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位，自然是人族的第一位圣人，开启人族教化的那一位圣人。
孔圣。
计白眼中笼罩一层疑惑，开口问道。
“人族与鬼界终归是两种种族，虽说人可以堕入鬼修，但是鬼修却不能重新转化为人。”
“那到底是人族随着鬼界兴衰，还是鬼界随着人族兴衰？”
左相摇了摇头，起身看向天空繁星，开口说道。
“计白，你既然通晓史记，那你告诉我，人族与鬼界这千百年来的共同点是什么？”
名为计白的年轻人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说道。
“人族兴盛，而鬼界兴盛，人族衰落，而鬼界衰落。”
“孔圣时期，鬼界有三位鬼仙，再到众圣陨落之时，鬼界已经只余下十二半步鬼仙。”
“当人族终于没有半圣的时候，鬼界却已经只余下六位半步鬼仙。”
“那时候人族所有人都以为，人族的灭顶之灾要来了。”
计白连忙低头应声，转身离开。
左相遥看两界山方向，轻轻说道。
“文相，林镇南，楚河。”
“若是他想追随我前去，那就给我一个答案，如果他不想，那你就告诉他，希望他作为大乾的皇帝，能够体面。”
计白心中凌然，竟然没能第一时间做出回应。
一个大乾左相，竟然要大乾皇帝追随。
“我只知道，要遵从内心的指引。”
计白不知道左相内心的指引是什么，但是计白知道左相想要做什么。
他低声开口问道。
京城之中，左相坐在左相府内，遥看两界山方向。
一道身影出现在左相身边，顺着左相的目光，轻轻开口说道。
“左相大人，两界山大战，鬼界能胜吗？”
“既然那位知道答案，为什么不留给人族？”
左相摇了摇头，淡淡说道。
“圣人之间的博弈，岂是你我凡夫俗子能够知晓的？”
“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
“整个人族，估计只有那一位，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计白看向天空，眼中浮现出肃穆。
左相点了点头，默认了计白的话。
计白轻轻摇头，皱紧眉头问道。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但是六位半步鬼仙没有对人族进攻，反而一同汇聚，探索域外。”
“自那时候开始，鬼界就已经只余下六位半步鬼仙的名号，以及十二鬼王。”
左相看向年轻人，开口问道。
“呵呵，有谁能知道我左清风的愿望？”
身为常年伴随在左相身边的人，他第一次觉得左相对自己表露出来的事情，还深的多。
“明白了吗？”
左相皱起眉头，不悦的提醒道。
“左相大人，您准备好了吗？”
左相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你去京城皇宫，告诉大乾皇帝，就说两界山上，人族必败。”
左相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如果仅仅是以现在的人族来说，鬼界不一定能胜。”
“先后有心圣与剑圣的存在，人族已然已经有了两位圣人，若是任由人族发展下去，鬼界只怕终有一日，会被人族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