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老实呆着！”
陈默一把拉住他。
“我可告诉你，前面人均68，你敢过去瞎得瑟，直接往你身上一趴，你这辈子的工资就有着落了。”
“头等舱还能比经济舱挤？”
陈默白了他一眼。
“怎么的，是不是非得知道我是被人赶出来的，你才高兴啊？”
默哥？
战超睁眼看去。
陈默冲着空勤小哥比了个不要紧的手势，正向后面走来。
“你的老师是谁，我找他去！”
什么情况？
陈默和战超两脸懵逼。
战超告了声歉，跑到后面没人的座位。
耳不听，心不烦。
这是军用专机，他不用担心陈默的安全，准备借这段时间好好眯一觉。
“呸！不要脸，臭流氓！”
小姐姐像是被点燃的炸药包，砰地一下炸了，指着他们两个骂了起来。
不过显然她的家教很好，翻来覆去就这两句话。
“对，我们都听到了，马上道歉！”
“哦，我知道了！”
陈默拍了下巴掌，做出恍然大悟状。
战超立刻会意，跟着装糊涂。
“没有啊，我也是经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怎么会这么不懂礼貌呢。”
“有胆说没胆认，真是个孬种！”
陈默左右看了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啊，你问我们呢？”
“少装蒜，刚才你们说谁是糟老头子呢？”
“笨！你就等着给人养老送终吧！”
“原来是堆糟老头子啊，惹不起惹不起。”
战超吓得直打激灵。
战超进了经济舱，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他倒没有遇到陈默的情况，那些助理也很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但问题是，助理们之间都很熟悉，聊天的内容也都是专业内容。
“什么着落了？”
战超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陈默照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
“不是不是……什么？默哥你是被赶出来的？”
战超立即炸了。
“谁这么大胆，我找他们去！”
战超急忙起身迎了过去。
“默哥，你怎么到后面来了？”
“前面太挤了。”
战超刚闭会儿眼，便听有人说道：
“陈专家，你怎么到后面来了？”
“哦，这里宽敞。”
“赵曼你别生气。”
“对对对，跟这种人生气降身份。”
助理们立刻哄起小姐姐来，还有人直接把矛头对准了陈默。
“你们听错了，他说的是赵老头子，赵老头看上他了，一心想把孙女嫁给他。他嫌人家孙女太厉害，怕以后没有钱花，说啥……”
他突然发现那小姐姐浑身都在抖，不由关切地问道：
“小姐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心脏病犯了，要不要帮你叫医生？”
女孩鄙夷地哼了一声。
“刚才大家都听到了，就是你说的糟老头子！”
其他助理也纷纷站了起来。
女孩远远地指着陈默的鼻子。
“什么糟老头子？超你说糟老头子了吗？”
陈默奇怪地问战超。
“你们说谁呢？”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助理之中站出一个小姐姐，满面含霜地怒视着他们。
战超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也就是顾鸿飞没在这里，否则肯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终于有人体会到他当时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