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太傅和沈丞相站在一起,看着景婳的背影。
沈丞相开口,“太傅大人方才为何不求情?”
南太傅道,“这不正如丞相大人的意?”
容豫见问不出什么,也不再深究,只警告道,“国师,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殿下此言差矣!”景婳语气冷冽,“井水岂敢侵犯河水?”
“国师难道是井水?”容豫问。
容霆本想发泄一番,没有想到反被侮辱,他气愤又害怕,“你们!你们走着瞧!”
然后拂袖而去。
容豫看了一眼景婳,“国师就是国师,出手狠而准!”
陈公公弓着腰跟在身后。
其余众人齐声道,“恭送皇上。”
等到兴贤帝身影消失,容霆缓缓站起身来,他目光如刀,狠狠地剜了一眼景婳和容豫。
景婳回到景苑,到了深夜,她带着冷月去了冷宫。
德妃没了妃位,在这春寒料峭的夜晚,只着单衣,蜷缩在墙角,万分可怜。程子和的新婚夜被休!带一胎三宝嫁皇叔
容霆神色痛苦,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一时不知所措。
兴贤帝看着景婳,“国师,你来给朕看看,朕体内的毒,彻底清除没有?”
景婳道,“是,皇上。”于是上前给兴贤帝把脉。
沈丞相将目光移到南太傅身上,“太傅大人,我俩还是不要斗嘴了,我俩要是不团结,就便宜其他人了!”
南太傅没有多言。
二人也出了宫。
景婳一脸讽刺,“殿下可真自大!”
容豫脸色难看至极,他知道景婳在讽刺他,他嘴唇一哆嗦,终究没有多说什么,意味深长地看了景婳一眼,带着满腔怒火离开。
景婳也不再停留,直接出宫。
“殿下说什么?我不明白。”景婳一脸无辜。
容豫冷笑,“就是不知道国师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景婳反问,“殿下不如问问你自己?”
“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联手了!你们合谋害我母妃,以为你们赢了吗?”
景婳目光如冰,“二殿下慎言!如果不服,你大可以去向皇上明言!”
容豫道,“二哥,南宫氏谋害父皇的事,你当真不知情?”
须臾之后。
“皇上,您体内的余毒已彻底清除。”
兴贤帝眉目舒展,“好了,朕乏了。”他起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