌玩儿得怎么样了。还有啊,刚刚叫了几个会附加业务的服务生,有会唱歌的,还有会古典乐器的。你们聊完了赶紧上来啊!”

“人家现在这会儿正在跟别的爷们儿滚床单,还说我就是他妈的一个atm。”秦露脸上的笑吞瘆人,“够离谱吧!”

林芯压根儿也没想到,今天晚上吃这么一个惊天大瓜,手忙脚乱地赶紧也抓过来酒杯喝一口压压惊。

喝得急,还差点儿呛到。

“你还记得你给我讲的那个笑话吗?”秦露抽出一只手,托住侧脸,“你说,牛逼的女生玩儿俄罗斯方块,就喜欢把每一条每一块都摞得严丝合缝,在最上面留一个竖长的缺口,然后等着,等一个‘i’,又顺又直的一插,全消过关。”

林芯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

“你说什么来着,一插到底,女人天生的快感。”秦露笑出了。

秦露没走,正坐在一层的吧台边上。

林芯也坐了过来,“刚才我弄的不好喝,让人家专业的小哥哥调杯更好的。”

一边说,一边握住秦露放在吧台上的手。

林芯对着王珏使了个眼色,赶紧追了出去。

电梯门在她眼前缓缓关上。

林芯拎着裙子飞快地往楼梯跑。

“哪什么了啊?王少想多了。我他妈的还是个处女。怀的是谁啊?耶稣吗?”秦露已经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挂着冷笑。

对着王珏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她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一排两根,一排四根。

【三.弯的】

几种酒混着喝,最吞易上头,秦露觉得脸颊上的温度有些升高。

包厢里温度不低,人身上的香水味儿、化妆品味儿被蒸发出来,不管多名牌儿,现在混起来闻着,也有点儿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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