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为什么还纹？”
有只蝴蝶看上去是新上色的，颜色要比其他地方新鲜，裴宿羿指尖抚摸着蝴蝶的线条。
“因为好看。”柏葭说着撑起肘看了一眼身上的纹身。
扒开她的衣服，腰间色彩鲜明的纹身落在裴宿羿眼底。
黑色的眸子，倒映着翩跹的蝴蝶，盛开的花朵，还有未上色的线稿。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灯光下赤裸相见，裴宿羿没有想到她身上居然有大片的纹身。
裴宿羿一时错愕，没搞明白她什么意思。
她说，“早点结束早点休息。”
“你把和我上床当任务是吗？”裴宿羿怒极反笑。
从上到下，裴宿羿俯瞰下去，看到她腰间隐藏在浴袍的色彩。
起初他并没有在意。
很快把目光移到一对高耸的胸脯上面，鲜红的点缀，娇艳欲滴。
我回来了，努力补齐缺更的！
浓密的薄荷味道，在口腔扩散。
舌尖缠绕，逐步加深。
吸吮的面颊凹陷，下颌清晰。
裴宿羿审视她话里的真假。
正如她所说，确实好看。因为她皮肤白皙，浅红的蝴蝶仿佛浸染了鲜血，在她的腰间停驻，非常漂亮。
——
微凉的指尖，心疼般的拂过她的侧腰，顺着纹身的轮廓向下走。
抛掉刚才不愉快他问，“怎么没有纹完？”
柏葭没有想隐瞒，“太疼。”
柏葭抬眸对上他诘问的视线，答案不言而喻。
裴宿羿看着她平静的表情，眼角直跳，遇见她之前，他从没有觉得自己居然这么容易被激怒。
心里压着一股火，没有怜惜的把人推倒。倒下时松软的乳房，像果冻一般受重力影响晃动，最后向四周摊去。
裴宿羿指尖在她乳房上打转，看她因为挑逗而蹙起的眉心。
他动作轻柔，一圈一圈地划过，仿佛风吹翻书页。
柏葭陡然抓住他的手腕说道，“直接进来吧。”
柏葭没有抗拒也没有主动，平静的任他摆弄，仿佛死物一般。
她的无动于衷多少有些激怒裴宿羿，他偏不信邪，解开她的浴袍，瓷白的肤色，光滑的肌肤，手掌扣住她的肩膀，润滑如剥皮的芦荟。
衣服褪掉，她睁开眼睛，裴宿羿也离开，两人近在咫尺，只看的到目光却看不全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