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一五一十的交待：“杀手是我雇的，我本意是让她去杀了宋穹老婆，没想到被她躲过一劫。今晚也是我让她去宋家偷东西的，都是我做的。”
“原因。”宋归辞问。
杜康却是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是听令行事。”
宋归辞一脸冷漠：“我为了把你揪出来前后花了不少心思，你要是以为否认有用，那你尽管试试，看看你这把骨头能禁得住几次电击。”
杜康一次都禁不住，刚才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那种全身被电击的感觉，他回想一下都恐怖的双股打颤。
看着宋归辞，他有种从来都没认识过的感觉，眼神都有些恍惚。
杜康揣着明白装糊涂：“大小姐您在说什么？我跟宋穹无冤无仇，怎么会去他家放火，偷东西又是从何说起？”
宋归辞不和他打太极，给地球打了个手势。
地球会意，按了下手里的遥控，电椅瞬间通电，杜康整个人开始抽搐，因为毫无防备，下意识咬紧牙关的时候要咬到了舌头，嘴里满是血。
“听谁的令？”
他不说话，宋归辞又抬手。
“我说。”杜康服软了。
宋归辞放下手后，一言不发的等着他的下文。
只是几秒的时间，电流切断的时候，杜康已经瘫在了椅子上，血从他的嘴里溢出来，他足足缓了几分钟才稍微恢复点力气。
呸！
他先把满嘴的血沫子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