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叹息一声,说道:“总算都挺过来了,咱们兄妹几个,也就阿棋没吃过什么苦,也算是老天有眼了!”
赵喆平微微颔首,看向永安道:“这十几年,你在宫里是怎么过来的?”@永夜的抄家入宫:她废了皇后成了女将军
连年征战的边关尚且如此,何论安稳之处了,怕是都要各自为王了!
她突然有些担心萧承默了,不知他能否收服这些将领,又是否有应对的策略。
永安问道:“可有布防图?”
赵喆平道:“守河的有四五万,木塔尔山那里也就有一两万吧!”
永安道:“咱们呢?”
赵喆平有些无奈,叹道:“军营里满打满算的也就两万余人,主要军力都在偏关所,冬季起战事的时候才过来支援,平时都是我们这点子人马守卫着,有死伤也不给添置人马,人就越来越少!”
永安问道:“最近可有偷袭的计划?”
赵喆平道:“一直都有,成功的却没几回,伤不了他们的根本!”
永安微微扯了扯唇角道:“二哥仔细跟我说说细节,我就不信那是铁桶一个!”
赵喆平摇头道:“我这等军衔的,怎么配有布防图,不过,我倒是能画一幅!”
永安微弯了唇角,说道:“二哥自小画技了得,这么些年技艺应是更胜从前了!”
赵喆平微微苦笑道:“穷困潦倒时,一碗野菜粥都吃不上,哪有闲钱买纸墨,不过是吃老本罢了!”
永安皱眉道:“偏关所的守将是谁?”
赵喆平瞥了账外一眼,低声说道:“守将是陈远宏,据说,是太后的人。”
永安眉头锁的更紧,难怪萧承默这样热衷于拉拢军队的守将,不是自己的人,果然难以控制。
赵喆平微愣,瞧着永安十分自信的表情,便与她细细说了起来。
“那勒河以北的卫所其实是很难攻破的,听军中的老人说,当年是因为首将受了牵累,被革职押解回京,后来听说是斩首了,胡人趁机来犯,将士们根本就没反抗,弃防而去,那道防线是屏障胡地与南越的天险,对南越来说却没有任何难度,所以,胡人才死守那勒河,只要咱们夺回那勒河,木塔尔的防线便不难攻破!”
永安凝眉思索,问道:“敌军有多少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