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立叹了一口气，把沈逅的脸按在自己肚子上，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我是真的，不要哭。”
眼前明明是衬衫的布料，鼻尖抵着舜立的腹肌，鼻腔顺畅的呼吸着。
那一刻沈逅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悬在眼眶里，连牙齿都在发酸发涩，嘴巴里苦的让他想吐。
沈逅不敢进电梯，急匆匆地跑到洗手间干呕，躲在隔间里咬着手背疯狂流泪，一声嚎啕都不敢发出来。
太痛了，清醒着做梦的感觉真是太痛苦了！
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臆想。
药效开始逐渐出现。
去看医生的前一段时间里，发现了那股窥视感来源于幻想中的舜立之后，沈逅可以任何时刻，只要他把周围扫视一圈，就能看出舜立的端倪。
伸手去摸，洞口总是黏腻冰凉，就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粘稠液体，灌满了自己的后穴一样。
沈逅隐隐察觉到了，舜立每次都把自己干得几乎没有办法活动的原因是什么。
大概是不想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沈逅突然冷静下来，眼泪不再往下流，而是附在眼睛上，显得他格外可怜。
“好。”
沈逅回答道。
舜立就站在他身前，微微弯着腰，表情也难过了起来。
他伸手来摸自己的脸颊，指尖上沾到一滴滚落的眼泪，身体好像在颤抖。
沈逅想伸手摸摸他，却害怕摸到满手空空，几乎是崩溃的流着泪。
但是那时的舜立只是看着他，眼神说不出来什么感觉，沈逅只觉得看了之后胸口很堵。
开始吃药之后，舜立会在睡醒之后找不到踪影，知道后来慢慢的，睡着太阳的降下而出现。
沈逅记得那天下班，舜立背后的落地窗透过一大片澄粉色的夕阳，阳光直直地透过舜立，他的身体在阳光下几乎是透明的，地上没有任何舜立的影子。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苦涩地笑了笑。
其实应该这么说。
是沈逅不想让舜立在自己的世界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