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阻拦的二人强压着紧张,跟在方凡身后,杜枫拉了拉身前男人的衣角,示意侧边有巡守逐渐逼近。
方凡赶忙清了清嗓子,皱着眉呵斥对方:“...瞎说啥?精虫上脑是不是?滚一边去,我现在有要事在身,还不赶快开门!”
“哦好吧,干嘛这么凶...您请。”
也不知道为什么,方凡不忍心就这样丢着三人不管。
或许是因悔恨,悔恨那日道出秘密的罪魁祸首正是自己;又或许是因情谊,不忍心看着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们再被家主折磨。
“等下我走前面,你们千万别抬头,到了正门左侧有往地下车库的通道,开最左边靠外侧的白色suv赶快逃出去,这是钥匙。”
"..额...”
被杜枫揪着领子的方凡错愕地瞪大眼睛,窒息痛苦地连连咳嗽,拍着对方紧攥着的手疯狂点头答应后,才被松开大口呼吸着。
后背被男人一脚踹向大门倒去,方凡翻找着口袋掏出钥匙即将要插入孔槽的动作顿了一下,回过头问:“为什么不打我..?”
整只手全部挣脱出来的时候,麻木盖过了极致的疼痛,郑越扶着墙悄悄起身,一脚踹烂铐着杜枫的锁链,金属碎裂音引起了男人们的注意,刚要回过头查看,后脑勺一记重拳,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还埋在杜子羽小穴里辛勤耕耘的男人着了魔似的抬头看了一眼继续猛草,杜枫操起一旁的椅子直接拦腰砸向那男人,脊椎断裂声和男人的惨叫冲荡在昏暗的地下室内,杜子羽被后方的郑越一把抱起,疲软的阴茎被从后穴抽了出来,与冷空气接吻,一阵刺激收缩。
“..嗯嗯....”
二人无法再交谈更多,郑越抱着杜子羽头也不回的直奔向地下车库,将少年轻轻放在副驾,启动引擎一脚油门急速驶离别墅。
后照镜内,二个身材健壮的男人腹背受敌,和不断涌上来的巡守持刀动杖,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也不像是假的。”
杜枫顿了顿,视线扫过郑越脱皮严重血渍干涸的手背,再次抬头时,眼睛里闪烁着信任的光芒:“回去好好待他,别再让他受伤了...”
“...杜子羽他..一定也很恨我这个变态又极端的哥哥吧?”
“你们不像是保镖啊?内勤?...你们是谁啊?!”尾音的上扬让气氛瞬间凝结成冰,侧边不远处逐渐迫近的巡守,让杜枫悬着的心一沉。
[操他妈的..不演了!..]
一拳砸在对方的鼻梁上,鼻血瞬间喷了出来溅了杜枫一声,拳头上滴滴答答的腥血再次抬起落下捅在男人的腰腹部,利用在军营学过的一套本事,结实的双臂架在男人腋下,反身一摔、膝盖往上猛烈一顶,男人吃痛的倒在地上左右匍匐哀嚎。
“唔唔...呼啊!...唔咕..”
少年口中的巨根开始加速抽送,青筋弹跳着喷射出第二波精液,浓烈的气味呛满了杜子羽的口腔,鸡巴汁因喉管反呕、从嘴角漏了出来,咳嗽着将男人的阴茎吐了出来,却又被扶住后脑勺一个猛顶,滚烫的尿液冲开牙关、大力浇灌,被迫吞咽下肚。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
大门缓缓开启,方凡松了口气,前脚刚跨过大门,转头正要示意郑越和杜枫赶快过来,却被那人一把拦住隔开。
“这三位是?...有人受伤怎么没通报一声?”
步子缓缓逼近,郑越将怀里的少年抱地更紧,将对方的整张脸埋进自己的胸膛,低垂着头不安的吞咽着,默默祈求对方不要再靠近了。
郑越接过钥匙,点头微微一笑表示感谢,二人整装好便跟着方凡走出地下室大门。
“凡哥,少爷的极品骚逼操起来感觉如何啊?你们里面动静好大,玩超激烈的吧?!”
一路上畅行无阻,临近别墅外大门口时,门旁突然闪出半截身子,拍着方凡的肩膀抛着媚眼、打趣的起哄着。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没有对杜子羽动手的人。”
轻柔脱下衬衫包裹住杜子羽冰凉的身子然后搂抱在怀里,郑越抬起头,肃杀凌冽的视线对上方凡迷茫疑惑的眸子。
“你们换上保镖的衣服吧,我帮你们打掩护..”
郑越一脚踏在对方的鸡巴上左右碾着,男人惨叫着连滚带爬的冲向门外,疯狂转动着握把想要逃命,后脑勺突然被椅子腿猛击,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先前操干过杜子羽的男人们被郑越和杜枫打到再地,个个捂着下半身哀嚎呻吟,脆弱的命根子被用力碾踩,怕是一辈子也无法再正常使用了。
“你..想办法带我们出去.."
“我帮你们拖住,你们赶快逃,逃的越远越好,就当是我的赎罪吧。”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郑越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身后巡守的呼喊声逐渐逼近。
“快去快去...我和杜枫一起帮你拖着...钥匙拿好赶快走啊!!”方凡推搡着郑越跨过大门,转身拾起地上男人掉落的棍棒,和杜枫背对着蓄势备战。
“操他妈的杜疯子你干什么!!!”郑越警惕的转头查看四周,侧边的巡守果然被这边的骚动惊扰了注意力,正急速往这边赶来..
“你们三个先走,那老头不敢把我怎样。”
沾满血的拳头擦了擦嘴角,杜枫风轻云淡的笑着抬头望向郑越:“虽然我一开始就没瞧上你过,但你对杜子羽的真心....”
郑越跪在地上,眼看着被操干的失神不成人样的杜子羽,妥协般绝望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血渍从嘴角渗出滴落在地上,颤抖喑哑地哀求男人放过对方。
杜天霖打个个哈欠,满足的看着二人激动又无能的样子,站起身走出地下室,放任默许了保镖们对少年的尽情玩弄。
看着男人们争前恐后一个个使用着杜子羽全身上下所有能插的洞,自己却无能保护最爱的人,郑越一阵愤恨难过,拉扯着卡在铐圈中的手背,咬牙心一狠,仰头闭眼强忍着剧烈疼痛将手慢慢往外抽出,边缘的表皮被锢制硬扯着脱落,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