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同意,说这是对他父皇的大不敬。”容隽提起都有些生气了。
景婳更是怒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国事面前是讲孝道的时候吗?这是愚孝!”
“他说,百善孝为先!”容隽转达容皓的话。
“周边诸国有使臣要来京城,他们说是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的,如今已经出发了。可现在不巧的是,皇上驾崩了,如果他们这个时候来,到时候国无天子,容易出乱子。”
容隽脸上划过一丝担忧,“但是我们又不可能将他们拒之门外,更不可能让他们中途返回。”
“那还不简单,让太子殿下提前登基。”景婳道。
“没有多久,你忙完了吗?”景婳问。
容隽点头,“边走边说。”
二人走到隐秘处,容隽才开口,“你方才去见师父了?”
景婳是个危险人物,她必将她除之!
景婳从灵堂离开,终于在御书房找到了容隽。
此时,容隽正在和容皓议事。
皇后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以为在容霆一事上,她做得天衣无缝,没有想到还是被景婳给知道了。
景婳站起身来,“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将来如果是一个好皇帝,臣必定是一个好臣子。至于臣和皇后娘娘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皇后依旧没有说话,她从一开始的上风,瞬间跌落处于弱势,有些气势不足。
景婳气得不行,“不懂得变通的书呆子!”她突然想起皇后的担忧,“难怪皇后要对付我,原来太子殿下遇到大事如此不堪!”程子和的新婚夜被休!带一胎三宝嫁皇叔
“你是知道的,太子是一个至纯至孝之人,皇上的丧事应该办三个月的,至少也是一个月,如果还要缩减一个月之期,他怎么也不愿意。”
容隽想到方才和容皓讲了半天道理,容皓依旧不同意,他就很无奈。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在办皇上丧事的期间登基。”景婳又提议。
“是。”提到祁岸,景婳眸光微暗,“他已经走了。”
“我已经猜到了,你节哀,他只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容隽宽慰道,“刚才你不在的时候,突然有急信来,太子到处找不到你,我猜到你是去见师父了,就给你找了一个借口。”
“什么急信?”景婳问。
景婳就在门外等着,她没有进去打扰。
半个时辰以后,容隽出来了。
“婳婳,你来了多久了?”容隽握住景婳的手,初春的深夜很冷,景婳的手都冻冰凉了。
“皇后娘娘,麻烦你转告那个告诉你臣秘密的人,让他有本事来直接面对臣,不要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后面,鬼鬼祟祟的!”
景婳说完,直接转身就走了。
皇后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死死地盯着景婳的背影,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掌心都出血了,她都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