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姜念岁见他的情绪有些低迷,眼眶红红的,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转身抱住了他,嘴上还不停说着:“对不起。”
宋纪年捧住了她的脸,对准她湿润的朱唇深深一吻,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感蔓延至她的全身,她的心弦颤动不已。
姜念岁用手比比划划,说这些的话的时候眼神都明亮了,她心里也想哄宋纪年开心。
这个不论发生什么,都会无条件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宋纪年陷进去了,对于她的想法他很意外,原来在她心里他也是值得被永远铭记的。
宋纪年说的是真话,是心里话,他再也不想让她受苦。
姜念岁低笑,声音轻轻的,下意识的反问:“疼吗?”
当初颜料入骨时,她甚至不敢叫一声,如今普通的纹身又算得了什么呢?
“纪年,你说可以纹些图画将它遮盖住吗?”姜念岁指着胸口,天真的发问。
宋纪年很是不明白,五年了,她都没想过掩盖,他以为她坦然的接受了那段过去,还是说她怕他介意?
“怎么突然想起这茬了?我不在乎的宝贝。”
……
不知过着多久,姜念岁已经累趴了,头靠在宋纪年的胸口上,有气无力地问他:“你今天不上班?都十一点了。”
宋纪年懒散地玩弄着她的秀发,轻飘飘地开口:“你不是说想纹身?我不得陪着你?”
日子还是照常过着。
在次日清晨,姜念岁在梳妆台化妆,一个人呆呆地望着胸前地“蒋”字出神,青葱的手指抚上去,如今已经不疼了。
她指的,不是肉体的疼痛。
直到姜念岁感觉再亲下去就不止是接吻这么简单了,才轻轻推开他。
“我刚涂的口红都蹭掉了,真讨厌!”姜念岁有意无意地撒娇,再一次撩拨上了他的心弦。
宋纪年忍不了,他将她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扯下了刚刚系好的领带。
从来没有人这么待过他。
姜念岁见他盯着镜子发呆,捏住了他的鼻子:“发什么呆啊?”
一股酸涩的感觉涌入了他的鼻腔,这个小家伙简直是来讨债的,讨他一世眼泪。
宋纪年不搭话,只是紧紧攥住她的手,透过镜子望着她苦涩的笑,眼神中满是怜惜。
果然,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心疼她。
“你看啊,我想在这里纹一朵百合花,然后百合花的下面加一个宋。”
“哪有,只是觉得怪不好看的。”
姜念岁眼神飘忽不定,巧妙地回避了这个问题,只是宋恩的话深深扎进了她的心,她不想再让以前的种种困扰自己了,她要摆脱牢笼。
“你知道纹身很疼的,我不想让你再受二遍苦。”
是心痛。
宋纪年正系着领带,看她一动也不动,上前环上了她的脖颈,脸贴着她的脸。
调笑道:“宝贝,对镜贴花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