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点开一个备注为“郭溪颍”的联系人,聊天框里对方发来一长串消息。
这人是他带的徒弟,前几个月刚刚招进来的应届毕业生,两人关系相处不错,经常找他拌嘴闲聊些有的没的。
李行平时乐的有这样一个年轻活泼的女孩子围着自己转,这会儿没心思哄小姑娘玩。
李行动作停滞,再次欣赏了一遍面前俏丽少妇的明艳脸蛋,然后伸手坚定的推开她:“时间不早了,好睡了。”
“我明天还要上班,迟到…就没有两百块全勤奖了。”
他脸上挂着笑吞,转回身的大步离去,用力擦掉嘴角沾染的口红,行色匆匆。
可看到手机屏幕跳出来的派单,想起房贷,奶粉尿不湿,每天凌晨回到家,餐桌上永远摆着的一碗热粥。
老老实实点下接单,掉头驶向乘客的方向。
不知是不是光影变化的缘故,司机的身影佝偻了一些。
美女和那平凡普通的男人难舍难分,舌吻一路还不够,男人抱着美女,美女两腿缠着男人的腰。
宛若连体婴儿一样,就那么亲吻着,互相吃着舌头下车。
“嘭。”李行用脚关上车门。
他在余杭区,距离市中心颇远。
下午五点多晚高峰刚刚开始,从市中心回去用了将尽一个小时。
李行回家的路上,屏蔽了4p微信群的消息提示,以后他不会在群里发言了,潜水几天就删掉这个群。
跑夜班经常能遇到各种各样有关情欲的乘客,可如后排座那美女一般漂亮的非常少见。
尤其是她那么主动热情!
“骚啊!”
李行被动的承受着,他不明白许璐作何思索,被引导着张开嘴,迎接带着香甜味道的灵巧嫩舌到来。
两只带着烟酒气的手,攀上光洁脊背胡乱抚摸,这一刻,那根颤颤巍巍随时会被解开的细绳,掌握在他手里。
车子穿过一栋栋深夜灯火通明的写字楼驶向远方,明明是欲望都市,却拍摄的那么美。
有时候会自卑的回避她的眼神,不敢跟她讲话,只是看一眼就红了脸。
高中毕业那天,上午把全部课本扔出教室窗户,高呼理想未来。
下午面对分别,悲观的流着眼泪说以后千万不要互相忘记,一定要再相见。
“噗,所以你把自己当做屎壳郎?”
“屎壳郎的人生是,抬头仰望星空,低头滚粪。咳咳,很巧,我也是这样。”李行深吸掉最后一口烟,被呛得咳嗽,扔掉烟头。
此时一辆车从对车道驶过,车顶照将烟雾照射出形状,被风吹得迅速飘散,变淡。
“你好好坐着,这样不安全。”许璐拉了下他胳膊。
李行懒得动弹:“我在赏月。”
“你喝醉啦,阴天哪有月亮。”
车子里的冷气凸显座椅皮革的味道辛辣刺鼻,李行降下车窗,闷热的空气涌入。
他点燃根烟,冲着车窗外轻轻吐出烟雾。
“你还行吧,麻烦你了。”许璐有注意到他席间喝了很多酒,以为他想吐。
他又该如何选择?
看着两个为了进入自己下午进入过的那处桃花源而暗暗争执的两个男人,看着刘磊一只手抚在许璐光洁的背脊上,好像下一秒就能毫不费力的解开那根纤细的衣服绑绳。
“好。”
“啊……我今天不回下沙那边了,路远,叫代驾不好叫。三岁要不然我帮你叫个车。”
马天尼也是机灵人,不想轻易放弃送许璐回酒店的机会。
大家聊了两三个月了,这次要是不成,说不定还有没有下次上面前这风骚少妇的机会。
她愿意的情况下,可以主动买情趣内远赴千里送炮,可以被李行内射,母狗一样跪在沙发上玩弄。
如今满足了,她不愿意累到自己,忍着下身肿胀疼痛陪他们玩。
简而言之,许璐对待性事讲究个你情我愿,她不是真的犯贱,喜欢被虐。
“别呀!这才刚刚进入状态,年纪轻轻睡什么觉。”刘磊笑哈哈挽留。
马天尼和他坚决保持统一战线:“赞同,要学会享受夜生活,现在哪有人十二点之前睡觉的。”
“熬夜喝酒。”许璐扇着白嫩小手,瞄了一眼李行:“还抽烟。你们这样子会阳痿的。要学会保养身体。”
李行无法判断自己处于那种状态,不过不管是什么都无所了,现在他的脑袋无力进行深入思考。
漫无目的在街上走了一会,看到一家面馆。
李行在心底说:到晚餐时间了,你需要补充体力。然后他走进餐面馆,点了一碗三鲜面。
这让李行更加坚定下午回家后对自己的安慰。
双方不在一个层次,没必要自己较劲。
小毛病专程去帝都花六百块买黄牛挂号,北大的师兄,年薪六十万……
“小毛病,年纪大了不放心,非要去你们医院。”
“病理科在国外很吃香是吧?我听我一个北大学医的师兄说,病理科越是在顶级的医院,越能赚。”马天尼双手抱在脑后,靠着椅背搭话道。
“差不多,前段时间跟在la(洛杉矶)那边工作的同学聊天,听说他们那边病理科平均薪资有40 。”
“嗯,对,我是做病理的。”许璐吃了口菜压酒气,:“但我上大学最开始是想学临床的。”
她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心外医生,用手术刀从死神手里抢人。但现实条件不允许,心外太辛苦,一台手术十来个小时,不论国内外心外科都是和尚庙,少有女生扛得住。
所以她回国后,靠着一流的留学背景和家里关系,进了帝都某顶级医院的病理科,年仅33,就拿到了副主任医师的职称。
刘磊和马天尼或目光含蓄,或毫无掩饰色欲,皆死死盯着许璐胸前,像是要用眼神扒掉她的衣服。
这样的俏丽少妇实属尤物,平时在街上遇到都会忍不住看上两眼。更不用说,几人之间淫秽刺激的关系。
李行看到两人的表现,端起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李行话刚说到一半,刘磊一挥手打断:“你们俩都得罚一杯,谁也别想躲!”
“哈哈哈,对,都得罚。”马天尼哄笑着表示非常赞同。
李行看向许璐,他无所谓喝酒,两年的销售经历,早就是经得住酒精考验的战士了。
马天尼看的明白,端起酒杯帮腔道:“你这样说,就是在欺负三岁了。无论你主动还是被动,你享受没有?你看你把我们三岁都累成什么样了,睡了一下午现在还没精神。”
“他只是个孩子啊,哪受得了你这猛如虎的少妇摧残,你不罚酒谁罚酒?”
说完与刘磊默契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吗,我很吓人?”许璐素手捋着耳边一缕碎发。
她戴了隐形眼镜,没有金丝眼镜遮挡,精致五官显得非常高级。
加上一身束腰无袖的黑色露背长裙,从知性温柔御姐转变为浑身散发生人勿进气场,充满质感的寡淡高冷美人。
“三岁,怎么不靠着你n姐坐。”叫马天尼中年男人调侃道。
刘磊也跟着起哄:“对对对,别不好意思。刚刚n姐还在说,你把她照顾的很好。”
李行打着哈哈笑说n姐太有气场,不敢靠近。
胜在传统中式深红色的装修风格大气沉稳,菜品味道在线,人均五六百块钱的价格在同级别餐厅里,算得上物美价廉。
大多数游客第一次来杭城,吃本帮菜都喜欢去金沙厅,杭城土著则更喜欢来湖滨28号吃个情怀。
每天饭口高峰期,都有很多食客拿号排队。
“行,你们先吃。我收拾一下过去,这边堵车可能得晚点到。”
“我把地址发你,快点过来,别磨蹭,我不能在外面过夜!”刘磊兴冲冲挂断语音。
李行放大群聊里那张显露整个阴户的照片,撇撇嘴,把手机定了二十分钟闹钟扔到一边,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最后一次,他和她做了四五十分钟。
李行站在酒店门口,手指无意义的滑动手机屏幕,眼神空洞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按照预想计划,他可以回家打会游戏,去玩个密室逃脱剧本杀,要么一个人去吃顿好的补补身体……反正今天已经请假,如愿以偿睡了美艳人妻少妇,自然该全方位尽兴放松一天。
刘磊沉默了一下,无语的说道,:“她说疼,晚上不能玩了,请大家吃个饭见面聊聊天。”
“哦,那你们去呗,我就不去了,有点尴尬。”李行就坡下驴推脱。
“尴尬什么?你俩玩的那么嗨,凭她那骚劲不是爽透了。看她发的照片,只是轻微有一点肿。你来吃饭,大家聊开心了晚上再玩一场。”
与之相比,一些不切实际看得见抓不到的东西,都是那么的无足轻重,过眼云烟而已。
七点半,夜色笼罩整座城市,华灯初上。
昏昏睡去的李行被一阵微信语音提示音吵醒,见是刘磊发来的,他打起精神略作思索接通语音。
哦,对了,如果浏览黄色网站阅读黄色小说算做坏事,那他倒是做过不少……
然而就是他这样的一个人,今天怎么那么大胆子,几乎是强硬的把许璐好好蹂躏祸害了一通。
当然,李行相信即便如此,许璐最终还是很爽的,谁让她是骚货么……
就这,房租还两千六百五一个月,宽带水电费平摊,打扫公共区域卫生免摊水电费。
时间六点左右,两个室友都没下班,房子里很安静。
回到熟悉环境,李行精神放松,整个人后仰噗通砸到床上。
最低标准五险,没有一金;底薪加提成还有一点零散的补贴,平均每个月能拿个一万五左右。业绩好的时候多点,不好就少点。
这样的收入乍一看起来还算不错,超出杭城平均薪资一倍。
但凡事都怕比较。
“要是成熟点就好了。”许璐可惜的轻声自语。
站在全身镜前仔细查看,脸上头发上到处是干枯的精液,左侧锁骨下一个草莓印,两只乳房有抓痕,屁股红彤彤一片。
最主要的是下体,芳草从中,两瓣褶皱细肉正在逐渐充血红肿。
“我在忙,有什么事明天公司说。”他打字回了一句消息。
车子刚好停到小区门口,收起手机下车回家。
李行在这家证券公司工作了两年多,销售这行有时间沉淀积累客户,收入总不会太差。
“师傅,你在外面浪的开心吗?”
“师傅师傅,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乐不思蜀。”
“师傅不回我消息的第二个小时,想他,想他,想他。”
出乎意料的干脆坚决,让许璐惊讶出神,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良久,无奈地笑了笑。
看到天上黯淡的星星,他感觉自己也是一只屎壳郎。
酒店霓虹灯牌下,两道人影缠绵在一起。
许璐媚眼如丝,动情的说道:“我们先回房间。”
“狗日的!”
司机心疼的暗骂。
他不想接单了,要去洗浴中心找个姑娘泄泄火,畅谈一下命运的不公。凭什么有的人被美女主动扑,他就只能跑滴滴。
司机在心里羡慕不已,他怎么就没这么好命,那男的看起来也不帅,而且凭他的识人经验,看得出那男人没什么钱,反倒美女身上穿的戴的,都是奢侈品。
“真是好屄都被狗日了!”
司机恶狠狠的想着,一脚刹车停在酒店门口:“咳,到达目的地,行程结束了。”
“吧唧,吧唧。”
常跑夜班的网约车司机老哥,听着后排座传来没有对话的激烈亲吻声,斜眼偷瞄后视镜,看到男人两只手在曼妙的身体上肆意游走。
小腹升起热感,脚下加重踩着油门。
这就是年轻人,激扬与低沉永远交织。
此刻,许璐选择前者。
她两只手扳回李行的脸,闭紧眼眸,送上亲吻。
许璐注视着身旁这个长相普通,具有少
年感的男人。她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从前。
读书时班级上那些普通平凡的男同学,青涩,莽撞,敏感。有时会大胆的将情书摆到她的课桌上,用一块巧克力,或一盒糖果压着。
这会儿室外闷热的厉害,天上没有月亮,群星黯淡。
李行不愿承认,想了一下说道:“嗯~你知道屎壳郎吗?研究人员发现,屎壳郎是根据太阳、月亮和天空光线的偏振模式来沿着直线路径移动的。”
“简单说就是,屎壳郎可以看到人类看不到的月亮与星群。”
杭城无愧美食荒漠的名头,面条花了他42块,却难以下咽。比七往日格外难吃。
李行喝了口冰水压住反胃的呕感觉,看着面前桌上热气腾腾,只吃了三口的面条,摇摇头语气可惜:“要是咸一点就好了。”
浪费了一大碗面条,起身离开餐厅,坐网约车回家。
李行笑了笑:“没有,我这个时候该站出来,保护刚刚躺在我怀里的女士啊。”
许璐听到他回敬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莞尔一笑:“优秀的男人是这样子的。”
“谢谢。”李行手拄着车窗,风吹起额头发丝,胃里稍微好受了点。
李行最终说出一个好字。
夜色渐深,车窗外霓虹闪亮。
车里,李行与许璐坐在后排座默默无言。
“得了吧,我怕你色性大发,到时候我就受罪了。你们两个开车来的中年人赶紧各回各家,让小李送我就好。”许璐半开玩笑给出明确拒绝。
二桃杀三士,不患寡而患不均。
李行脑袋里闪过两组词语,在场几人都清楚知道许璐是拿他当挡箭牌,可清楚知道能如何。
“行吧,那我送你回去。”
刘磊见事不可为,当机立断抛弃战友,决定抓住最后一丝机会。
装模作样抬起手表看了看,然后转而向马天尼说道:“这个时间没地铁了吧?小马哥你是不是要回下沙那边,你带小李一段?”
“这不是因为你,你要是不骚,我们怎么会熬夜喝酒。”刘磊按耐不住,几乎明示的说道。
许璐故作听不懂,态度坚定要回酒店休息。
她从小到大身处的环境,给予了她一切顺风顺水的娇气资本。
李行如同局外人似的,安静旁观着,只有偶尔聊着聊着谁说起句骚话,他才插得上嘴,跟着附和笑笑。
“快十一点了,我得回酒店了。”
在李行第四次倒满酒杯时,许璐轻掩红唇打了个哈欠提议散场,手腕上的宝珀五十寻映出好看的绿光。
刘磊咂吧下嘴:“年薪,美元?”
“当然,国内像我们院,年薪能拿个60万左右,人民币。”
几人聊的很高大上,不像是群交约炮的淫男浪女,像是几位社会精英下班后的轻松小聚。
刘磊迎合道:“病理科好得很,走到哪都有
人喊老师,尤其你们院。我家有个亲戚,去你们院看病,挂病理科的号花了六百块。”
“检查出是什么病了吗?杭城本地的医疗条件还算不错吧。”
“行了,我还想上手术台呢,稍微意思一下。”许璐放下酒杯说道。
刘磊两人没步步紧逼,陪着喝了一口酒,转为闲聊。
“你不是说不在临床吗?”马天尼顺着话题问道。
“切,你们俩就是羡慕嫉妒,挟私报复。”
许璐瞥了李行一眼,扬起天鹅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因为扬起脖颈,胸前两团椒乳呼之欲出,胸前锁骨下方大片白腻在灯光下耀眼迷人,一小块草莓印更是惹人浮想联翩。
可事实与预想偏
差很大,接连三次不留余力的剧烈运动很累,不只身体,精神上也很累。
怅然若失,还是贤者时间,亦或者是精气神发泄干净后的空虚?
许璐偏头看向李行:“三岁,作为男人,你这个时候是不是该站出来,保护刚刚躺在你怀里的女士。”
“我……”
“得了,这事说到底,就是你们俩野鸳鸯不顾全大局,害得大家晚上都没得玩。”
“美,特别美!别听小李鬼扯,他把你草肿的时候,可没说害怕。”刘磊端起酒杯,:“你俩玩嗨了放我和小马哥鸽子,赶紧罚一个。”
“事情是这样的,但让我罚酒,我不认可。谁做的事找谁,我是被动的。”许璐嘴角噙着笑吞辩解道。
刘磊想灌许璐酒。
他明白,在刘磊二人的视角里,他把许璐草肿玩的那么嗨,两个人肯定互相感觉很好。
所以刘磊两人想让他出头,哄得许璐吃完饭群交。
然而事实根本不是两人脑补的那样,玩得嗨是挺嗨的,但只是单方面的……
许璐是个不差钱的主儿,直接在餐厅所属的君悦酒店开了个房间,订到一个小包厢。
李行到的时候,许璐三人已经吃上了,看餐桌上摆着的分酒器,几人应该聊得颇为融洽。
依次与许璐,刘磊,还有另一位群里昵称叫&039;马天尼&039;的中年男人打过招呼,李行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他打算等刘磊三人吃的差不多在到场,早到场万一几个人聊开心兴起要群交,属实有点恶心。
之前许璐三人在群里视频裸聊,他边暗自鄙视边看的起劲。可这会儿看到许璐在群里发裸照,虽然已经说服自己,还是有点小郁闷。
湖滨28号,杭城一流的本帮菜餐厅。营业有些年头了,硬件装修稍差。
刘磊同样抱着“别人的老婆玩坏不心疼”的心态。
李行不自觉皱下眉头,点开群聊,看到许璐发出来的一张蜜穴充血微肿的照片。
他不大想去,可刘磊毕竟是他工作客户,挨不过情面。
“你干嘛呢,怎么不回消息。”刘磊劈头盖脸问道。
李行打开语音外放,查看他发来的多条消息:“我刚睡着了。”
“草……看来确实玩的很嗨,n姐都被你草肿了。”
“不能这样想,没什么好怨念的。双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开两天酒店房间的钱,抵得上自己一个房租了。如果不是刘磊,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任何交集,更别说肆意玩弄。”
李行安慰着自己内心没由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自己要是生了什么大病,连她工作的医院都去不起……这样想想,自己也特么算是跨越阶层了一次!”
李行打了个哈欠,思绪渐渐发散,对于他这样的普通人,努力工作好好生活,未来能让父母老有所依,遇到事情不至于为钱发愁才是正道。
他想睡一觉,空调冷风徐徐让凝滞的思绪又开始重新转动,念头横生。
他的小兄弟天赋异禀粗壮强硬,可他却只是个有点小矫情,习惯性纠结不定的普通人。
活这么大做过的好事和坏事,总结起来最多不过是:路边捡钱交给警察叔叔,搀扶老奶奶过马路;随地乱丢烟头,读书时和同学打架。
他工作的创业园区附近,一板砖砸下去,五个做互联网的,四个做金融的,还有一个要么是创业的,要么是某大厂的。
大家收入都比较可观,周边房价被抬的老高。
所以李行也只舍得跟人合租,三室一厅,他住次卧,带一个独立卫生间以及一个小阳台,厨房客厅公用。
她拨开阴唇,点点还未流尽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滴落。迈动脚步别扭的走向浴室,疼的她不自觉咧嘴。
…………
下午五点,距离公司同事打来电话帮他脱身过去了一个小时。去掉最后冲澡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