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浪一甩棉门帘子,将站在门口的阎埠贵黑框眼镜给甩飞了,连阎埠贵也给甩倒在地上。
阎埠贵在地上摸索到了眼镜戴上,从地上爬起来,边拍着身上的雪,边要骂人。
“不用了!我就通知你们家几句话就走!”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陆玉欢说完,就去哄小米粒睡觉去了。
沈浪用下巴点了下阎埠贵,“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心想,这三大爷前后态度差距怎么那么大?
对她厉声厉色的,对她丈夫一下子就笑脸相迎的?
“玉欢!小米粒困了,你陪她睡觉!”沈浪不想让媳妇在这里,被人欺负。
“陆玉欢,你家男人是不是有点……”
“有点啥?”
沈浪走到陆玉欢身后,冷冷瞪了一眼阎埠贵。
昨晚全院大会全院邻居被沈浪揍的事,她今天上班的时候,已经听住在同院的邻居说过。
邻居再三嘱咐,千万不能供出来,是她告诉她的。
怕沈浪知道了,会揍她。
屋内,陆玉欢给小米粒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躺在一侧。
她抬头看了眼收拾碗筷的沈浪,就唤了他一声。
“沈浪,明晚我想去全院大会!”
他清了清嗓子,赶紧转移话题,在沈浪家门口通知一声。
“今晚全院大会取消了,贾家还没有将死者接回来!”
“秦淮茹这会儿又去厂里办事去了,还不知道几点回来。”
“陆玉欢?你家沈浪呢?”
“在家呢!”
“不是我说你家沈浪,他刚才对你三大妈说的话什么意思?”
“沈浪,你刚才甩谁呢?你个……”
没等骂出口,阎埠贵还是怂了,因为他怕沈浪出来,用拳头揍他。
比起摔了一跤,被拳头揍,更疼。
“沈浪,你……”
“不说!滚!”
哗啦!
“哦!好!三大爷,你不进屋坐会儿?”
陆玉欢临走前,笑着问句阎埠贵。
阎埠贵哪里敢进沈浪家,怕有命进,没命出来。
阎埠贵话没说完,那句‘太过分’三个字,硬是被他给吞进肚子里,不敢说了。
“没啥!开玩笑的!”
陆玉欢看了眼阎埠贵,再看一眼身后的沈浪,蹙了蹙眉头。
陆玉欢今天也是,心里一直想着这件事,不知道该怎么跟沈浪开口,她想劝他,以后不要跟邻居关系闹的不和。
“好!都依你!你先哄小米粒睡觉吧!”
“哦!”
听到沈浪说让她全院大会,陆玉欢反倒是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
“全院大会改到明晚了,你们家也要出个面啊!”
“我走了!”
阎埠贵通知完这件事,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哦!他就是有口无心说的,三大爷您别置气!”
站在门外的三大爷阎埠贵,一听陆玉欢这说了软话。
他倒是想要捏软柿子一样,想对她好好批评教育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