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医不敢有什么意见，只好应下这个不好的差事。
“灵芝，水……”皇贵妃醒了。
康熙快步走到床边，拉起皇贵妃的手，灵芝速度很快，已经倒了杯温水过来，康熙主动接过。
难道她家娘娘真的……
“皇贵妃大概还有多长时间？”康熙忍着心中的悲痛问。
孙太医依旧跪在地上，很是严肃地回答，“倾尽太医院所有，拼尽微臣毕生所学，不足四个月……”
自打皇贵妃病了，这一日里头至少有一大半的时间在昏睡中，瞧着自家表妹那病容憔悴的样子，康熙的心也隐隐作痛。
待孙太医给皇贵妃诊过脉后，康熙问，“皇贵妃的身子如何？”
孙太医是专门给康熙看病的太医，对于后宫中几位娘娘的身子他并不熟悉，可在来之前他也问过曾经给皇贵妃诊脉的太医，说是皇贵妃的脉象很奇怪，有的时候好些，有的时候又差些。
舒窈捂嘴轻笑，“什么都会那可是需要下功夫去学的。”
抓这些也就是个寓意，在舒窈眼里这些是当不得真的。
“不过额娘的呦呦已经很棒了。”
“那额娘陪你一起教弟弟妹妹。”舒窈说。
额图珲和太平也很听话，在舒窈和呦呦的双重鼓励下，两个小家伙已经知道拿哪些东西比较好了。
一旁的山栀见到他们抓了什么就说些寓意好的吉祥话。
皇贵妃是渴了，也顾不得规矩，就这么任由康熙喂着自己。
四个月，也就是刚刚过完年……
得了这个答案，康熙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不到四个月……
过了许久康熙才开口，“朕知道了，这段时间皇贵妃由你照料。”
这话倒是让孙太医想到当年的太皇太后，那个时候太皇太后的身子也是时好时坏。
“回皇上的话，皇贵妃娘娘这次病得确实厉害，先前几位太医的诊断并没有错……”孙太医跪在地上道。
灵芝安静地守在一旁，康熙和太医的话她都能听到，原本她还抱着些许期望，可能是那几个太医医术太差，可这次太医院的院使都来了，说的还是一样的话。
呦呦笑着说：“弟弟和妹妹也棒棒！”
……
皇贵妃病了康熙自然是会前去探望，还带上了太医院的院使孙之鼎。
“额娘，那我那时候抓了些什么啊？”呦呦有些好奇地问。
“嗯……额娘记得你皇玛法专门放了枚玉佩，不过你没有去抓，第一次抓了本书，第二次抓到的是鞭子，最后一次抓的是一个布娃娃。”关于孩子的事情，舒窈记得很清楚。
“那我以后是不是什么都会？”呦呦眨着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