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前几日被景婳重伤的司空。
司空精神抖擞,一脸嚣张,“景婳,你没有想到吧,我没死,你还中了我的埋伏圈!”
景婳见司空伤已经好了,猜到是鬼天行帮了他。
如果胆子小的人在此,一定会被吓破了胆。
然而,景婳却面不改色。
景婳淡淡地回了一句傅昱深,“晋王,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
信号弹在空中炸出耀眼的花,傅昱深的声音继续响起。
“凌王妃,太过自傲不是好事,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与此同时,四周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傅昱深调转马头之面景婳,笑容有些古怪。
“凌王妃,你追得倒是挺快。”傅昱深讽刺道。
景婳回击,“一个输家有什么资格嘲讽赢家?”
司空一脸不可置信,“这是怎么回事?”
景婳冷笑道,“这是本王妃赏赐给你的计中计!司空,今天,你的一生结束了!杀!”
说完,她袖中飞出银针扎进司空骑的马腿,司空措手不及摔下马背。
“凌王妃,等我擒住你,我再慢慢教你怎么做人!”
司空朝空中举剑,大声怒吼,“杀!”
他预想的是所有士-兵怒吼着朝山下冲,将景婳撕碎。
司空脸色一变,“你对我主子做了什么?”
他记得上一次他主子受伤就隐身了很久。
景婳道,“你主子都不是我的对手,你怎么会蠢到自以为是能赢我?”
三日以后。
傅昱深带着一万人去攻打丰城,景婳直接率兵而出,与之厮杀一场。
不到半个时辰,傅昱深惨败,仓皇而逃,景婳乘胜追击。
“你得意什么?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司空愤怒道,“你不就是会耍嘴皮子吗?我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景婳被气笑了,“司空,你以为你主子医好你的伤,你就天下无敌了?你难道不好奇你主子怎么突然又消失了?”
傅昱深见他没有吓到景婳,也没有激怒景婳,内心顿时生出一股挫败感,他自己反而怒了。
“凌王妃,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这时,一人打马从半山腰下来,径直来到景婳的面前。
景婳抬眸望去,四周山顶,这唯一一条路的进出口全部都围满了兵。
这些兵手持长枪,利剑,午时的阳光照在他们明晃晃的兵器上,再反射到景婳的眼睛里,刺眼得很。
就连景婳座下的烈马见到这样的场面,也躁动不安。
“凌王妃,你以为你赢了?”傅昱深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不然呢?”景婳反问。
傅昱深放声大笑,“哈哈……!”接着,他拍了拍手,他的下属立即放出了信号弹。
她从马背上飞身而下,手中的长剑飞出,直接斩断司空的右臂。
“啊!”
司空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胳膊疼得喊出了杀猪般嚎叫的声音。
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的。
冲下山的士-兵只有一部分,其余的则留在原地交战。
各个山头,路口都响起了激烈的厮杀声。
司空恼羞成怒,“景婳,能不能赢你今日就会见分晓!今天,你插翅难飞!”
“是么?”景婳轻飘飘地问,“就你这布局?以为把我引到这里来,用这点伎俩就能困住我?”
“凌王妃,你不会是寄希望于辰王吧?”司空讽刺道,“我早就识破了他叛徒的身份,此时的他自身难保,他救不了你!”
傅昱深一路狂逃,直至到了落霞山才停下。
而景婳也追了上来。
落霞山不高,山的下面是一个平谷,这里只有一条路可以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