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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先霖不敢再赌,他一直紧紧收着后穴防止姜柱滑出,姜汁也就不断地从柱体中溢出来,辣得整个穴道都失去了知觉般。落下的戒尺随着次数的累加也发挥出了威力,内外都像着了火一般的疼。
牙关一松开,求饶的声音也就不断从口中滑出。最后几下,雌虫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动,趴在桌上崩溃地哭出了声。
顾原将姜柱抽出大半又狠狠地塞了进去,如愿听到一声克制不住的呻吟。“先霖含不住吗?想要吃更大块的?”
“雄主,我含得住的。”靳先霖的泪水已经流了满面,比起落在臀上的责打,后穴中的热辣感才让他崩溃,身体也不自觉地想排出带来痛苦的东西。
“行,最后二十,再出来一次可又要加罚了。报数。”
雌虫被自己的猜测吓到腿软,但此时无论如何也不敢逃,只好强迫自己放松着穴口,让顾原的手指能顺利的进来。当三根手指可以流畅进出的时候,顾原就把手收回去了,放进来的东西差不多三指宽,六厘米长,很轻松就推到穴道的最里面。
靳先霖正纳闷这个东西怎么能是惩罚,很快就感受到穴道内一阵火辣辣的疼,放进去的东西随着后穴的收缩甚至绞出了液体,流向更深处,一路灼烧过去。雌虫痛得忍不住跌到了地上,屁股刚接触到脚跟就被惊得抬了起来。
“这是姜汁制成的姜柱,比普通生姜要辣五倍,持续时间有一小时。含着长长记性。”
“啪啪啪…”顾原保持稳定的速度和力道落着戒尺,从上半部一直打到臀腿处,雌虫的皮肤肉眼可见地鲜艳了起来。
当戒尺第四遍落到同一个地方的时候,靳先霖终于忍不住向右侧了一下,妄图躲过这一下。戒尺不像皮带那样每一下都让他觉得皮肉被打成两瓣,刚落下时只觉得热热的刺刺的,完全可以忍受,可之后没有停歇的捶打以及次数的叠加让疼痛成指数值上涨,,痛得他一瞬间失去了理智。
顾原在雌虫偏离位置的时候就收回了挥到一半的戒尺,他对sub的第一要求就是受罚时不能动。此前不少惩罚他都是直接将雌虫绑起来的,但比起绳子的束缚他更喜欢看他凭借自己的意志留在原地。
顾原轻拍着靳先霖的背,他的耳边就是雌虫控制不住的抽噎声,细细软软的,像是仙乐般动听。虽然不想承认,但顾原内心有一种扭曲的满足感,他喜欢掌控刚硬的男人,享受他们在自己怀中哭泣的模样。
前世他也遇见过这样的男人,他们也从他身上得到了快乐,就像炮友一样各取所需。但靳先霖不一样,他没有这样的喜好,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他,这种信教徒一般虔诚的爱让顾原本来坚硬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其实早在肖谨和靳先霖染上关系的时候,顾原就不太想招惹麻烦。多次的选择不过是因为心中早就在意了这个人。
靳先霖的双臂直直伸着,牢牢抓着桌子的另一端,用力到指节发白。这个姿势看着不辛苦,只是桌子的高度过低,保持腹部贴着桌面需要很大的腰部力量,没一会就觉得酸痛异常。好不容易撑到了十分钟,靳先霖已经觉得身体都僵直了。
“休息一下吧。”顾原说完就看到雌虫整个人瘫了下去,还没挨上一下就受了多大折磨般大口喘着气。
“拿个枕头垫垫。”一个抱枕被塞到雌虫腹下,很好地抬高了高度,只是屁股也被托得更加突出。
明明还有六下没打完,顾原也下不去手了。
他想起姜柱的宣传词——让最坚强的军雌痛哭流涕。
顾原将哭泣的雌虫扶到沙发上,像抱着婴儿般怀抱着雌虫。
“一。”
“二,啊——”
“三,雄主,慢一点…”
靳先霖听说要含一小时,心里不住发凉,不知觉间泪水就冲出了眼眶。“谢雄主罚。”他强撑着站了起来,将抱枕垫在腹下,摆出了最初的姿势。
戒尺贴着臀部的触感让靳先霖忍不住想收缩穴口,又被绞出的姜汁逼得放松下来,几个来回后恨不得戒尺早些落下来。
“啊——”戒尺带动着体内的姜柱摩擦着肠道,内外一起灼烧的痛感比先前强烈了许多。打了十几下后,雌虫的双臀间冒出一个黄黄的东西,配着鲜艳的臀肉十分好看。
靳先霖也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自己犯了规矩,摆回了原位,“对不起,雄主,我不该动的。”
“规矩要记好,第一次我不罚太狠。”
顾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柱状物和一瓶润滑剂,走到靳先霖身后,将润滑液抹在他身后的小口上。靳先霖感受到雄主在给他的后穴做扩张,穴口在手指的揉捏下很快就微微地张开了。只是进来的东西肯定不会是雄主的阴茎,可能是最大的按摩棒,也可能是雄主的手掌…
本来想着娶个雌虫当作发泄工具,两人各取所需的想法也早变成了幸福地过一辈子。他想和靳先霖长相厮守。
上天兜了一个圈子才将他的命中之人送到他的身边。
靳先霖闭着眼等待着家法的落下,尽管之前想着身体受罚心中就会好受很多,可真正要面对时还是很害怕。
“啪。”第一下横贯两瓣臀肉落在了上半部分。戒尺带来的声音很清脆,紫檀木落在皮肉上会有明显的痛感,却不容易伤到内里。
顾原看到雌虫安安静静地受了这一下,没有过多的反应,知道这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只是积水成川,积木成林,数量多了可就不一样了。