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家的四根手指已经全部探进小子爵身体里,看到海曼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抽出手,把一串水晶串珠塞了进去——最小的只有拇指宽,最大的足有加百列三指宽,末端一截真皮的拉手垂在外面,连着一条漂亮的白色狐尾。斐迪南、夫人和我合作解开了小子爵身上的绳子,扶着他站好。刚刚重获自由的小子爵就飞快的试图推开我逃跑,但在他迈步想跑的时候,大约是身体里串珠撞到了敏感点或者是胸前的胸针坠疼了胸口,小子爵脚下一软就扑倒在第一时间冲上前扶住他的钢琴家怀里。
逃跑失败的小子爵被夫人掐着脖子搂在怀里,小公爵拿出一条漂亮的y字型银色金属细链,两边固定在了小子爵的乳环上,另一边牵在手里。“哥哥可千万别再乱跑了,伤到怎么办。”查尔斯抓住小子爵的双手,为他套上一双长度到手肘的白色蕾丝手套,让斐迪南把的小子爵双手的拇指用细绳绑在一起,然后又戴上了一副黑色的皮质手铐。
不管小子爵有多不情愿,在小狮子和管家契而不舍的挑逗下,他的分身还是再次挺立了起来,同时鼓起来的还有他的小腹。医生拔出肛管,用肛塞堵住想要逃离的水流,到底还是被那两片雪白的臀肉蛊惑,顺手在上面扇了一巴掌——很快一个艳红的巴掌印就浮现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了。医生抱歉的朝我们笑笑,我轻轻擦了擦小子爵眼角划下的泪,“我在现场发现了一块红宝石,明显是某个首饰的一部分,不知为何脱落了。”小子爵身体微微一抖,扭头就看见艾瑞卡夫人捏着一只顶端用宝石点缀出玫瑰形状的细金簪朝他走来,“哦,你说的那颗宝石是我的,就来源于它。”金簪的末端被打磨出圆润的弧度,被夫人拿着从小子爵的嘴角划到胸口,轻轻拨弄着他胸前的一点红樱,“奥斯蒙,猜猜妈妈的这只金簪是用来干什么的?”
医生把酒精棉递给夫人,做了个恶心的表情,“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夫人结果酒精棉认真擦拭着手里的簪子,再次张口时声音却变成了大提琴般低沉而性感的音色,“这有什么,你难道不觉得让奥斯蒙在床上哭喊着妈妈求饶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么?”奥斯蒙听到陌生的声音惊恐地看向艾瑞卡夫人,我当然要好心的帮他翻译一下了,“夫人,我的雇主想知道您刚刚为什么发出了属于男人的嗓音。”夫人——事实上是卡佩家族幼子的艾瑞克·卡佩先生笑了笑,搔了搔小子爵的下巴,“宝贝儿,我本来就是男人啊——能把你操哭的那种。”周围又是一片揶揄的笑声,艾瑞克翻了个白眼,“你们这帮人怎么回事,看不起裙子么?我裙子掀起来比你们那几个小屁孩大多了。”查尔斯跳起来就要去挠他,被管家摁住脑袋揉了揉阻止住了,但依然鼓着腮帮子瞪着夫人。“行了行了,快被你瞪萎了,你大,你大行了吧。”夫人无奈的笑笑,又把注意力转回小子爵身上,“奥斯蒙,叫一声妈妈吧——你叫声妈妈我就放过你。”夫人换回那个柔美的女声声线,“不然你猜猜这跟漂亮的簪子会被插到哪里去呢?”
查尔斯小声嘀咕了一句“老变态”,但还是兴奋地盯着小子爵,看看他会不会屈服。也许是夫人的声音太温柔让小子爵有了‘他有机会被这群人放过’的错觉,他含着泪用力像夫人摇头求她放过自己,嘴里也含含糊糊地说这让人听不清的音节。夫人挑了挑眉,“不愿意叫吗?那好吧——我给过你机会了。”管家和查尔斯帮忙固定住小子爵的腰胯让他不能乱动,夫人捏着小子爵已经又接近高潮的分身,指甲上的丹蔻映衬得那根漂亮的肉棒更加粉嫩。小子爵惊恐地看着夫人把那只金簪立起,末端已经贴上了马眼的位置,尖锐的叫喊出声,哪怕是嘴里被塞着东西但依然可以明确的识别出来——“妈妈!妈妈停下!”夫人手上一顿,恢复男声大笑出声,“儿子真乖,妈妈这就把你的奖励给你。”说着便把金簪缓慢而坚定的插进了那根挺立的分身中。小子爵又开始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待金簪被插到底夫人才扭头看着小子爵哭花了的小脸,“这次不用乔舒亚翻译了,我知道奥斯蒙一定是非常喜欢妈妈给你的这个礼物对吧……妈妈还有更多礼物想给你呢。”
伯格无奈的站起身朝小子爵走来,“看到了吗,奥斯蒙?”他走到小子爵身边,俯身在他脑门上落下一吻。查尔斯和园丁先生在旁边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又是一阵笑声。小子爵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哥哥,管家不满意自己的工作被忽视了,用拇指摩擦着小子爵的铃口,得到了小子爵一声惊喘。还坐在位置上的年轻人们又开始起哄,这次是小公爵开口,“乔舒亚,快帮我们翻译翻译奥斯蒙说了什么啊。”
我与伯格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口道,“哦,奥斯蒙让阿尔弗雷德再努力点,不要听着别人聊天就偷懒……还有,奥斯蒙要检查检查哥哥的腿上是不是绑了什么机关,他还是不相信伯格先生的‘下半身’真的能用。”这次就连医生都笑了,“可能我学医之余还去精通了一下机械制造,你们懂得,就那种可以凭意念操控的魔法扫帚之类的。”小子爵涨红了脸拼命摇头,我故意俯下身做出倾听的姿势,把手指塞到小子爵嘴里逗弄着那条软舌,“什么?哦,你不相信是戴纳做的,那你觉得是谁?哦……伯格自己做的吗?那伯格先生可真厉害。”
伯格一贯缺乏表情露出一个浅淡却柔软的笑容,显然他不太适应被大家起哄,耳尖都微微泛红,“那奥斯蒙自己来检查吧。”伯格侧坐在小子爵头侧的桌边,把一条腿搭在桌沿,抓着小子爵的手在他的腿上一寸寸的抚摸,“你看,什么奇怪的机器都没有。”
朝阳照射在温暖的玫瑰花房里,金色的光芒从红色的的圆形地毯蔓延到黑色的桌布上,然后是赤裸的肌肤与棕色的发丝。纤细的手臂被柔软的皮套固定在头顶的桌沿外,用铁链松松的与桌脚连接着,有一点活动空间避免伤到关节,但也不足以挣脱开。柔韧的黑色软皮经过精细打磨后横在平坦的腹部,将那一截纤细的腰肢恰好锁在桌沿边。而最美的,还是被绳子拉起的双腿,柔韧的小腿肌肉被裹着绒布内衬的金属束具包裹着,金属细链向上连接到精细装饰过的金属架子上,替代了原本应当垂在那里的两棵吊兰。
十把椅子均匀的在地毯西侧摆出一个半圆,面向着祭坛正中的那只无辜羔羊。
我带着物证们与一些必要的演示道具来到这里的时候,被束缚在正中的人似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扭动着挣扎,黑色的绸缎遮挡了他的双眼,金属口枷撑开了那两片柔嫩的樱唇,露出红艳的舌尖。我走上前虚遮住那双美丽的双眼,解开了那条黑色的绸缎,“子爵先生,请缓慢睁开双眼,慢慢适应周围的光线。”我轻轻抚摸着因为他努力想说些什么而轻颤的脸颊和双唇,“请不要着急,很快我就会把您拜托我调查的事件真相告诉您。”我站在桌边遮挡着部分阳光,缓缓移开了挡住小子爵双眼的手,毫不意外的看见那双棕色的双眼再次浸在盈盈水雾之间,太多情绪溶解在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最终纠结成一种无助的愤怒与悲伤。
斐迪南拎着一大捆麻绳过来,众人从双手固定住小子爵,我开始依次解开小子爵身上的束具。斐迪南把小子爵的双手绑在身后,大腿与躯干固定在一起。艾瑞克看了看多余的绳子,又在小子爵身上绑出一个漂亮的胸缚,这才得意的拍了拍小子爵刚刚就已经挺立的乳首,“好了,带我亲爱的儿子去逛逛花园吧。”伯格把小子爵摆成双腿大张着仰躺在轮椅上的样子,小腿搭在轮椅的扶手上,用绸带固定,然后推出了花房。小子爵用力挣扎着拒绝出去,可显然没有人在意他的意见。众人到了一处花丛边,伯格解开绸带把小子爵抱起,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正对着花丛旁已经被挖好的坑,医生伸手抽出肛塞,夫人拔出了金簪,斐迪南扶着小子爵的分身冲着花丛的方向,嬉笑着,“奥斯蒙,这是你很喜欢的粉红香水月季,给他施施肥吧。”
小子爵努力抵抗着便意和尿意,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着身体被众人围观着排泄对于小子爵来说太难以接受了,可不知道是夫人还是医生第一个把手搭在小子爵的腹部,然后用力按揉下去。终于两道水柱壁纸的冲向那个被挖好的土坑,“奥斯蒙果然很喜欢这些月季呢,又是浇水又是施肥的。”众人又是一阵笑声。小公爵难堪地把脸藏在伯格颈窝里,得到了伯格落在耳尖的一个吻。等小子爵排干净了,医生又用注射式的灌肠器灌洗了两次,等大家终于玩够了,加百列才拿着毛巾帮小子爵擦干净下身,然后把小子爵接到自己怀里。钢琴家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肛口抚摸了几下后便探了进去,“洗干净了呢,奥斯蒙。”钢琴家低声笑了起来,把小子爵放回轮椅上,再次用绸缎固定住他的双腿,蹲下身再次把手指埋进那处温热湿润的地方,慢慢用手扩张着。
小公爵海曼走上前,我帮他抓住小子爵的肩膀,“哦对了,我们的小子爵还有礼物没有收到哦。”被酒精棉用力擦拭的乳头又泛红挺立着,冰冷的金属再一次穿过了血肉,带起尖锐的疼痛,小子爵的尖叫都已经带上了一丝沙哑——这一次不是那对蝴蝶胸针了,而是一对金属圆环。小公爵海曼满意的抓了一把小子爵被绳子勒得凸起的乳肉,在圆环上分别挂上了那对蝴蝶胸针,“这样就不用每次都得重新找到那个洞穿进去了——这个环就这样挂着吧,什么时候想玩了就往上加点配重就好了。”
“那天晚上还有谁出现了呢?”我抬头看向查尔斯,而这只小狮子显然已经被气氛调动起来了,“我呀!我让哥哥努力把花瓶装满,可是哥哥昨晚可没有做到哦!”查尔斯飞快的跑上前来,舔了舔小子爵因为双唇无法闭合而流出来的一丝涎液,然后在他唇角啾了一口,“哥哥哥哥,我跟你说,你这样检查可不行——我怀疑大哥把机器藏在裤裆里了,你快去找找啊!”小狮子狡黠的看了一眼伯格,这位看似面瘫但实际脸皮极薄的‘老古板’还是拗不过弟弟——或者说是多少被小狮子话里的意思动摇了,从桌边站起身走到小子爵头顶的方向,任由小狮子拉着小子爵的手抚上伯格腿间那份量不小的一团,“怎么样,哥哥,找到奇怪的东西了吗?”
突然小子爵身体紧绷,管家立刻用手掐住了肉棒根部,抬头看向我,“可以了。”我轻轻点头,看向医生,“那么戴纳医生,根据你的专业判断,这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医生拿着一个托盘上前,“下一步犯罪者会对无力反抗的受害者进行灌肠,方便进行更进一步的性侵犯。”医生用甘油涂满肛管前段,用沾着油的手指慢慢揉按着小子爵肛周的位置,然后在小子爵放松的瞬间用力把食指推进肠道,轻轻在里面抚摸着肠壁寻找到那个能给予小子爵快乐的位置,然后用力的按压逗弄,同时管家松开了束缚着肉棒根部的手,转而快速套弄起来。医生看着小子爵疯狂地挣扎着射出来之后抽出手,把灌肠用的肛管慢慢推进尚未完全闭合的入口,“犯罪者会将肛管推入受害者的肛门内,然后缓慢注入水流——通常为甘油和水的混合物。”医生打开阀门,把装着灌肠液的袋子恶趣味的绑在小子爵的脚踝上,然后轻轻抚摸亲吻着小子爵的大腿。
管家摘下右手的手套掏出一张小子爵的手帕擦净了方才小子爵射出的白浊,把手帕叠好塞进同样被弄脏的手套里。我帮他打开撑着小子爵双唇的口枷,管家就把手套塞进了小子爵嘴里——被手帕填充的手套恰好塞满小子爵的嘴,为了防止他吐出来,我把之前用来梦魇的黑色绸带横过小子爵的双唇间系在脑后。小狮子查尔斯歪着脑袋看了看把玩着小子爵双手的大哥,便跑到小子爵腿侧伸手捉住刚刚射精此时正在不应期的分身套弄把玩着,嘴上还不忘再占点便宜,“哥哥……你看看你多不公平,怎么乔舒亚和阿尔弗雷德摸你你都有反应,到我了你就这样软趴趴的……二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啊……”浑身都被人亵玩着的小子爵根本顾不上查尔斯这种无理取闹的废话,他一边努力想要躲开周围这些他最熟悉的陌生人下流的触碰,一边又要想办法吐出嘴里散发着糟糕气味的布料,甚至还想阻止涌入身体的水流,但终究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让漂亮的双眼再次氤氲在泪水中。
“那么接下来,我来告诉您那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我轻轻抚摸着小子爵紧绷的手臂,“我在您的床上发现了一只管家的手套,上面沾满了精液和唾液——您当时在现场对么?阿尔弗雷德·罗素先生?”
管家坐在椅子上微微勾起一抹笑容,“是的,奥斯蒙,我把沾满我们两个精液的手套塞进了你嘴里,因为你总是含糊的叫骂着——这不符合您的身份和形象。”我右手带上一只清晨管家提供给我的白手套,手指从小公爵的嘴唇轻轻向下,抚过喉结,胸口,小腹,直到触碰到他还在沉睡的下身,“是这样么,阿尔弗雷德先生。”“不,您应该再用些力,”管家的笑意加深,“这样清浅的触碰怎么能为我最爱的奥斯蒙带来足够多的快感呢?”“那还是请您来为我们演示吧。”我摘下手套搭在小子爵刚被唤醒的阴茎上,而管家起身走上前带上手套,左手熟练地套弄着小子爵的分身,又用手套轻轻蹭着顶端,间或把玩着卵袋,带起小子爵若有若无的呻吟。
“那么这时候还有其他事情发生了对吧,比如说——伯格先生带来了更有趣的玩具对么?”我的手流连在小子爵修长的脖颈上,“受限于条件,我们就不现场演示了——伯格先生,您可以告诉我们双腿并没有瘫痪的您把轮椅带上二楼究竟做了什么吗?”小子爵偏头试图躲开我的手,但听到这句话时猛地瞪向了他的哥哥。“哦,没关系我知道您要问什么。”我把手伸向小子爵被吊起的腿,轻轻揉捏着上面因为挣扎而绷紧的肌肉,“伯格先生,您的弟弟想知道,您是不是真的双腿健全……看起来我的雇主先生并不相信您的‘能力’啊。”周围陆续传来几声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