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水粼粼地落进窗户里,落在红着脸摇屁股的俏寡妇脸上,他吐着舌头,失了神,发情的母狗一般,忘我地同男人的唇舌交配着。
他骑得他脖子都红了,两片蝴蝶屄唇上尽是细细一片齿痕,小鸡巴不用人抚慰,自己摇头摆尾地支棱,吐出几缕流丝的汁。
破屋里没有叫春,只有像模像样的几句叙旧:“你要好好的……啊……有机会……嗯嗯……我还会来看你……哦……轻点呀……”
没有犹豫,男人说,“骑到我脸上来,乐生,让我吃一口你的嫩屄。”
徐乐生斟酌着,昨夜里公爹射进去的精液有没有淌干净,他疑心射得那么深,子弹一样火辣辣打进他的宫腔里,多少还是排不完的吧。
但想被舔屄的欲望太强烈了,强烈到他不顾门外的野男人的妈,光天化日之下轻轻撩起裤子坐上了老情人的脸。
徐乐生被他啃得动了情,摁着男人的头任他舔食自己的胸口,他的屄已经出水了,那口女人屄,淌出来的水打湿了内裤,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里头爬呀爬。
“给我挠挠。”他轻声说,水润润的桃花眼里带了几分春意,拉着野男人的手往自己裆里揣。
野男人垂着眼睛顺着他的意思摸到一根小鸡巴,逗弄着抠了一会儿龟头,悄默声地摸到后头的屄缝上。
男人又笑,“你又骗我。”他扑上去搂住他,使得他受惊,在他耳边喃喃,“你瞒不了我,你一进来我就闻到你身上的味儿,你被他肏了对不对,他肏得你舒不舒服?你做了你公公的女人还指望能瞒天过海吗,嗯?”
似疯似魔地,那枯爪似的十指突然得了无穷的力量,扒拉着徐乐生的领口,仿佛要撕开这层皮肉,瞧一瞧底下那颗活蹦乱跳的心。但当他扯开月白的衫子,再见到阔别的那对小乳时,他改了主意,松了力气,温情脉脉的爱抚这对雪白小鸽子。
俏寡妇身上皮肉的香气勾起了他很多回忆,女人呀,女人,又漂亮又娇横的生灵,同她们没什么道理可讲,所以只好哄着、骗着、威吓着,珍惜地处着一会会儿。等她们体味过来,看穿了这个男人的皮肉骨头,那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啦。
“咿呀……这么凶啊……嗯……让我公爹……让我公爹陪我一起……他长得壮……唔……别人不敢打我……嗯嗯……不要咬啊……”
一阵“咕叽咕叽”的滑腻水声中男人的声音响起来:“这事……你别想啦,我死了,你想起来了,偶尔背着你男人去坟前烧几片纸就行啦……”
“嗯……好爽……那会记得的……小叶舅舅……嗯……哈……再使点劲……”
男人闻言乐不可支地大笑,笑得口水呛咳嗽了,笑得眼泪都涌出来了。
从前他用孩子哄这漂亮小寡妇上钩,哄他许一个孩子过继给他,他傻傻地信了,被他得了身子得了心。现在他忽然迷惑了,他是真的被他骗了吗?如果他是装的,为什么装的这么像,这么认真呀?
小寡妇摸自己的手指头,静了会儿,等男人喘过气来,细声细气地商量,“我从前太贪心,想要你家的二儿,我仔细考虑了,你爹娘还有孩子他娘肯定舍不得,那不如把那个小的……或者把三丫头给我吧!
“呼……呼……别操心我啦,好好过你的日子。”
“不行……我放心不下……噢……你的娃……你的女儿……许一个给我吧……哼啊……许个像你的……”
“哼,孩他娘恨不得吃了你的肉,你去了,她真下得去手,生生打烂你的奶子和骚屄不可!”
还是羞的,垂下长长的眼睫毛,咬着嘴唇,屁股翘起来,虚虚搭上热乎乎喘着气的男人口鼻,不敢坐实了。
野男人无声地又笑了——这骚货,骚红的屄小嘴一般嗫嚅着迎接他,喂了满嘴满脸的淫水。
香甜可口的屄,太久没有吃到了,所以他饥饿的嘴吸住屄嘴,狼吞虎咽的劲头像在吃什么治病用的灵丹妙药。
还是肿的,男人瞬间领会到了,这不男不女的小寡妇的嫩屄竟然如此淫荡,才被公爹肏肿,就又上赶着在另一个男人手里发情。
若是从前,此时他早爬到寡妇身上,公狗一般操干起来。他最爱那个姿势,骑在女人们风骚的肉体上,抄着晃荡的肥奶子,惬意地奸淫人妻。路边公狗奸母狗也是那个姿势,他和他的小母狗们,也是那样放肆地快活。
然而现在不行了,他硬不起来,操不来这口嫩屄。
老妇人中途进门,见自家儿子正缩在魏老四儿媳妇怀里,嘬着一只奶子,一手还握着另一只。年轻的小寡妇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神远了,不笑也不怒,宛如一个乳母轻轻抚摸她儿子的头。见了这情景,她张张嘴,轻手轻脚地退出去,继续拾掇那点菜苗。
都是冤孽。老妇人浑浊的眼珠看得清清楚楚,都是些冤孽,招了别人不认,所以又被人招,活该他的。
屋里老儿子啜着寡妇的奶,他的鸡巴硬不起来了,只能用嘴,不甘寂寞地把奶子扯得长长的,叼住红艳艳的奶头,裹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含吮。从前他给过徐乐生很多快乐,从女人们身上磨炼来的技术,一双巧手,一张油嘴,还有一根久经沙场的黑鸡巴。
听到他喊他,男人嘴上动作不停,眼角却悄悄滑下一滴泪来,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的。
一年前的一个炎热下午,他盖着草帽在树荫下睡午觉,那人跟着长辈出来认门,乌黑眸子闪着,脆生生娇怯怯唤一句“小叶舅舅”,那就是他们的初遇了。
要个女儿我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你知道我这个条件,能有个孩子给我养老也就知足了……”
男人看着他,似乎看穿了他的把戏,他摇摇头,说,“跟我说说你的男人吧,你那个公爹。孩子的事情我做不了主,我快死了。”
徐乐生摇头,“他不是我的男人,他过他的,我过我的。我们一个桌上吃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