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自己所诵念的文言，已经有了圣人的感悟。
怪不得，自己能够越发轻易地使用圣人文言，以此唤出圣人显像。
也怪不得，自己在左鬼王殿，面对鬼仙意志，能够轻易的唤出圣人，以此对抗。
难道说……
青莲剑仙微微点头，轻笑说道。
“我给你的，仅有半圣气息。”
还有诸多半圣之书。
而那些半圣之书，大多以修习学识为主，以治国方理为次。
至于那些有时代局限性的，仅仅只有对前朝有用的政策方针，则一个都没有。
理论大于实践？
或者开化民智？
下一瞬，楚河猛然抬起头，目露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青莲剑仙。
如果鬼气消散，等于鬼界整个族群，都要覆灭。
涉及到整整一个族群的书籍，即使未来不再有用，也是一道历史记忆。
人族想要稳定领域，而防备鬼界进攻，继而转入反攻，起码需要上千年的时间。
这一千年，鬼界必然不可能有大的异动。
所以这本鬼界经，理论来说，可以延续千年。
鬼界经。
比起其他的书籍来说，鬼界经，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能够横跨千年历史，也能传播千年的书籍。
真正的圣人真言！
以学识弘扬天下，教化百姓，不分国界。
对天下百姓皆为有益的学识……
猛然之间，楚河脑海之中，出现一道念头。
他原本以为，这是因为自己有圣人老师在后，以此作为依靠。
他以为自己的那些感悟，都是因为有圣人气息的不断灌体。
原来这些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
“而半圣文气，又如何能够给你圣人感悟？”
楚河心中震惊，一时之间没能沉静下来。
怪不得，自己能够感受到自己对圣人真言的感悟越发深刻。
那些书籍，都是能够持续千年的文理。
包括其中楚河所写的那本书。
《鬼界经》。
他想到了书院书阁之中，上阁书籍。
圣人真言。
那些圣人真言，不仅仅只有真正圣人的书籍。
不仅如此，即使在此时，鬼仙意志出现，大局开始扰动，那本鬼界经，也依旧能够传播许久。
鬼界晋升的根本，鬼气，短短几百年，是不可能消散的。
这是鬼修晋升的根本，也是鬼修存在的根本。
半圣文书！
如果不是圣人出现，鬼仙降临，漩涡凸显，那这本鬼界经，足以支撑人族未来千年的进程！
若不是楚河，若不是面前的圣人存在。
能够教化百姓，以天下不分国界的传授。
如此，岂不是启蒙之书？
或是天下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