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真如此，他倒是剩下这一番折辱。
可惜，天不遂人愿。
黎大伟知道，林凡绝对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一点痛苦……
众人齐齐打了个哆嗦。
如果这还算是“一点痛苦”的话，那后面的会是什么？
林凡将一道生机打入黎大伟体内。
哀嚎嘶吼声戛然而止。
正当工人们疑惑之事，
一声声犹如野兽般的嘶吼，让人肝胆欲裂。
工人们纷纷扭头，紧紧闭着眼睛。甚至顾不上摘下手套，便用双手捂住耳朵。
可那凄厉的惨叫声，却依旧传入耳中。
砸到地上，砸到他们身上。
“33个。你可以走了。”林凡冷峻的声音响起。
黎大伟如同一只丧家之犬，夺门而逃。
每到此时，他们捏紧拳头，最后却只能再缓缓松开。
打人是不敢的，这样非但拿不到钱，还会赔偿对方医药费。
甚至，还会因此坐牢。
作为一名打工人，被客户骂，被领导骂，几乎是常有的事。
可他们除了默默承受，又能有什么办法？
想活着、想养家，就要赚钱。
“砰”
“砰”
……
林凡说完，一缕死气射入黎大伟体内。
下一瞬，剧烈的疼痛传到黎大伟周身。
他痛苦地满地打滚、嘶吼，双手紧握成拳，狠狠地砸向地面。
他拖着身子，缓缓爬到那一摊口水前。
忍着巨大的羞辱与恶心，一点点将口水舔干净。
然后勉强跪在地上。
凌迟吗？
黎大伟蜷曲在地上，气若游丝。
要是林凡的生机再晚一分钟，他就会疼的昏厥过去。
林凡冷声说道：“现在，你可以把口水舔干净，然后磕头了。”
“否则，你接下来要承受的，远不止是这一点痛苦。”
“我会让你痛到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让你恨你家老头子当初没把你射到卫生纸上。”
声音传到外面的街道，行人只是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开。
现在是上午八点多钟，大家都忙着上班，没人会管旁人的闲事。
十分钟后，
林凡的声音再次萦绕在他耳旁：“记住，三天内让姓黎的来找我。否则，你会死。”
可现在，有人为他们出头了。
那一阵阵砰砰的磕头声，就如同一颗颗闷雷，在心中炸响。
眼角变得湿润，一颗颗泪珠滚落。
辱骂嘲讽再难听，他们也只能认下。
因为，钱在客户手里。
王八蛋、畜生、废物，甚至辱骂到家属……再难听的话他们都听过。
每一次磕头，都在装修工人的心中盘旋、回响。
面色肃然、一言不发。
他们知道，这是林凡在为他们找回尊严。
原本已经铺好的地面，被他生生砸出一个个的窟窿。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