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写下疑问。
立在地上写道。
“我问过长老，长老说这是妖皇的规定，他也不清楚。”
楚河露出疑惑，在地上写下问号妖灵族语。
立在地上随即写下一段妖灵族语。
“长老说过，只有陵城元老才能够学习圣书，我们不能学的。”
立脸上带着迷茫，不知道楚河在说什么。
楚河轻笑一声，翻着手上的书，在地上写下自己那句话的妖灵族语。
他虽然也不懂，但是依靠着强大的记忆，写下来的鬼画符要比之前那位妖灵族强者写的要标准多了。
“等我回去将这段时间的体验汇集成书，估计又能涨我的文名。”
乘微笑说道。
“那我就先走了，告辞。”
鬼界记里面记载的强大存在，基本上是鬼帅或者鬼王，其中曾经的灵鬼王的篇幅最多。
难不成会出现另外一位灵鬼王？
楚河心中浮起一抹异样，心中冷笑一声。
和立交流完，将立打发出去，楚河坐在椅子上，沉入文海之中。
文海之中，空中五本书依旧悬挂。
“等过两日妖皇的诏令下来，我到时候亲自送你到妖都。”
楚河点了点头，示意同意。
乘指了指楚河手中的那本书，开口说道。
“但是长老猜，圣书上的东西，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所以他不让我们学。”
嗯……
有点意思。
看到这段话，楚河挑了挑眉头。
长老应该是之前带着楚河到这里的妖灵族强者，陵城元老应该就是乘。
但是为什么只有三品妖仙才能学习？
立看明白地上的话的意思之后，脸上顿时露出兴奋的表情。
但是就在楚河准备开口的时候，他又突然脸上浮起沮丧，摆了摆手。
这是什么意思？
站在门口目送乘离开，楚河站在一旁侍立的“呜哇”，轻笑说道。
“立，想不想学人族的语言？”
立是“呜哇”的人族名字，刚刚楚河用那本书确定了。
雪中已经彻底显现，与之前的三本书再也没有区别，而鬼界记这本书，却还是带着虚幻的样子。
应该是鬼界记之上的阅读烙印还没有完全成型，说明读的人还不够多，或者说读完并且理解的人还不够多，所以暂时还没有书灵出现。
对于鬼界记，楚河倒是很好奇会出现什么样的书灵。
“有这本圣书在，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你可以在这里先体验一下我们妖灵族的生活方式。”
楚河轻笑说道。
“这可是极为宝贵的体验啊，自魂仙封锁人族与妖灵族接壤，数千年之后，人族第一位特使进入妖灵族的土地体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