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失望至极,心痛至极,恨自己太过大意,萧承默此时也追了出来,听了永安的叙述也是大惊失色,难道,他的小五真的被劫持了?
永安心急如焚,一筹莫展,翻过围栏跃出了军营,四下搜寻着可疑之处。
忽然,一根半黄不青的草吸引了永安的注意,永安心中一动,一个起身落在那根草旁,捡起来细看,与刚才那些草系是同类,应该是小五留下的记号。
再向四周去看,眼尖的瞧见几丈外的地上躺着一根草,永安忙跳了过去。
找了快两个时辰了,凤岗一共才多大,就快挖地三尺了还是没找到小五,永安这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心头,小五,会不会被劫持了?
萧承默眉头深锁,摇头否定道:“不会的,今日之前,没人知道小五是我的儿子,劫他何用?况且咱们这军营守卫极是森严,想要无声无息的劫走一个大活人,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永安还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小五不是个莽撞的性子,就算是闹脾气耍性子躲了起来,也不能这么大声势的寻他还不露面,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小五被掳走了。
永安转身出了议事厅,到外头去寻烈云,结果烈云说小五根本就没来找他,他忙的跟陀螺一样,也没注意小五是否来过又走了。
永安有些着急,忙房前屋后的寻了起来,萧承默那里也知道了小五不见了的事情,忙扔下手中的事跟着出来寻。
可是哪哪都找遍了也没寻到小五,永安急的眉毛都飞起来了,自责的死的心都有了,刚才就不该让他独自出去玩,可小五对军营熟悉的很,向来是想去哪就去哪,也从来没走丢过啊!
顺着小五留下的干草线索,永安追出去几里路远,那草便断了踪迹,永安猜想,小五手里的草想是已经用完了。
抬头看向四周,是凤岗当初热闹的主街,永安忙向周围的人打听起是否有人见过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经过。
打听的结果不尽人意,这里经过了战乱,鲜少有人出来走动,而且大部分的商贾人家早就逃之夭夭了,余下的人也不敢出来走动。
永安再次回到营中,从指挥所开始向四周寻找蛛丝马迹,在一处营帐后,发现了被连根拔起的一些草,永安蹲下身,细细查看地上的痕迹,虽然有些凌乱,但不难看出有几个小脚印,在这军营中,也就只有小五一人的了。
而这凌乱的小脚印周围,还有几枚大脚印,永安的心猛然揪在一起。
永安几乎是趴在了地上,寻找那枚大脚印的落脚之处,越找心越凉,这人显然是功夫极高,不过几个脚印便到了营地的边缘,出了营地,到处是脚印,该去哪里找呢?
萧承默也十分的自责,说道:“一定是我刚才发火吓着孩子了,都怪我,你别急,咱们再去军营外找找,或许他是心里不痛快,溜达到外头去了!”
这里找不到,只好去外面找,这处说是军营,其实就是县衙周围围了起来,有士兵把守,不许外人随意出入,出了军营就是凤岗的主街了。
永安询问守卫的士兵可曾见过小五,士兵们皆说没见过,永安急的又去街上找,萧承默动用了军队出来寻找,还是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